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点点【情】【欲】的味道传来,立即让叶扶桑停止了挣扎,这时,花渊祭微微撑起身子,好看的桃花眼微微一挑,“我们回冥界好不好?”
看着身上男人动人认真的神色,叶扶桑险些点头了,但是,想到府中的这几个男人,还有那个说不喜欢自己了,一人躲在山谷中的傲娇男子,叶扶桑犹豫了,把头偏向一边不去看花渊祭。
见此,花渊祭眼里染上深深的沉痛,扶桑,为什么靠近你是如此的困难,如果……如果你不曾失去对我的记忆,你还会对我如此绝情么?
薄唇渐渐渗出丝丝血迹,却被男子不动声色的抹去,看来,这次,不回冥界都不行了,自从千年前身体受了重创开始,他就不能随意的在阳光强盛、人气十足的人界寻走了,与身为人的扶桑多次接触更是让他身子不堪重负。
这一夜,俩人相拥而眠,黎明破晓时,花渊祭在叶扶桑额头轻轻印上一吻,瞬间消失在了屋中,安静的仿佛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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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扶桑有些恍惚的坐在庭院里,距离花渊祭离开已经有两天了,这两天他都没有再回来,是回了冥界了么?明明不喜欢看见他的,可是,当看不见他的时候,却又莫名其妙的有些想念。
侍音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叶扶桑一脸呆滞的样子,那毫无焦距的眼神一看就知道在想那个狐媚子,自从那个狐媚子离开后,她就一直这样,他就知道那个男人不是什么好东西,这傻女人还傻傻的交出自己一颗心,对自己却视而不见。
“扶桑!”侍音有些愠怒的叫了一声叶扶桑,顺便打断了她的深思。
“嗯,侍音?”看见来人,叶扶桑牵强的笑了笑,“坐吧。”
侍音来到叶扶桑跟前坐下,看着她绝美的面容,心里有些感慨,“扶桑,你变了。”
闻言,叶扶桑心下一惊,第一反应便是侍音是不是怀疑自己不是曾经的叶扶桑了?
不待叶扶桑回答,侍音已经自顾自的说道:“以前,你只喜欢黑色的衣服,也不喜欢对人笑,更是看轻男子,而且,也很残暴,每个月在府中的日子是少之又少,你几乎都是宿在青楼的,那时候,我不喜欢你,所以,你宿在哪,或者与哪个男子欢好我都不会介意的。”
侍音说着,深深的看了一眼叶扶桑,看她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才说道:“可是现在,我介意了,介意你对凝侧君的体贴宠溺,也介意你对冥侧君那毫无掩饰的关怀,更介意你对樱侧君那毫无理由的纵容,而我呢?我是你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你却对我避之不及,甚至,你能对一个小侍如此好,却不愿给我一点点的关怀……”
侍音一席话说的极其诚恳,也极其叫人深思,叶扶桑眉头皱了一下,是啊,他一直介意着侍音对前主人下药的事,而忽略了他的感情,也可以说的故意不去在乎的。
却没想到,自己这无意识的举动会伤了他。
“侍音,我,对不起。”
闻言,侍音难得的没有发火,有些虚弱的摇了摇头,轻柔的问道,“扶桑,你是不是爱上那个叫花渊祭的男子了……我,从来没有见你对谁那么好过。”
叶扶桑一怔,她,对花渊祭好么?
“没有。”叶扶桑淡淡一笑,轻笑着反驳,是啊,不知道,她清楚心里所有的感情,却唯独弄不清对花渊祭的感觉。
“扶桑……”侍音低低的唤了一声叶扶桑,害羞的低下头,从怀中拿出一个荷包红着脸递给叶扶桑,“这,这是亲自缝的香包。”
叶扶桑看着侍音的样子,挑了挑眉,“给我的?”
闻言,侍音娇嗔的瞪了一眼叶扶桑,直接把手中的荷包扔进叶扶桑怀里,“给你你就拿着,哪那么多话!”说完,恼怒的跺了跺脚,红着脸跑出了叶扶桑的院子。
看着侍音娇嗔愠怒的样子,叶扶桑不由的摇了摇头,失笑出声。
“郡主,你的信!”管家恭敬的走了进来,有些奇怪的打量了一下叶扶桑,刚才她看见侍音侧君红着脸出去了,在看看郡主如今的样子吗,看来,侍音侧君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