之辱,便可太平几年甚至是几十年,这,岂非是一件好事?”
拓跋星粲听了,目光一沉,气息如冰一样刮向说话的官臣,冷声道:“我大魏国若是多几个像你这样贪生怕死的狗官,岂非在一朝之间就把我整整一个大魏国拱手相送于人?来人啊!”
他说着高喊起来,喊出两名将士,看着那两名将士命令道:“给我把此人拖出去斩了,如此贪生怕死之辈,留下来,只会是大魏国的一个祸害。”
“是!”两名将士立即抓起那位官臣,拖了出去。任那官臣如何挣扎,如何喊冤,如何求饶,都无法改变他的命运。
其余人看了,再也没有一人敢站出来说不战的话,就连新皇拓跋智也似乎害怕了拓跋星粲的气场,一下子呆在了座位上,半天不出声。
待到他反应过来,他干咳两声,笑着称赞拓跋星粲英明的决策。正在他在自我镇定之时,突然又从殿外匆匆奔进来一名内侍,内侍奔入大殿,在众人不解的眼神之中,倒地就跪,颤着声音向着新皇拓跋智道:“启禀陛下,斥候有报,说是不日内柔然将血洗平城!”
此言一出,新皇和群臣一片愕然。
拓跋星粲听了,双目愤然,瞪视了群臣一眼,沉声道:“斥候之报,各位想必已听得一清二楚。怎样,如果我们因为惧怕强盛而不去御敌,这平城莫非也要拱手相让给柔然,我们是不是也要自缚起来,向柔然府首称臣?”
群臣听了,个个长吁短叹,一筹莫展。
拓跋星粲转过身,向着新皇拓跋智说道:“陛下,容忍无异于放纵,今若不于我兵挫其锐气,日后动辄来犯必成我魏室心腹大患。以臣之见,陛下应当派兵迎战。”
群臣听了,都是一片哗然,有赞同迎战,也有不赞同,但是,不赞同的,却又不敢多言。只因拓跋星粲刚刚就把一人的头砍了下来。其实,拓跋星粲虽然被旧皇拓跋誓架空了一切职位和权力。但是,他是一个心机深沉,野心又大的人,如今的新皇与他乃亲兄亲,又给予了他参与朝政的权力。何况,朝中其实有很多大臣都是是他的党羽。如此,许多人便不敢对他怎样,就连新皇也忍不住要看他三分的脸色做事。
新皇听了,看了看武将们,看到武将们没有一个愿意带兵迎战的意思。正愁不知派谁带兵迎战,却突然听到拓跋星粲力荐一人带兵迎战。他一听,立时欢喜地不得了,马上就准了拓跋星粲的力荐。
其实,拓跋星餐也是抓住了这个机会,知道众将都不愿意去迎战柔然。所以,他才会适时地把屈宁力荐出来,让她顺利封将。不但了她的心事,也逐了他的愿,让他慢慢地向着军权掌握过去。
如此,他与她的关系,可谓是帝结了深缘。
他把这一切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屈宁,屈宁听后,仰天一笑,气势高昂地说道:“我若不带兵迎战,如何能扬你我之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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