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子,看来还真是全忘了呢!”
林一秋笑了笑,“你难道不记得你怀了我儿子的孩子吗?难道不知道孩子在刚一出生后就夭折了吗?”
林一秋的声音如同魔药一样,渗入她的心脏中,听的她心脏一抽一抽的疼,她怀过孕,生过孩子,孩子夭折了,这些事情温瑜海从来没有告诉她,她为什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一点记忆都没了呢!
看到安澜脸上划过的惊讶,林一秋满意的笑了,“看来我那宝贝儿子还真是把你护得很好呢,连孩子夭折的事情都没告诉你呢!要是换做是我,我也不忍心这么说给你听。”林一秋状似幽幽的叹了口气,“你刚生完孩子,身子虚弱的很,孩子就夭折了,瑜海不告诉你,大概也是怕你伤心过度,养不好身子吧。”
放在桌子下面的手越攥越紧,瞧着林一秋的神情,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只是她真的不相信自己怀了温瑜海的孩子,孩子还夭折了。
这一定都是小外婆想要拆散自己跟温瑜海而编造出来的故事,她不相信,不想相信,也不愿相信。
“小外婆,我知道你对我不满意,可是你也不能随便乱说啊,万一你儿子听到了,不知他会做何感想。”惊讶的眸子在片刻之后回归平淡,安澜面无表情的盯着林一秋。
前不久,温瑜海还跟她说过要生一个孩子的事情呢,若是林一秋说的话是真的,那温瑜海又是怎么做到这么平静的跟她提起孩子的事情。
“是吗?你不相信我,那你就回去好好的问一下我那个宝贝儿子,问问他,我说的事情是不是真的,假如你实在是迫不及待了,那你不妨回去看看后院里的那块墓碑究竟是谁的!”
后院的墓碑,安澜陡然间想了起来,每次从房间的窗户往外看的时候,看到那花房旁边的墓碑时,会莫名其妙的难过起来,以至于看的次数越来越少了。
林一秋说完之后就走了,安澜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的,一个人在路上晃晃悠悠的行走着,看着满街的人群,一种彷徨感从心底溢了出来。
想要放声痛哭一声,却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理由而哭。
……
这边的温瑜海从会议室里出来,回到办公室,拿起自己的手机,看到上面有未接电话,还有一条来自于里奥的短信。
说是安澜正在来往自己公司的路上。
这条短信是在一个多小时前发送的,现在照理说应该到了。
难不成是被下面的人给拦住了?
拨了内线,询问了下,柜台小姐说并没有一个叫宁安澜的女人来访。
还没到?应该不可能呀。
温瑜海不放心的给安澜打了电话过去,电话响了很久,安澜始终不接电话。
眉心越蹙越紧,换而给里奥打了电话,此时里奥已经回到了别墅里,接到温瑜海的电话诧异的问道,“夫人还没有到吗?不应该啊,车子抛锚的地方离公司很近,拦……”
里奥的话还没说完,温瑜海就挂断了电话。
继续给安澜打电话,电话响了很久,那头仍旧没有接。
该死的,她去哪儿了!
温瑜海在办公室里急的发燥,恨不得将手机给砸了,看什么都不顺眼,将桌子上的文件全都拂在了地上。
拨了内线,让姜兴修进来。
姜兴修进来,瞧见地上散乱的文件,随后将目光落在站在窗户边的男人身上。
温瑜海单手插着裤袋,听到开门声,头也不回的说,“把一个小时前的广安路上的录像给我拿过来。”
姜兴修虽有疑问,却还是点头出去了。
过了将近十分钟,办公桌上的电脑屏幕突然亮了,是姜兴修发来的录像。
温瑜海打开录像,仔细的看到录像,捕捉到一道身影上了一辆私家车,将画面放大了看,看清楚车子的车牌照之后,眼眸一紧。
林一秋的车子是温瑜海在她四十岁生日的时候买的,而车牌照则是温瑜江挑的,温瑜海怎么可能不熟悉这辆车子。
这段时间,林一秋不像以前一样打电话,声嘶力竭的让自己跟安澜离婚,没有像以前逼得那么紧,他就放松了戒备,以为自己的母亲沉默着,实际上已经没有那么在意了。
原来她的一切沉默都是表面上的,其实她根本就不愿意自己跟安澜在一起。
临到关头,他怎么能大意忘了防备这么重要的人物。
扯去了领带,温瑜海拿起电话给林一秋拨过去。
林一秋正坐在车内,闭着眼睛,司机从后视镜里看着林一秋,没有她的吩咐,自己也不敢随意的开走。
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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