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冷冠宇在这件事上想的还挺周到的,怎么做都不算吃亏。
而温瑜海今天之所以会答应冷冠宇出来吃饭,就是看中了冷式的策划书,他亲自去工地考察过,虽然他们公司呈交上来的策划书还达不到他所要的完美,但却是所有公司中最好的一个。
不过,他现在改变注意了。
公司虽好,但是野心太大,可不是什么好事。
温瑜海眯了眯眼睛,看着冷少庭,“冷先生这话可真是太抬举我了,我可不敢。”
“温先生,我从以前就听安澜常常提起你!”不得不说冷少庭的眼力比上父亲冷冠宇要好上许多。
连一个久经商场,看遍人间脸色的他在这一刻也不如自己的儿子,或许是冷冠宇压根就没有将安澜和温瑜海联想到一块儿去。
冷少庭却看的清清楚楚,首位上的男人仍然不失当年的英俊与风采,或者说比当年更上一层,犹记得多年前他亲昵的牵着安澜的手温和的笑着过马路,而如今在他的脸上连一点笑容都找不到,他的目光没有在安澜的脸上逗留过片刻,而安澜却始终是注视着他一个人。
冷少庭在这个时候就觉得奇怪了,这对舅甥以前看上去的时候,关系可不像这么僵硬恶劣。
“是吗?”温瑜海嘴角微扬,继续喝了口酒,“冷公子似乎对我家外甥女很熟,可惜她今天没有机会来啊!”
这话刚一从温瑜海的口中发出来,在场的人除了冷冠宇之外全都愣着了。
别说华欣了,就连冷少庭现在也是二张摸不到头脑了,两个人的脸上皆是讶异之色。
只有安澜的脸一分分的苍白下去。
估计在场的人就只有安澜能听得懂,也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他说,宁安澜,机会就只有这一次,下次你要是再犯,以后你就不是我的外甥女。
“温先生还真是爱开玩笑,这安澜不就在您的眼前站着么!”冷少庭讪讪一笑。
“是吗?”温瑜海笑的更加张狂了,“我可记得我家安澜好像还在家里等我呢!”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温瑜海的眼神从安澜的脸上划过,目光交错,安澜看到他眼里一抹陌生,然后他又为自己斟满了一杯酒。
“温先生,您是喝醉了吧?”冷少庭小心翼翼的问,这的的确确是安澜,是宁家独一无二的大小姐,是那个在季风礼的订婚宴上逃婚的女孩,亦是跟他同回国的人。
他不可能搞错,可是看温瑜海的眼神陌生的好像的确是不认识安澜。
冷少庭一下子郁闷了,餐桌欢愉的气氛一下子冷场,幸亏有服务员在此刻将蛋糕推了进来,华欣笑着打破这个僵局,“来来来,你们俩都快坐下吧。”
一场饭局下来,安澜是食不知味,更是坐立难安,小舅这是不认她了,该怎么办?
吃饭的期间,安澜想多次跟温瑜海说话,可是一直都没说上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