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顿时一阵人仰马翻。
邬陵桃被欣瑶尿了一身,却不见她脸上有丝毫嫌恶,反而高兴得很,待下人收拾妥当,邬陵桃也换了干净的衣裳,她又继续抱了欣瑶在怀。
“欣瑶可是给姨母洒了一身童子尿,让姨母也沾沾欣瑶的福气。”
邬陵桃轻轻掂了掂欣瑶的小鼻子,欣瑶乐呵呵的,瞧着就喜庆。
民间都有被童子尿洒了的人也会很快有好消息的说法,邬陵桃正说想要个小棉袄呢,欣瑶就尿她身上了,可不这么印证了么?
邬八月对此自然不信,但有这么个彩头也是不错的。
姐妹三人围绕着孩子的话题又聊了多一会儿,邬八月只笑着,倒是少有开口。邬陵桃说得最多,聊完了孩子又将话题转到邬陵梅身上去,同她说“驭夫之术”。
邬八月好笑地掩唇,道:“三姐姐,陵梅出嫁还早呢,现在就教她这些会不会不大妥当?”
“哪儿早了?”邬陵桃挑眉道:“左不过两三年陵梅就要出阁了,早点传授传授她经验也好。”
邬陵桃微微一顿,道:“父亲母亲恩爱了一辈子,咱们没有姨娘和庶出的兄弟姐妹给咱们添堵,倒也算是开开心心地长大,没受过罪。但也相应的没有和姨娘、庶出兄弟姐妹争斗的经验。”
邬陵梅一笑:“三姐姐是怕骆司临今后纳妾?”
“防总是要防的。”
当着两个妹妹的面儿,邬陵桃说话一点儿都不见含蓄。
“骆司临现如今瞧着倒也不错,耕读出身,农家人也没有太多纳妾之类的想法。但你想,他既然会成为当朝邬老的孙女婿,今后的前程自然不会差。等他步入官场,总是避免不了去一些莺莺燕燕的场所。诱惑多了,他不一定挺得住。他真要纳妾,你还能一哭二闹三上吊阻拦他?恐怕到时候真要让他厌弃了。”
邬陵桃一本正经地说道:“所以说,抓住男人的心,让他不要生出纳妾的想法,尤为重要。”
邬陵梅笑了笑,也不知道是否将邬陵桃的话听了进去。
邬陵桃也不停顿,继续说着怎样拉拢住丈夫的心。
当然,她所讲的例子,自然是从她和陈王相处的过程之中领悟出来的。
虽然她所讲的“驭夫之术”的确有几分道理,但越听到后边儿,邬八月越有些脸烧。
邬陵桃的重点放到了如何在床笫之间伺候男人上。
饶是邬陵梅一向淡定自若,她到底也只是个还未出嫁的姑娘。听到这些话哪儿镇定得下去。
邬八月眼瞧着邬陵梅脸红了,急忙出声打断邬陵桃。
邬陵桃却道:“提早知道这些没坏处。”
邬陵桃对邬陵梅说道:“等婚期定下来,在你出嫁前三个月,我再送你一些书。”
“三姐姐,你……”邬八月好气又好笑。
邬陵桃斜睨邬八月一眼,眨眨眼道:“你若是想要,我也给你备一份?”
邬八月忙摆手。
“三姐姐……”邬八月忍不住问道:“你怎么会有那类书?”
“都是陈王的。”
邬陵桃倒是说得云淡风轻:“我最初进陈王府的时候,也不懂床笫之间伺候男人的重要。后来还是收买了一个王府里的老妈妈,方才知道这也是一门学问。我手里有一些册子,都是从陈王的私库里悄悄顺出来的。男人么,除了爱权势,也就这点儿爱好。”
邬八月心说,也不是所有男人都这样。
邬陵桃望向邬陵梅:“同你说了这么多,那些书……你要,还是不要?”
邬陵梅羞红着脸,到底还是故作镇定地应了一声:“那到时候就劳烦三姐姐着人送给我了。”
邬陵桃笑赞道:“我就说陵梅是个明白人。与其等麻烦来了,再游刃有余地去解决,倒不如从一开始就让麻烦不会出现。陵梅,你说我说得可对?”
邬陵梅轻轻颔首。
邬八月来庄子上是散心的,没有带太多人。
周武作为总管侍卫,自然是一直都跟着邬八月。这会儿也是带着他统领的人守在庄子上。
翌日一早邬陵桃便回京中去了,邬八月却是叫来了朝霞,询问其她和周武的婚事。
“最近闹了这些事,倒是把你们两个的事情给耽误了。”
邬八月笑了笑,见朝霞脸上微微泛红,轻声道:“别不好意思,之前我就承诺过的,等孩子出生了,做主让你们成亲。周侍卫恐怕已经等得抓耳挠腮了,心里指不定怎么埋怨我忘了你们这茬事儿呢。”
邬八月说到这儿便是掩唇轻笑。
朝霞脸上泛着红,嘴上却不服输,道:“他要是敢埋怨,姑娘只管装作忘记这件事。”
邬八月好笑道:“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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