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果然是冤家路窄,莹珠和余六小姐又杠上了。
看样子,是莹珠“不小心”踩到了余六小姐的月华裙。
“我也不是故意的,你这样凶作甚,大不了赔你一条裙子就是。”莹珠不甘示弱,仰着细长的颈脖和余六小姐对视。
余六小姐冷笑道:“大家听听,原来卢家家财万贯,就可随意践踏旁人的衣裙?银子多就了不起?赔我一条就算了?”
富春侯曹家的八小姐附和道:“人家卢府银子多的用不完,听说此次筹钱修庙,人家出了一千两呢。”
此话一出,围观的勋贵小姐们纷纷皱眉,帮着余六小姐数落起了莹珠。
“我们家的银子究竟多不多,我们做姑娘的也不清楚,唯一能确定的是比你们曹家多,至少我们祖父走得风风光光。”毓珠徐徐走过去,不紧不慢地说了一句。
莹珠“呵”地笑出声:“二姐姐不说,我倒是忘了呢,如此看来,富春侯府真的很拮据呢。”
富春侯八小姐脸上一阵红白。
卢家小姐真是好记性,三四年前的事竟然还记得。
众小姐又将视线转移到富春侯八小姐身上。
在长辈的丧事上省钱,可见富春侯不以孝道为先。
富春侯八小姐向余六小姐投去求助的眼神。
余六小姐面带讥讽,“卢二小姐好口舌,卢家就是这样教女的吗?难道卢二小姐不知‘巧言乱德’四个字吗?”
毓珠故作惊讶,问道:“余六小姐莫非忘了,是您先给我们卢家乱扣仗钱欺人的帽子,怎地还不准我出言反驳几句?难不成余六小姐会任由旁人侮辱你们余家?我们卢家的女儿可没有这么不孝。”
说毕,不给余六小姐反驳的机会,一改咄咄逼人之态,微微蹲身,“家妹不慎踩脏了余六小姐的裙子,我代为赔礼道歉,还望余六小姐海量,原谅家妹的无心之失。大家都是姐妹,退一步就能和和美美,何苦争来吵去的,回头又被长辈们禁了足,可就没意思了。”
余六小姐的眉毛拧成了八字,双颊涨的通红。
好一个伶牙俐齿的卢二小姐!
一番话夹枪带棒,毫不掩饰讥讽之意,偏偏表情谦和有礼,她想不息事宁人都难。
已有小姐捂着嘴偷偷笑起来。
上回余六小姐被禁足的事,早就通过莹珠的嘴传遍了京城。
甄二小姐看了会热闹,方才想起今个自己是东家,忙上前打圆场道:“好了好了,都怪我们家,把路修得这样窄,害两位妹妹起了争执,回头我就找人把路拓宽一些。”
她说得如此俏皮幽默,在场的小姐们忍不住笑出声,剑拔弩张的气氛一下子缓和了许多。
在外围观战的殷四小姐道:“看来我们真是太久没出过门,京中小姐们吵起架来可比台上的戏要精彩多了。”
殷五小姐颇为疑惑,低声道:“余卢两家同事于齐王和蔡家,两颗棋子却私下互相掐架,倒是有趣。”
恰时,绿芜从殷五小姐身边路过,听到此言不由得看了眼殷五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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