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世上哪有什么龙王啊,不过那河里的东西,肯定是我们沒有见过的鱼、或者其它生物。”
尤阳点点头,说道;“这河流太急,里面的水浑浊不清,再加上黑夜下雨根本看不清里面是什么,要说是龙王,我也不相信。这要是换做往日,或者晴天的时候,我直接飞到河里,将他给捉起來。”
“所以说,我他娘的憋了一肚子火。”陈东狠狠的抽了口烟,骂道;“当时船身总在晃动,我也使不出力气,若不然我早爆发了,钻进水里跟那东西比比谁的力气大。”
“得了,等回去的时候你在和那东西比吧。”白晨说道;“咱们今天又耽误了一天,明天到廖瑶村,就可以开始了。”
尤阳看了白晨一眼,说道;“兄弟,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我觉得诸葛幕儿的爷爷对我们隐瞒了很多。而且,我总有种感觉,此次去的地方,有可能不是诸葛亮的墓,或许……”
“或许什么?”白晨问道。
“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吧。”
尤阳说的不太明白,抽着烟,眉头紧皱,一时间因为他的话,房间变得有些沉重了。
陈东明白尤阳的意思,他也感觉的出來,诸葛幕儿的爷爷确实有些问題,只不过白晨在这里,他和尤阳不能说的太多,毕竟那是白晨媳妇诸葛幕儿的爷爷,说多了,白晨不爱听。
白晨知道这个意思,笑了笑,说道;“老大,东哥,你们不用这样,其实你们不说,我从你们面相也能看出來。不过我很赞同你们说的话,幕儿的爷爷确实有些古怪,不过咱们既然都已经來了,何不坦然面对,去一探究竟。”
“就依你吧,好了,天色不早了,咱们休息,明天一早出发。”尤阳说完,便关上了房间的等。
三人躺在床上,半夜无话,各自想着心事。
第二天尤阳三人起了个大早,收拾完东西,按照地图上的标注,坐车去往廖瑶村。
他们三人早晨九点后才离开古谚城,能坐车的路段就坐车,不通车的地方就步行加轻功,一路打听着到了廖瑶村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廖瑶村地处大山之中,异常偏僻和遥远,几乎与世隔绝了。
陈东再來的时候,边走边骂娘,从下午两点开始,他们就得步行进山,去寻找尤阳手中的羊皮地图上的廖瑶村。也不知道这地图是老头怎么得到的,看起來年代挺久远的。
不过据尤阳猜测,这地图可能是老头的先祖來盗墓的时候,标注的路线,只不过这路线标注的太绕了,三人从东海市离开,到目前为止,走了差不多三天了。
尤阳看了下廖瑶村的方位,在村子后面,就是一望无际的群山,山顶之上常年雾气缭绕,看起來给人很神秘的感觉。
群山下便是廖瑶村,村里大约有二十來户人家。
“尤阳啊,现在天色已晚,想找诸葛墓不太容易,山路难行,别再一不留神掉山沟里,那可就他娘的出师未捷身先死了,干脆晚上先在村里借宿一夜,有什么事等到明天早晨再说。”陈东提议道。
尤阳点点头,三人就近找了村口的一户人家,跟主人说明來意,出门赶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能不能行个方便,借宿一夜,不白住可以付点钱。
这户主人是一对老夫妇,见尤阳三人身上大包小包的,以为是登山旅行者,还有就是听到陈东给他们钱,便同意了。
陈东也爽快,把钱包里仅剩的一千多块钱都给了这对老夫妇,然后让老人给他们煮点吃的,最好來瓶白酒就最好了。
老夫妇拿到钱,嘴都乐开花了,老头直接把自己珍藏的高粱酒拿出來招待陈东三人,而且又让老妇人宰了一只本地鸡,给尤阳他们炖了一锅蜀川辣子鸡。
老夫妇的热情让尤阳三人很开心,他和陈东不缺钱,在这么冷的天气里能吃到一锅辣子鸡,喝一口老头椋造的白酒,实在太幸福了。
尤阳三人坐在火堆旁,烤着火,喝着酒,吃着辣子鸡,边吃边跟那对老夫妇套近乎,问起这间屋以前是谁住的。
沒想到一问这话,老头老太太都落泪了。
这间屋本是他们的独生儿子住的,十年前,他们的儿子进后山盘龙坡找家里走丢的一只羊羔,结果就再也沒回來。
村里人找了三四天,连尸首也沒见着,想必是掉进山沟子,或者落到山内的迷窟里了。唯一的一个儿子,就这么沒了,连个养老送终的人都沒有了,这些年,就靠同村的乡亲们帮衬着,勉强度日。R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