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动她了。谁知,拓跋星粲根本就是一个可怕而又强势的魔鬼。他根本不会害怕世人的谣言,更不会轻易放弃他心中认定的人。他认定屈宁是他的女人,所以,他就无论如何都不会放弃她。
正因为知道他是这样的人,拓跋智才会教屈宁,叫她在他面前说出两人已婚的事情。他还说,她是他妻子的事情,不但要让拓跋星粲知道,更要让大魏国上上下下的人知道。他说,只有这样做,屈宁才有可能摆脱拓跋星粲的骚扰和侵犯。但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告诉大魏国的所有人知道,拓跋星粲便来了。而且,他也知道了,却不在乎。
看来,拓跋智失算了,她也失算了。
屈宁在拓跋星粲的吻中不停地挣扎,反抗。但是,她越是挣扎越是反抗,越是激起了拓跋星粲心中的占|有|欲。
他把屈宁吻得更深,抱得更紧。他为了嫌麻烦,还趁屈宁不注意的时候点了她的穴道,让她不能动,却能言能看。
他顺势抱起了屈宁,一路吻着她,从她的唇边吻向她的耳际,在她的耳际边不住地轻舔、吸引、挑逗……
屈宁在他这种调|情的深吻中,呼吸渐渐地变粗、变急促了。
拓跋星粲很满意她有这样的反应,他轻轻地把她放到大殿的软榻之上,轻轻地解开她的衣服,拔弄开。于是,屈宁那光滑如白玉般的肌肤就呈现在他的眼前。这躯|体在朦胧的烛火映照之下,显得那么的洁白,沌静,深深地吸引住了他的目光。
他看得心为之一跳,心灵深处的某个欲|念仿若被一种无形的诱|惑之绳牵引,让他迫不及待地亲吻、吸允、榨取起来。他的手更是如一只灵动的蛇一样,在她的身上不停地抚摸、挑|逗、调情……
慢慢地,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起来,他的心跳变得不规则,他的眼眸燃烧着一团火。他急急地退下他的衣裤,他想要占有她。他府下身子,抱住了屈宁,在她羞怯又气愤的脸上粗暴地吻起来,不停地吻,一边吻一边安慰她说:“别怕别怕,我不会太粗暴……如果你不是那样对我,我不会以这种方式夺取你的芳心和你的人。你知道吗?只有完完全全占有你,才能让你死心踏地跟着我……”
他的裤子已被他退到了膝下,他向前挺进一分,把屈宁的下身抬起以便可以配合他的进入。他伸手抬起她的腰,眼眸便很自然地看到了她的脸。看到她的脸上挂满了羞愤的泪水,她眸子里的恨火填满了整个眼睛,她的牙齿死死地咬着她的唇,把下唇咬出鲜艳的血液她也不自知。
当他伸手抬起她的腰,他的下身触碰她的下身时,他能感觉到她的身子突地一颤,然后是僵硬。然后,她在眨眼的功夫就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变成一个没有血没肉没有魂,只剩一具干壳的人。不但如此,她的眼睛里恨意已不再有,只有一种空空的眼神,她的脸上也看不到恨看不到怒,只有无尽的空……
拓跋星粲看到这样,忽然叹了一声,把屈宁放开,提起了裤子穿好,又帮屈宁的衣服穿好。在帮她穿衣服的时候,他的手轻轻地摸起了她手上的朱砂印,用唇在那个点上落下轻轻地一吻,心痛地道:“萧傅雅啊萧傅雅,你的这个点既是我永远的痛,又是我永远不敢触碰的伤。
今天,我拓跋星粲会放了你,不是因为我良心出现,而是我忽然发现,就算我强行占有你也没有意思。那样做,我只能得到你的人,并不能得到你的心。想我拓跋星粲乃何许人也?我乃大魏国的皇上,将来我要征服天下,统一天下,管理天下。我就不信,我连你小小的一个女人都无法征服。我告诉你,今天你为了另外一个男人而如此拒绝及恨我。将来有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为了男人而屈服于我的身下。”
他说着把屈宁拉起,并顺手解了她的穴道。
屈宁轻轻地动了动了身子,却没有做多大的挣扎。她在拓跋星粲怀中有些虚脱感,连站都站不稳,只有依靠拓跋星粲她才能站直。
她痛苦而羞愧地闭上眼睛,泪水无声地落下,却被她狠狠地擦去。她告诉自己,无论如何,今晚,她为她的丈夫们保持了清白与贞洁,这是值得高兴的事,不值得流泪。至于拓跋星粲的话,她听得明白,她也知道,她今后的日子会很难过。但是,再难过也要过,毕竟,她需要他的力量,需要报仇。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