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瀚拉着夏梦的手转了一圈又一圈,两人还是两手空空。李瀚正觉得失望,低头一看,发现眼前的中年妇女的摊上摆了一窝儿青铜器。在桂林这种地方,既然会有青铜器?李瀚对青铜器有着浓厚的兴趣,先看看,可惜带的钱不多,如果价格合适淘个高仿或老仿也不错。
于是李瀚,也不管面前摆放的到底是真还是假,便蹲下来察看了起来,却发现大多数都是粗制滥造的臆造品,铭文牛头不对马嘴,有些意兴萧索。
而夏梦则被身后一堆色彩斑斓的石头给吸引住了,“白蛋,我去那看看。”
李瀚松开夏梦的手:“去吧,看上了就买。买前让我过过目。”李瀚倒不担心夏梦被上了眼药水,她兜里现在只有500多元!
就在李瀚站起来打算往夏梦方向走去的时候,却发现边角旮旯里有一堆古铜钱,于是又蹲下看了起来。他对古铜钱一直有着非常浓厚的兴趣,他的收藏有很大一部分是古币古铜钱,因此他也希望今儿能淘弄个有价值的玩玩,却失望的发现尽皆大路货,淘弄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一枚有价值的玩意儿,准备起身的时候,发现在几个大件铜器中间有个巴掌大小的小鼎,不由好奇,这么小的鼎器倒是稀罕,便上手察看起来。
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是大吃一惊,这小鼎虽然铜锈斑斑,灰不溜秋,但发现表层那层青灰色是锈色,而且还不是做旧,竟然是自然氧化所致,且在隐约能在锈迹中看到深红斑点,仔细一看竟然发现是这些斑点隐隐约约是铭文的痕迹。
看到这里,李瀚内心不由一惊,表面却是不动声色。举高,用手电筒再仔细观察器形,却是和印象中所有小型铜鼎器形对比起来,竟是没有找到同样的器形。青铜器不比其他物件,从来都是一范一器,因而从来没有两个相同的青铜器,当然不排除臆造的玩意儿。又细看了一番发现小鼎器形完整,盖、器合二为一,子母口内收,合扣呈鼎圆体,盖正中有一枚辅首衔钮,钮旁边有对称的饕餮一对,鼎口沿一侧有一极少见的鼎嘴,两侧有附耳,鼓腹三蹄足。这样的器形还真是有点古怪啊,真的很罕见,同类型的玩意儿也是很少见,鼎一般都是大件。
李瀚掂量了一下此鼎重量,约莫两三公斤的样子,感觉很是协调,虽然鼎身纹饰由于铜锈覆盖,显得较为模糊,青灰色中隐约可见有些泛红的斑点,大致感觉像是凤鸟纹,但是器体上范线凸起,模糊的纹饰也棱角圆润,绣色看起来致密且有金属光泽,浑然与器体连成一体,尤其是铜锈已渗入器物内部,渗入花纹及铭文字口之内。
看到此时,李瀚内心有些兴奋,莫非是先秦时期的铜鼎,甚至有可能是错金银工艺铸造?天哪,这东西怎么会流落到如此偏远的地方?据说秦始皇在桂林修过灵渠,难道是那个时期带到桂林来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这将是震惊考古界的发现啊,要是能开门到代,那可是国之重器啊,堪称国宝了。
“老板,搭个手吧……”如果确定是国宝就绝不能明珠蒙尘,无论真伪先拿下再说,李墨白心中笃定,指了指放在地上的铜鼎说道,虽嘴上说是搭手,却是没有伸手。
这摊儿的老板是个中年妇女,四十多岁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泼辣精明的样子。见李瀚看得仔细,又听李瀚问价,看了看李瀚的穿着打扮,如此年轻帅气一脸的书卷气,虽然气度不凡,可是实在是太嫩了,估计是个新手。但是从对方说话来看,应该也懂些行,于是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李瀚,抬手伸出拇指与食指,形成一个倒八字,然后又五指并拢握成拳头,上下晃动了三下。
见眼前女老板的手势,李瀚知道这老板将自己当做傻肥羊宰了,居然开价8000元,这一堆的青铜器也没有哪个比这个价格高吧?虽然知道极有可能是大开门的物件,但是李瀚也不想被视为肥羊,再说了,如果钱带够,宰就宰了,他也不在乎,可是他书包估计也就塞了5000元不到。
天已经全黑了,光线晦暗不明,说不定还打眼了呢,也不排除是清末民国的高仿的可能性呢。毕竟桂林这个偏僻地方,是不生产青铜器的。因此李瀚心里丝毫不敢大意。
李瀚于是抬起右手,伸出食指和中指,向上一扬。虽然这并不符合鬼市袖里吞金的议价方式,但是现代人的可是没有像古人那样整天穿着长袍大褂,再说就算搭手也没有袖子,也无从保密。自然是与时俱进,采用最简单直接的手语了。
中年女老板见李瀚还价到2000元,摇了摇头,又伸出手,拇指、食指、中指并拢,捏在一起意思说让到7000元。李瀚见状,作势就走,中年女老板一见,赶紧说道,“小伙子,你也太狠了,再加点吧!”
李瀚一听乐了,又比划了一个四,然后说道:“我今儿没有带钱来,这是我能出的最高价了,不成拉倒!”
“得了,这玩意儿归你了!”中年妇女赶紧回答道,心道不怕你懂,就怕你不懂,这小年轻,看着就像有钱人,与这样的年轻人交易就是痛快,张口就加了二千元,500元不到收来的,转手赚了3500元,这生意算值得了!小p孩乳臭味干的就想在我这儿检漏,门儿都没有。
李瀚瞄了眼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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