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肯定不会这么想的。”小麦一听这个也慌了。
“好了,咱们做事去吧。”绝色不想谈论这个话题,觉得这些东西太遥远,反正她只是一个小尼姑。
三人一人拿了一把小铲子,挑水肯定是干不动,三个人打算先把豆角种下去,这也是一项体力活。
三人做了大半个时辰,这才见大牛跑了过来,满脸兴奋地说道:“我见到了那个侯爷,我见到了,还别说,他长得可威严了,一看就是个当将军的料。”
“大哥,你不会想去当兵吧?”小麦拉住了大牛问。
“我?当兵?怎么会呢?我哪里能丢下你和娘两人不管?”大牛觉得这话问的有些莫名其妙。
“这就好,这就好,方才绝情问你是不是也想去当兵,可把我吓坏了。”小麦还摸了摸自己胸口。
“绝情说的?”大牛看向绝情。
绝情忙摆手,说道:“我就这么随口一说。我只是好奇,你怎么会喜欢一个素不相识的将军?”
“这个将军我上次跟你们讲过,他现在是新的永定候,那个老侯爷是跟先皇同一天没的,当时这个将军就在西北战场,刚去没多久就打了几场大胜仗,可惜家里发生了这样的变故,只得急急忙忙回来守孝,换了安国公家的国公爷去了西北。去年安国公家国公爷没有了,皇上又想到了永定候,永定候这不来祭祖了,听说过完清明就该启程了。”
绝情听了皱皱眉,说道:“我听你这么一说,怎么这西北的战事打来打去似乎好些年了?”
“可不,你以为呢?那些蛮夷可不老实了,见天的欺负咱们夏国人。”大牛说到这个就有些咬牙。
主要是因为战争,加诸在百姓身上的税赋实在太重了,这日子实在是不好过,所以大牛才会有这么切身的体会。
绝情倒没有想这么远,她方才听到了安国公这几个字,她知道容珏是安国公家的,如果说这战争短时间内结束不了,这容珏是不是也要上战场?
“战争死人多吗?”绝情问道,不知怎么心里有些堵得慌。
“当然多了,要不开国皇帝也不会建这个普济寺了,不就是为了替那些死难者超度吗?还有,我听说书的说过,这战事一打起来,战场上到处都是死人,那个血都像一条河,估计是以前的老兵都差不多没了,不然的话怎么又要抽兵丁呢?”
“抽兵丁?”绝情又不懂了。
“抽兵丁就是每家每户摊人丁去当兵,这年头有谁傻得愿意去当兵?去了的多半回不来,所以没办法,只好各家摊派,还好,我们家只有我一个男丁,我今年也才十四岁。”
“那要多少岁才能被抽上?”
“十五。你放心,这抽兵丁一般都是穷人家的孩子去,富人家的孩子可以花银子买人去,或者他们去了也是军官,不会是兵丁。”大牛知道绝情担心的是谁,忙解释几句。
“绝情,你是在担心那个公子爷吗?”小麦对绝色挤挤眼,笑道。
“不是,我是在担心那个侯爷,你说他这一走,又得多少年不能回家?他的子女想他了怎么办?”绝情也不知道怎么会脱口而出这样的一句话。
“这就没有办法了。驻守边疆的将军多数都是这样的,也不能带家属,常年累月的不能回家。哎,什么时候才能有真正太平的日子过?”大牛叹口气。
“我说你们操心不操心,这些事情就你们几个小孩子能操心得了的?还不好好干活?还是操心下今年的庄稼收不上来大家吃什么吧?”静明从山下回来了,扛着把锄头过来了。
“师傅,你也见到那个侯爷了?”大牛问道。
“我哪里有空去看他?听说他去了普济寺,今天街里的人多的要命,这些达官贵人的后人都出来扫墓了,普济寺的门口听说挤得水泄不通的。”静明抱怨说。
倒是绝情听了这话开心了,这是不是说大哥哥也上山了,他也会来给他祖父扫墓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