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输?哼!”景王的桃花眼中划过一抹不屑之色,冷笑道:“我从不认输,若是你今天不使这些小动作,我还想着冤有头债有主,只找文二爷一个人算账,但是现在看来……文家人,日后我见到一个杀一个,见到两个杀一双!”
竟是这么强烈的恨意!
家禾不解,突然胸口一痛,眼前也是一黑。
糟了,她差点忘记景王之前给她喂下了毒药。
“不好啦!着火了!着火了!长生殿起火了!”
“什么?”景王面色一变,心中暗道不妙,他们的确是准备放火烧了长生殿然后趁乱离开,可是眼瞎自己还没去救出崇阳,怎么长生殿就着火了?
“可恶!”景王低咒一句,大手用力拉起家禾,趁着堂中众人手忙脚乱的时候带着她从侧门溜走,直奔长生殿的方向。
“阿禾!”秦显见一个转身的功夫,家禾就不见了踪影,心中不免打鼓,长生殿为什么会突然起火?这根本不在他的计划之内!
“显哥哥……显哥哥……”稚子清脆的声音吸引了秦显的注意力,他匆忙回头,却被甄瑾一把抱住大腿。
“阿禾姐姐被景王带走了,显哥哥快跟我去救他!”
被景王带走了?!秦显暗道不妙,要知道兔子急了还咬人,景王见计划不成,很有可能要迁怒家禾,若是一时冲动杀了她……
秦显不敢再想,救人要紧,连忙拔足狂奔而出。
甄瑾本来也想跟上,却被良贵妃派来的人死死看住的:“二少爷,贵妃娘娘说了,若是您离开这大殿一步,即便文七姑娘有难,她也绝不会施以援手。”
甄瑾虽然心中焦急万分,但也知道姑母向来说到做到,若是她真的站到祖母那一边去,不仅是家禾,就连哥哥也有危险,小家伙没有作声,但娇软的唇瓣上却留下了一排排带着血丝的牙印。
与此同时,挟持着家禾的景王一路直奔长生殿而去,他的薄唇金紧抿,眼中含着一抹浓烈的恨意。
家禾焦急的看向后方,并没有看到秦显的人追上来……不行,她得想办法拖延时间。
强忍着喉头翻滚的腥甜之气,家禾咬牙道:“景王殿下,既然您并不打算遵守约定,那可否告诉我原因,为何非要置我父亲于死地?”难道说这人真的是爱上了文二爷,所以因爱生恨?
可是冥冥中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
景王心系着妹妹崇阳的安危,根本不想理睬她,可是对方却没有放弃的意思,哪怕嘴角都渗出了血丝,也还在坚持着追问。
“你话太多,就不怕毒血攻心么1”景王终于忍不住将她打断,视线里已经隐约可见长生殿的匾额。
“反正你喂了毒药给我,早死晚死横竖都是一死,我干嘛不死的明白一些!”家禾没好气的开口,却发现景王突然沉默。
他竟无从反驳!
景王眯起眼睛看着自己拦腰抱住的人,只见她此时此刻面颊已经是惨无血色,但是那野葡萄似的大眼睛却死死地盯着自己,似乎非要刨根究底不可。
“好,既然你这么想知道,等我救了崇阳,就立刻告诉你。”
还是不上当啊!家禾有些闷,却发现周遭的景物飞快变换,转眼间已是到了长生大殿中。
为了防止节外生枝,景王毫不客气的点了家禾的哑穴,带着她在殿中焦急的巡视,却无论如何都找不见崇阳。
“糟了!难道是被的惠帝那个老狐狸藏到别的地方去了?”他正兀自心慌,却突然见到家禾投来一个奇怪的眼神。
难道是有埋伏?察觉到家禾的眸光有示警之意,他连忙顺她的目光向上看去,只见银光一闪,一个黑衣人冲着他直扑下来。
果真是埋伏!
景王冷笑,一个闪身灵活地避开黑衣人的攻击,袖中飞出精巧的暗器银针,正中那人裸露在外的额头。
连一声惨叫都来不及发出,黑衣人就觉得额头一阵巨痛,顷刻间七巧流血而亡。
这一幕看的家禾忍不住皱眉,虽然她前世也见惯了血雨腥风尸横遍野的战争场面,但是杀人这般狠戾且毫不留情,她还是第一次见。
思及至此,她幽幽叹息,看来自己这回多半是性命难保。
景王见她肯帮助自己,又想到反正解药在他手中,就一不做二不休,干脆解开了她的穴道,勒令道:“不许轻易发出任何响动,助我逃走,否则就休想拿到解药。”
眼下情势危急,家禾也不好再反驳什么,只管点了点头。
四周渐渐响起了极轻的脚步声,景王心中冷笑,看来陛下果然是对自己不放心,竟然在这里设好了埋伏,好再……他早有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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