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宽余,早将它给当了。
张瑞点头,“嗯,这块玉佩是好东西,妍儿,若非必要,最好莫要当了,有些可惜。”然后拿了一百两银票递向她,“妍儿,这一百两你留在身上以防万一。”
他是识货的,这样一块质量上乘的东西进了当铺,实在可惜。
“嗯,我知道了,银票你都拿着,我手头还有些碎银子,够用了。”阮妍随意的应了。
哼,等本姑娘开花行时,头一个要当的就是它。
张瑞想了想,将银票全都收下。
不过,他没有直接回屋子,而是去找张和成。
这件事,他不能擅自作主,还是要经父亲同意才可以。
张和成听张瑞说了事情经过。
“唉,阿妍这孩子真是冰雪聪明,猜出我们的难处,知道要是明说,我们定不会收下银票,才找了这借口。”张和成一语说中阮妍的本意。
的确,阮妍就是这样想的。
张和成的脾气她十分了解,要是直接将银子拿出来给他,说帮他去置货,他是死也不会要的。
所以,她只得说是自己想做生意,只不过因为自己不会,让张瑞帮忙。
“爹,那您看……”张瑞觉着手中的银票好炽热。
这可是阮妍赤热的心。
张和成闭着眼睛想了半晌,终于是点点头,“这是阿妍的一番好意,不能拂了,唉,我们张家欠阿妍的越来越来,几辈子也还不了。”
有了这一千两银子,不但石墨能解决,而且路上所需要的花费也够了。
这是雪中送炭啊。
“是啊,要是没有妍儿这些银子,我们这回还真是进退两难。爹,等我们赚了银子,多给些,也算是不枉妍儿这番好意。”张瑞道。
张和成摇头,“瑞儿啊,阿妍对我们张家的情,可不是银子所能还的。”
张瑞点头,明白父亲话中的意思。
不说以前,就是这些日子所发生的一切的一切,要是没有阮妍四处奔跑,眼下真不知家中是何境况。
说不得,他与父亲都已命丧雷山了吧。
要是他们父子真的出了事,何氏又如何能承受住这打击。
一来二去,这个家真的就毁了啊!
张瑞心情很复杂,第一次觉得阮妍高不可攀,二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却说阮妍将银票给了张瑞之后,大大的松了口气。
对于这个家,能力有限,她也只能帮这些。
沐浴着温暖的阳光,她慢悠悠往自己的的院子走去。
院门刚一推开,就见到一身白衣的韩洛立在院子中当,如同谪仙降临一样。
“喂,你……你在这儿做什么?”阮妍大惊之后,说话都有些结巴了。
韩洛斜睨了她一眼,冰凉的眼刀子刺过来。
他冷冷道,“听说你想当玉佩。”
“玉佩?什么玉佩?”他冷不丁的句话,让阮妍有些茫然。
“别装傻,就是我那块玉佩。”韩洛浑身都写满了不悦之色。
原来是这事。
阮妍暗暗撇嘴,微抬了下巴,道,“这是我的事,与你无关。”
“你说什么?”韩洛身形微动,逼近了几步,与她只有两步之遥。
“有话好好说,别过来。”阮妍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并做了个停止的手势。
这变态太变态,还是离他远点儿比较合安全。
阮妍不满的说道,“那块玉佩是你输给我的,现在就是我的了,如何处置它,好像与你无关吧。”
“错!”韩洛十分霸气的摇了摇修长的中指,“我的东西永远是我的东西,在何人手中不重要,如何处置它,必须经过我同意。
否则,后果自负。”
丢下这句话,他的身影消失在空气中。
看着已经盛开的桃花,阮妍好想哭。
为什么会这样背,摊上这样一位变*态邻居,不但性格暴躁,品格低下,爱偷听人家说话,不会怜香惜玉,还霸道专横。
她掏出那块玉佩,牙齿紧咬,目露凶光。
既然不能拿去当,那要它还有何用,留在身边还是个累赘。
高举玉佩,伤势要往地上砸去。
“敢砸了玉佩,我就砸了你。”韩洛阴恻恻的声音悠悠穿过围墙,飘进阮妍的耳中。
阮妍嘴角一抽,高举着的手放了下来,将玉佩放到唇边,亲了下。
然后往围墙那边瞧了瞧。
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闪烁着挑衅的光芒。
死变*态,总有一天,我不但要砸了这该死的玉佩,到时连你这变*态一起砸了。
哼!
她嘟着嘴,满腹怨气了回屋睡觉了。
树上的韩洛见她亲吻玉佩,气得差点又从树上摔下。
有了阮妍这笔银子的帮忙,张和成父子很快将货物给置办齐整。
请人算了出门的吉日,就在三日后。
一切准备妥当,只等吉日到。
日落西山,华灯初上时,华大夫忽然来了。
他的身边还跟着一人。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