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张了张嘴,最后只叹了一声:“我同甄琢少时曾玩笑说这世上红颜多,知己少,却不想他到底是先比我遇上了。”
家禾没有做声,只是看向秦显的眸光变得复杂了几分。
“等会我还有个饭局,这银票的事尽管包在我身上,你不用担心。”秦显也意识到陡然变得尴尬的气氛,连忙起身告辞。
看到他匆匆走向门口,家禾知道还是让他一人待会儿更好,故而也没有挽留,只管放任他离去。
又约摸过了四五日,有人将良贵妃同出任江陵织造的文大爷来往的密信送到虞惠帝的面前。上面的内容大致是关于良贵妃嫉妒得宠的肖美人,于是便想了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想毁去她的容貌。
当家禾得知这个消息之后,第一反应便是鱼儿终于上钩了,良贵妃最终还是没白忙活这一场,只是不知道她到底是用了怎样的法子,能让乌家到走入这个圈套。
家禾猜了许久,却还是没有个结果,只是良贵妃一被诬陷,文家的境况自然也变得雪上加霜,惠帝一怒之下急命文荣进京。
与此同时,肖美人竟又被爆出怀有龙种,这样一来良贵妃同文家都担上了残害龙子龙嗣的罪名,京都顿时人心惶惶,站在卫国公府这边的大臣都隐隐担忧,那些原本就不坚定的甚至立刻倒向乌家那一边,同他们一起声讨良贵妃,提议废妃。
就在乌家势头正盛的时候,在路上的文大爷突然发了病,随行的大夫诊断出他是被人下了毒,下毒的人被抓到之后虽然暴毙身亡,却被人认出是当年徐清流曾接济过的一个穷书生。
这件事成功激发的惠帝的疑心,他立刻又派人追查此事,结果查到那批有问题的丝织品在运往京都的途中曾经受潮,负责运输的官吏怕担责任,就故意将这件事隐瞒下来,而丝织品受潮之后的确十分容易褪色,文家以以次充好的谣言便这样不攻自破。
但是褪色的丝织品自然不会让肖美人得上那样的病症,所以这件事情必定另有隐情。
家禾自然知道这其中的缘故,但是在外人眼里看来文家还是岌岌可危,特别是文六爷,嘴里一直叨念想要劝文二爷回老家,
“现在大哥摊上了这么大的事儿,你们若是留在京都这笔账自然早晚会算在你们的头上,即便是你们无所谓,也应当替阿禾同家宝这两个孩子想想。”文六爷苦口婆心相劝文二爷同云氏听了自然会有所动容。
“二哥,我这话糙理儿不糙,您要是现在动身应当还来得及。”
“六弟,我自然知道你是好意,只是我不能就这么随随便便的离开,等大哥到的时候我还得好好接应,不过……”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果断转头对云氏道:“我虽不能随便离开,但是你还是应该将欣儿他们先带回老宅,这样我就了无牵挂了。”
“这倒也是个好主意。”文六爷知道大哥同二哥毕竟是一母同胞,他是绝对不能看着兄长落难而自己却袖手旁观的。
云氏得知此事也非常赞同,就在她准备询问细节的时候,门突然被猛的推开,众人都不由得将目光瞟向门口,原来进来的人竟是家禾。
“幺妹儿,你这是怎么了,面色为何如此苍白。”云氏担忧的出声询问,秋水般的双眸中写满了担忧。
家禾懊恼自己刚刚太过冲动,刚刚她在外面偷听到文六爷劝文二爷将家眷送回老宅不由得心中大乱,早知道如果这件事情暴露,非但不能保护她同家宝,若是被有心之人利用公诸于众,还会适得其反。
于是乎,家禾咬了咬唇,一横心问道:“我刚刚……在外面听到六叔说想要送我们回老宅?”
文二爷正心烦意乱,听到家禾这样说便忍不住呵斥道:“阿禾!你怎么能随便偷听我们大人的谈话呢。”
闻言,家禾默默腹诽,若是自己不偷听的话,恐怕文二爷就要一意孤行的想要将他们送走了。她心中虽然不满,表面上却不能表现出来,只能试探着开口问道:“爹爹,不是我们班不想回老宅,只是现在铺子里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你一个人怕是忙不来的。”
家禾好心相劝,但文二爷是铁了心不想让妻女被连累,根本没将家禾的话放在心上。
于是他果断摆了摆手,斩钉截铁道:“不必说了,我意已决,阿禾,你还是尽早回去收拾行李,你们明天就动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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