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我爹说,你看看什么时候有空,能不能过府一趟,他有事和你商量。”阮奕云觉得自己不应该在这里打扰这二人了,便将自家老爹让带的话说了,准备离开。
“县令大人找我?你知道什么事吗?”乔望舒不解的问,他和阮县令并没有什么深交。
“这我爹倒是没说,大约是为了明年的春闱吧?他老人家现在可看好你了……好了,我先回去了,你们慢慢聊吧。”阮奕云说完就告辞了。
“看来阮县令是真的很看中你了,明年没准能中个状元回来呢。”唐小丫打趣乔望舒,心里却没来由的觉得有些失落,要是乔望舒真中了状元,大概就不能像现在这样陪着自己了吧?
乔望舒听了这话盯着唐小丫看了好一会儿才问道:“我要是真中了状元,你高兴吗?”
唐小丫一愣,看来他还真是有这个心,男人嘛,大概都是希望能够金榜题名的吧?
微微别过脸去,唐小丫故作无所谓的道:“我高不高兴有什么要紧?你自己高兴就好了,你家里人高兴就好了啊。”
乔望舒却将唐小丫扳过来面对着自己,执着的问道:“我是问你高不高兴。”
唐小丫有点不习惯被他这么认真的盯着,垂下眼眸道:“高兴啊。”
“真的?”乔望舒再确定了一遍。
唐小丫点点头,不再说话,因为她忽然发现自己竟然会不高兴乔望舒中状元,这个念头让她不敢再开口。
“那我下次和阮县令说说,请他帮忙拜个好的老师,这样一来,我想考试应该更容易一些吧?”乔望舒高兴的冲着唐小丫道。
唐小丫再也坐不住了,站起来道:“是啊,你说的对。”
话还没说完,就朝外走去,想要离开这里。
乔望舒却忽然一把抓住唐小丫的手臂,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傻瓜,我不会去参加春闱的。”
唐小丫一怔,已经忘记了自己被乔望舒抱着这件事情,而是被他的话吓到了:“你不去参加春闱?为什么呢?”
“你知道的,我们家本来就是不允许参加科考的。”乔望舒看自己那样一说,唐小丫果然开心了,便知道自己其实没有猜错,唐小丫并不希望自己中什么状元不状元的。
“可是,你已经参加了啊。”唐小丫还有点傻傻的。
“傻瓜,难道你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参加科考?”乔望舒低头看唐小丫,宠溺的笑着。
唐小丫一懵,茫然的摇摇头。
“平时那么聪明的孩子,怎么每到这种时候就便笨了呢?”乔望舒好笑的摇头,“我只想为了找到一个下山的借口罢了,哪里是想要什么功名呢?”
大概知道乔望舒说的是什么意思,心里甜丝丝的,但唐小丫还是撅着嘴道:“你不想要功名,不也考了个解元?”
“我既然参加了科考,可不也得好好考不是?再说了,我也确实没有想到,我竟然能考个解元回来,这是个意外。”乔望舒有点苦恼的道,当初说要参加科考是为了找个借口下山和唐小丫待在一起。后来考试的时候,想着既然参加了,便好好的考一次,也看看自己到底是个什么水准。没想到,竟然会中了个解元。早知道是这样,他还真的会考虑一下,要不要中找个解元的。
这本来也没有什么,可唐小丫听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的高兴,控制不住的想笑。
不想被乔望舒看到有什么误会,便很自然的将头伏在乔望舒的胸口,本意是不想乔望舒看到自己的笑,却忘记了这样做,会引起的误会更大。
对唐小丫忽然的投怀送抱,乔望舒受宠若惊之后就只剩下高兴了,一把将唐小丫搂的更紧。
唐小丫身子一僵,明白过来自己干了什么蠢事,却又不好意思再将乔望舒推开。
“丫头,你放心,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离开你了。什么功名利禄对我来说,都远远比不上你重要,不止是春闱考试,其他任何事情,只要你不高兴的,我都不会去做。我们就在这小小的县城,守着这小小的酒楼,过我们平淡的小日子,一辈子不分开,可好?”乔望舒将头埋在唐小丫的脖子上,轻声道,“失去过以后我才知道,什么是我最珍惜的东西。这一辈子,我都不想再没有你的日子。你是我最值得珍惜的人,我要守着你直到我死。”
唐小丫觉得乔望舒的声音带着蛊惑,充满了诱惑,听他说话就什么都想不了,只想点头,他说什么就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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