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下到崖底,疯狂地搜寻着,却毫无所获,于是,抱着希望的他开始在山中四处搜寻,终于,在那个走过无数遍的小道上遇见了她,而她,却不认识自己了。
不知道这一个月她经历了什么,她一身的男装让他不想问也不想想,只是不停地在心中向自己确定着,她活着,她……还活着。
可是清醒的她,满心满脑都是那个叫“商陌”的男人,虽然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她也不爱他,可却多希望也能像好好的守在她身边。
叶扶桑从冥月辰的怀中挣扎而出,一把推开他,嘶声泣道,“不用你管我,你不用管我,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我根本就不记得你……”
叶扶桑的心中悲痛交织,根本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躺倒在床上,无声流泪,眼中心中脑中只有那个男人,记忆中唯一的男人。
那个在她失忆受伤后虽然冷漠却对她无微不至的人,那个将清白给了糊涂的她的人,那个冷艳高贵明明说过会一直陪着自己的人,那个说不喜欢自己了的人。
他的表情那么认真,眼里丝毫不见温度,这样的他,即便让她骗自己说他是有苦衷的都做不到。
冥月辰因叶扶桑的话而怔了,她说自己没有资格管他,他以为,俩人再次一起经历了生死,会有些不同,哪知,却还是一样的。
他的脑中混乱了,看着躺在床上默默流泪,眼中绝望一片的女人,心中的痛一丝一毫都不亚于她。
冥月辰俯身上前,抓住叶扶桑的双手,固定在她的身侧,整个人都贴在了叶扶桑的身上,凭着身体的本能贴上她因失血而泛白的薄唇,有些发狂的吻着她。
叶扶桑模糊一片的眼前突然间一片黑暗,唇上的温暖让她有些迟钝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事,等意识到时,想要挣脱却被身上的男人紧紧压制着。
他的吻很生涩,很笨拙,若是平日的叶扶桑,或许会怜惜,会纵容,或许会温和地接受或是拒绝,可今日的她,被太多的悲哀和痛苦折磨着,早已大失本性,挣扎着躲开他的唇,怒喝道,“你想干什么?走开……不知廉耻……”
闻言,冥月辰顿了顿,心中气苦,索性单手扣住叶扶桑的双手,钳制在她的头顶,腾出来的手开始撕扯叶扶桑身上的衣物。
“你……你……干什么?”叶扶桑扭动着身躯,想要躲开他的手,怎奈被他压制的死死的,这般小幅度的挣扎,又如何躲得开,不一会儿功夫,便已然衣衫大开,【赤】【裸】着躺在了床上。
冥月辰一语不发,他粗暴的撕咬着叶扶桑的唇,吻着她修长的脖颈,一路蔓延而下,留下一个个鲜红的吻痕,当他吻上叶扶桑胸前的凸起时,叶扶桑忍不住轻哼了一声,只觉得一股电流击便全身。
“冥月辰,你放开我,嗯……”
叶扶桑话音刚落,便被冥月辰狠狠吻住,是那样的急切,那样的狂野,千言万语说不出,终化为这一缠绵转侧的吻。
“走开……”叶扶桑使劲推搡着身上有些失去理智发狂的男子。
冥月辰用这浑身的力气将叶扶桑抱住,猛烈吻着她,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觉得心里很堵,那种内心里的狂烈热情无法发泄,也许只能用这种方法才能发泄出来,也许……这样也不行,也许要用更热烈的方法去发泄。
冥月辰的舌紧紧追逐叶扶桑,叶扶桑左躲右闪,脸色晕红,却一再被他抓到,她想说话,自己的脑袋却被他扣住,她饮酒过后瘫软的身子根本对付不过这个内力强悍的男子。
叶扶桑一双手在叶扶桑身上游走,却根本不满足,一个用力便将叶扶桑那双抵在胸前的手扣在了脑后,有了身体的压制,他不在用手紧紧扣住叶扶桑的头,而是随着本能慢慢的向叶扶桑双腿间探去。
感觉到冥月辰的动作,叶扶桑一惊,立即并拢双腿,却被身上的男子强横的掰开。
冥月辰睁着一双淡然的眼眸,定定的看着身下满面潮红的女子,“扶桑,要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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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我剧透一下,明天花渊祭就会出现,扶桑的记忆也会恢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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