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就是秋菊发现这个逆子毒死小容的。秋菊,你把当年看到的都给大人说出来。”赵简继续保持着他那满脸的悲痛道。
“是。”秋菊跪在地上道。
“大人,当年小容姨娘那天喝的药送来之前被绿儿碰过。当时是奴婢忘了拿蜜饯,要返回厨房去拿,绿儿正好路过那里,就出言要帮奴婢捧药,奴婢不疑有他便把药交给了绿儿。奴婢在拿到蜜饯回来之后,就把药从绿儿手中拿了回去给小容姨娘服用,小容姨娘服用后不久便说肚子疼........”
顾展铭听着这个秋菊的诉说,皱着眉头,绿儿什么时候碰过给刘小容的药了,当年刘姨娘根本就是被刘月云给毒死的,也是刘月云还骗他去刘姨娘的房间,然后他才被赶来的赵家众人撞了个正着,跟绿儿根本八竿子打不着边,关绿儿什么事。
当时赵家的人一定都看得出来毒药肯定不是他这个不到六岁的孩子下的,可是面对刘月云的诬陷,当时赵家的人虽然猜到事情的始末,可却也清楚刘月云的意思,为了讨好刘月云和刘月云背后的刑部尚书,又或许这就是他们商量好的一个交易,赵家的人竟然直接将错就错的顺着刘月云的诬陷将罪名扣在了他头上,连个辩解的机会都不给他。
“大人,奴婢说完了,奴婢说的句句属实。”秋菊说完了。
听完秋菊的证词,冯大人心里纳闷至极。这证词根本就破绽重重,最终也只能是扯到绿儿身上,而绿儿却又已经死了,所以也根本证明不了顾展铭的罪行。这赵简到底抽的那门子风,既然要还顾展铭清白却又还要在这里编造那么多瞎话,他究竟有什么目的。
不管赵简的目的是什么,冯大人都打算按程序这么走下去,谁也不偏袒。冯大人面无表情的道:
“秋菊的番证词只能证明事情跟绿儿有关,可绿儿已经死了,没有绿儿的指认,所以根本不能证明毒药就是赵恒让下她的。也有可能是她自己跟刘小容有什么仇怨,她自己下的也说不定。”
赵简满脸怒容。
“大人,绿儿乃是这个逆子的贴身丫鬟,在我府上时绿儿就已经招供画押了,有绿儿的证词画押难道还不能说明药正是这个逆子让绿儿下的吗。”赵简义正言辞的道:“况且,当年的事情如果不是这个逆子做的,那他又为何要畏罪潜逃。”
“我没有畏罪潜逃。”顾展铭面无表情的看着赵简大声道。
“你没有畏罪潜逃?哼,难道你认为是我这个亲生父亲在诬陷你吗?”赵简愤怒的看着顾展铭道。
顾展铭嘴角猛的一抽,可不就是你这个亲生父亲诬陷的吗?当年你为了自己的前途,为了得到身为尚书的刘月云她爹的扶持。要宠妾灭妻。
虽然明知道赵简是再说瞎话,可那些在公堂门口处听审的普通百姓们却相信了赵简的瞎话,因为没有谁会相信一个父亲会诬陷自己的儿子。
看审的顾氏听着百姓们的议论明显相信了赵简的瞎话,她不由得心中苦闷,气怒得咬着下唇。
温雅也皱起了眉头。她看了眼门口的那些被赵简糊弄了的百姓,突然间脑海中灵光一闪,似乎隐隐猜到赵简最终的目的,可一时又还不够清晰。
“啪!肃静。”冯大人一拍醒堂木,正打算要提出一些质疑。
突然一个衙役跑了进来。
“大人,赵大人府上的管家来了,他说绿儿没死。绿儿又被人救活了过来。”
“什么?绿儿没死?”冯大人一惊,眼皮不由得一跳,他看向赵简。这赵简不会是真的抽风了吧,难不成他真的打算诬陷自己的儿子杀人不成,皇上和太后的意思难道他不知道吗?想死也别托我下水啊。
冯大人有些惊怒,顿时不敢肯定赵简是不是真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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