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如萱被阮妍痛打了一顿之后,果然没敢来找她的麻烦。
阮妍倒是从大傻口中得知,安正最近惹上了**烦,有人举报他贪污受贿。
这事查实后,丢乌纱事小,掉脑袋也是有可能的。
安正被这事闹得焦头烂额,哪儿有空去理会女儿被人欺负一事。
故安如萱来向他哭诉之时,他不但没有安慰,反而将她一顿痛骂,说就是因为她一天到晚在外招摇跋扈,得罪之人太多,才让他陷入如此境地。
同时禁了安如萱的足,从此不许她踏入安家大门半步。
阮妍微怔了下,这大概就是韩洛的手笔吧。
虽然狠了些,但也只能怪安正不干净,要是清清白白的,又何惧这些。
对于这种贪官,拉下来于百姓来说也是好事。
这样一想,阮妍的心又安定下来了。
接下来的日子,大傻似乎十分忙碌,阮妍天天几乎看不见他的身影。
她早上起来时,他已经走了,晚上她休息了,他还未归。
行色匆匆的,也不知在忙些什么。
华雪灵闲来无事就来陪阮妍说话,并帮着做些事情,同时说些八卦给她听。
她家开有医馆,每天来来往往的人不少,加上又有个爱打听的娘亲,不管她愿不愿意听,各种各样的八卦就这样源源不断的传入她的耳中。
“阿妍,你知道吗?安如萱要成亲了。”华雪灵低声对阮妍道。
“啊,她要嫁谁?”阮妍讶。
安正现在这般模样,怎么还有心思为安如萱说亲。
还有,这又是哪家不知情的,竟然敢娶安如萱,也不怕惹事上身呀。
华雪灵高兴的一抿嘴,道,“阿妍,我告诉你呀,听人家说,她好像要嫁给一个什么大官呢。”
“什么?嫁给大官?那你还这样高兴。”阮妍瞪她。
这丫头可真是缺心眼儿。
那安如萱又不是她们的朋友,看她嫁得好,还为她高兴不成?
“噗。”华雪灵乐道,“嘻嘻,我话还没说完呢,是嫁个大官没错,不过呢,是给大官做妾室,而且呀,那大官听说年纪比安县令还要长呢。”
哦,原来这样呀。
阮妍恍然。
她猜测着安正这样做的目的,极有可能是为了让大官为他说话,保住头上的乌纱和项上人头。
这样一想,不免为安如萱悲哀起来,以前被安正含在口中疼着,可一到了关键时刻,却成为父亲手中一颗棋子,随意摆弄,根本不会顾忌她的真实感受。
唉,当然这不仅仅是安如萱,所有名门世家的子女,恐怕都只是大家长手中的一粒棋,至于最终他们会落在哪儿,完全取决于大家长的决定,看放哪儿家庭所能获得的利益最大,并不会考虑棋子的感受。
因为在他们心中,棋子是不会有感觉的,也不能由棋子决定棋子的落向。
“还有呢,听人家说那大官的妻子十分泼辣,安如萱将来可有得罪受了。哼,看她平日欺负人倒是威风十足,看她往后面对那人妻子时,还有没有那样得意。”华雪灵继续说道。
她以前可没少受安如萱欺负,故也特别讨厌安如萱。
现在见安如萱有这样的下场,不免有些小开心。
阮妍笑着摇摇头,“再怎么嚣张跋扈,以后只是妾室,想要得意威风,恐怕很难吧。当然喽,若安如萱极受那人的宠爱,那人又一时糊涂做出了宠妾灭妻的事情来,安如萱兴许还有出头之日的。”
华雪灵摇头,“那大官应该不敢吧,听我爹说过,咱们大魏朝妻妾的身份可是分得极清呢,谁要是敢宠妾灭妻,那人也要倒霉的。”
阮妍对大魏朝的律法了解的并不全,故不知还有这条。
若真是这样,安如萱将来的日子难过着呢。
阮妍就道,“那就看她的福份吧,对了,最近我舅母她们也不知怎样了?”
自从搬家之后,她没去过张家。
并非她薄情忘恩,实在是不想再与张媛起冲突。
提及何氏与张媛,华雪灵就撇嘴,叹了口气道,“还能怎样,张媛头上的伤还未全好,伯母天天忙着照顾她,上回周妈妈去抓药,听周妈妈说,张媛也不太搭理伯母,伯母好像挺后悔的。”
“上回舅母下手是重了些,不过,事情已经发生了,后悔又有何用呢?”阮妍也叹气。
华雪灵摇摇头,“周妈妈说伯母后悔,不仅仅是因为打了张媛,也后悔没将那件事处理好,伤了你的心。还说伯母想来看你,却又不好意思来,担心你不搭理她,到时尴尬。”
阮妍笑了笑,“舅母这样说,实在是太严重了些,她若来,我高兴都来不及,又怎会不理她呢。”
虽然张媛的所作所为让她寒心,但对她们母女二人并无太多的恨意。
其实反过来想想,要换做她是张媛,天长日久的看着父亲对别人的宠爱胜过自己,相信自己这心里也一定十分的不平衡,对那别人也会生出些许的不喜来。
亲事又不顺,虽然沈家不是良配,可不管怎么说,退亲这件事对张媛的打击还是十分大的。后来一心想嫁给谢迎,却一直未有消息,不由失望了。
在失望这余,却见自己竟然成了谢三夫人的义女,在张媛的世界里,自己那可是攀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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