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零四. 宇宙之心

    “支持？”艾小海笑了笑：“洛威尔先生，支持这样的话我一天可以对一百个人说上一百遍，但我今天更想听到一些实质性的内容。”

    艾小海的话没有让冯特勒有任何的生气，相反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了一丝赞许：“当然，我也喜欢和别人谈论一些实质性的内容。除了得到我们光明家族的全力支持，而且你在欧洲和美国将拥有一些特权。我们知道你们成立了一个突击车公司，那么，光靠FBI的戴维斯上校的支持可是远远不够的……”

    这点就让艾小海多少感些兴趣了……

    恩，以光明家族的力量来说，如果能够得到他们的全力支持，的确可以让突击车公司受益匪浅。

    不过艾小海还是没有立刻答应。

    冯特勒眯缝起了眼睛，仔细的观察了一会艾小海，然后这才说道：“盗龙先生，无论您是否答应这次合作，无论您是否愿意去帮我们找到光明之山，我都想告诉你一些故事，这都和光明之山有着很大的联系。您听说过宇宙之心吗？”

    宇宙之心？什么东西？

    冯特勒缓缓说道：“从前有一对安分守己、心地善良的兄弟，乌和布库。他们很有才气，博学而多智，能占卜未来……”

    这对兄弟他们曾经做过一次十分离奇的梦。同时梦见自个儿兄弟俩在一团似云非云，似雾非雾，非光非暗的一片混沌之中，听到一个似乎很遥远又似乎贴在耳朵上的声音从四面八方笼罩过来：

    “我是宇宙之心！日月星辰皆由我而来；我是创世之神，万物神灵因我而生；我是世界主宰，生死爱恨，福祸情仇从我所欲；你们可以各种的形名称呼我，我可以借你们的身，你们的心，你们的口，你们的手眼以及你们的子女传达号令。呵！善良的人，我要借你们的两位子侄之手重整乾坤，成为我的化身——社稷之神！”

    当时，兄弟俩之中只有乌生有两个儿子：一个叫巴茨、一个叫琼恩。弟弟布库还没有结婚，是个光棍汉。他俩把自己的一切本领都传授给了两个孩子，使他们成为能弹会唱，擅长绘画雕刻的多才多艺的人。在他们眼里，两个孩子就像是神的化身。

    乌和布库除了教授孩子之外，每天都会在恰好通往冥国的路上玩球。死神们听到他们打球的声音后说：“他们是谁？他们在干什么？总是这样又蹦又跳，又吵又闹的。去把他们叫来！竟敢在我们的头上玩球，如此藐视我们，真是胆大妄为！看我怎么惩治他们！”

    在冥国里，死神卡梅兄弟是最高的法官。由他俩规定每位死神的职权。巴特和杰克是使人流血的死神；布琪和加纳则使人浮肿，双脚流脓，面色变黄；巴克和奥龙手持股骨大棒负责守卫和使人骨瘦如柴直至死亡；梅斯和托克则给人带来灾难，使人受意外的死亡；米克和巴当是使人暴亡的死神，他们勒住人的脖子或压迫人的胸部，使其吐血或窒息而亡……

    艾小海挠了挠脑袋，假如各地的神话传说都是真的，那么这个世界上得有多少地府，得有多少死神？难道大家都是各管一段，出入都要护照吗？想到这，艾小海自己都差点笑了出来……

    赶紧定了定神，听冯特勒说了下去。

    死神们聚集一堂，商量如何惩治渥纳普兄弟。他们真正希望的是得到渥纳普兄弟巧手制作的打球工具，如皮手套、球环、面罩等。于是，卡梅兄弟派猫头鹰给渥纳普兄弟送信，叫他们来同死神们打球。

    猫头鹰很快飞到两兄弟打球的地方，传达了口讯。

    临别时，他们的母亲伊斯卡内恋恋不舍，伤心流泪了。渥纳普兄弟安慰她：“不要悲伤，我们是去赴约，不是去送死！”

    下面的故事就是任何神话故事里都有的了，这对兄弟克服了死神设置下的种种困难考验，成功的从地府里脱身了。不但如此，还让其中一个死神的女儿怀孕了。

    我擦，这对兄弟别的本事不怎么样，这门本事倒大得很，居然能让死神的女儿怀孕。艾小海有些羡慕起来。

    恩，不对，只怕死神的女儿长的也不怎么样吧……

    然后，几个死神就如同傻鸟一样被那对兄弟肆意玩弄于鼓掌之中……

    艾小海听到这里实在是忍不住了：“死神应该很厉害吧？直接杀死这两个兄弟不就结束了？”

    “盗龙先生，许多神话故事都是如此的，要不然便也不会有如此完整的故事了。”冯特勒笑道：“故事的大概你也知道了，下面，就让我们来说一下刚才提到过的宇宙之心吧。”

    在这个故事里，人类因为自相残杀和腐败堕落而被创世主——也就是宇宙之心毁灭，太阳和月亮还没有浴血新生的时候，新造的人群中出现了一个狂妄自大的人，他的名字叫做卡基斯。

    他经常这样说：

    “我是世界上最尊贵的！我就是太阳，我就是月亮。我的光芒会普照大地。有了我，人类才能行走和生活。我的眼睛像翠玉那样闪光；我的牙齿像宝石那样明亮；我的鼻子光芒四射，像月亮一样。我的宝座是金银铸成。我坐在上面外出的时候，天下便一片光明。对人类的子子孙孙来说，我就是太阳，我就是月亮，我早已有了预见。”

    于是，在宇宙之心的命令下，那对兄弟又开始了杀死卡基斯的道路。

    不过卡基斯的本事很大，不但打败了这对兄弟，而且还拗断了其中一个人的胳膊。

    只不过最后这个卡基斯的下场让人啼笑皆非：被两兄弟找来的两个老人给杀死了。

    杀死的过程也不复杂，两个老人骗卡基斯拔下了具有魔力的牙齿好眼珠，然后，卡基斯就玩完了。

    最后，两个兄弟完成了“宇宙之心”交给自己的使命，在一片光明和美乐之中，漫步走上了天空……

    恩，成神了。

    “好吧，这个故事我听完了。”艾小海非常认真地道：“那么你和我说这个故事有什么意义呢？”

    “你不想知道宇宙之心到底是什么吗？”冯特勒慢条斯理地问道。

    这句话一下就把艾小海的好奇心调了出来。

    在冯特勒的示意下，黛丽丝将一张手工绘制的图递到了艾小海的面前……

    艾小海看到了，然后他呻吟了一声。

    宇宙之心？他看到的是一颗硕大的钻石：

    光明之山！

    难道宇宙之心就是光明之山？

    “你们是怎么知道宇宙之心就是光明之山的？”艾小海问了一个最关键的问题。

    冯特勒沉默了一下：“你从黛丽丝那里听说过光明之山和北欧神话中的联系，而我刚才说的宇宙之心，却是印第安的神话故事。很奇怪这两者之间为什么有联系吗？因为在漫长的岁月里，光明之山，或者说是宇宙之心无处不在，几乎存在于任何一个民族之中。而我之所以知道，是来自于一本光明家族寻找到的古籍里……”

    冯特勒没有说这是一本什么样的古籍，但是很明显的，他所知道的远远超出了艾小海的想象。

    “如果你愿意帮助我们寻找到光明之山，我就愿意和你分享古籍中的所有秘密。”冯特勒开口说道：“这里面记载了许多古怪而有趣的东西，一些根本闻所未闻、骇人听闻，但是却很让人感兴趣。而且我可以告诉你的是，光明之山拥有的力量，完全不是我们之前那样的设想，仅仅能够引来海啸而已。它能够做很多很多，多的超出了任何人的想象。”

    “如果我不愿意呢？”艾小海却如此问道。

    “你会愿意的，一定会的。”冯特勒似乎早就胸有成竹：“我们对你做过全方位的调查，你的好奇心很重，而且你一直都在寻找着某些东西，尽管我们不知道那是什么，但我们可以确定那对你非常重要。”

    艾小海沉默了下来。

    是的，他一直都在寻找着，自从拥有了龙灵珠之后。可是，这样的寻找是不需要通过其它外力来掌握的。

    “我们可以合作。”冯特勒的眼中露出了胜利者才会有的光芒：“你为我们寻找光明之山，我们提供给你所需要的。”

    “是吗？但你们根本提供不了我需要的那些东西！”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