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闻言,安澜哭的更猛了,手紧紧的揪住他的袖子,仿佛自己一松手,他就会消失不见是的。
她只穿了睡衣,身子冰凉的厉害,视线触及她的光裸的脚时,不由得眯紧了眸子,连鞋子都不穿就跑出来了,连忙将她打横抱起,回到卧室里。
将她放置在床.上,刚要起身,就发现她的手一直拉着自己的袖子,不曾松开过。
见安澜泪眼婆娑的摇摇头,声音沙哑,“你陪我睡好不好?”
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转变,明明早上还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样子,现在又变得异常的黏人。
心中微微疑惑,不过心中却是被填满了,他喜欢着她依赖自己的样子,哪怕无理取闹都可以。
于是,他掀开被子,往她的身边躺去,发现原来不止是她的身子冰凉,就连这被窝里都很冷,冷的像是盖得湿漉漉的被子。
刚躺下去,身边的小女人立刻缠了上来,白嫩的手和大腿如章鱼一般抱住他,身体上虽凉,心里着实的暖。
安澜将自己的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嗅着他的身上的味道,“你抽烟了。”
“嗯。”温瑜海也不反驳,应了一声。
“我不喜欢你身上有烟味。”她的手更紧的搂住了他。
温瑜海侧身,反拥住她,“下次再也不抽了。”
“你上次……”
安澜还欲打算在抽烟这件事上斤斤计较,温瑜海却是叉开了话题,捧起几缕秀发,“下次不许不穿衣服就出来。”
安澜感觉着从他身上传来的热烫的温度,“我醒来的时候发现你不在,一时惊慌,所以才会忘了穿。”
“下次不许了。”
“知道了。”安澜抬头看着他,“那你下次也不许不在了,你不在,我睡不着。”
“睡吧。”伸手替她将被子盖好,伸手关了灯。
黑夜里,感觉到怀中的人把自己给抱紧了,温瑜海睁开眼睛,盯着怀中的人。
她好像又变回了昏迷之前的她,对自己黏糊的厉害,与白天的安澜根本不一样,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温瑜海已经好久没有睡觉了,昨天晚上守着她守了一/夜,今天白天又忧愁了一天,现在静下心来,怀中拥有着她,睡意便慢慢的袭上心头,抱着安澜一同睡去。
第二天早上,安澜一睁开眼睛,就发现自己躺在温瑜海的怀抱里,他的长臂勾揽住自己的纤腰,以绝对霸占性的姿势占有着她。
一种熟悉的陌生感涌上心头,好像他们本该就是这样的,昨天裴子怡的话历历在目,她跟他已经是夫妻了,可是……
她仍旧无法接受。
他昨天晚上是什么时候偷溜进自己的房间里的,自己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怀中的人一有了动静,温瑜海便也跟着醒了,一低头对上那双陌生的眼眸,心里陡然一惊,有种不好的预感。
“你为什么会在我床.上。”她冰冷着声音质问自己。
果然,她好像不记得昨天晚上的事情了。
即使不想松开她的手,好像自己也必须得要松开了。
温瑜海松开她的腰,掀开被子下床,“我知道你不想看见我,我会离开。”
安澜看着温瑜海的背影,一直到他出去把房门关上,才移开,感受着被窝里的温暖,不知为何心中有着淡淡的失落。
不会如裴子怡所说,她真的对她的小舅产生了情意……
里奥看见温瑜海从安澜的房间里出来,有些惊讶,“先生,你这是?”
“给我打电话,把裴医生叫过来。”温瑜海抿着唇,他也不知道自己想的对不对。
白天是一个人,忘记了所有事情,只记得她订婚之后没几天的事情,而到了晚上,就又变回了原来的样子,唯一相同的便是,她一直闭口不谈孩子的事情。
究竟是有意忘记,还是无意?
如果是有意,只要忘掉孩子就好了,为什么会连他也一并忘记。
裴子怡接到里奥的电话,很快就到了岚山别墅,听到温瑜海说的也感到惊讶。
照安澜这种情况,白天和晚上分别是两个不同的人,很有可能是精神分裂,这种病是属于精神科,她不是这方面的医师,所以也并不是很了解。
“你说现在我该怎么办?”温瑜海凝着办公桌上的两个人的合照,照片里的她笑的甜美,他该如何才能让她重新恢复着笑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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