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给本尊脱衣服,本尊乏了。特么对于我只有一句话,更新速度领先其他站n倍,广告少”花渊祭如同大爷一般的坐起身子,慢条斯理的张开手臂,见叶扶桑不动,那双邪佞不羁的眼眸轻瞟了一眼叶扶桑,里面威胁的意味十足,“怎么,扶桑刚才的话是骗本尊的,既然如此,那……”
见男人眼里那熟悉的暴戾有蠢蠢欲动,叶扶桑立即很狗腿的忙了过去,“没,没,我只是酝酿一下。”
“那就好。”一点也不懂得见好就收的冥王无比高傲的瞟了一眼叶扶桑,“那扶桑就脱吧。”
叶扶桑咬咬牙,颤抖的手无比纠结的伸了过来,十指蜷缩了一下,才慢慢的搭在花渊祭的衣领上,闭气眼睛,无比艰难的往下扯去,花渊祭一双邪佞的眸子闪过一抹宠溺的笑意,一闪即逝,一瞬间又恢复了那高高在上生杀予夺的模样,“扶桑不睁开眼睛看着若是摸错了可是要负责的。”
低沉慵懒的声音如同一道魔咒一般传入叶扶桑的脑海,叶扶桑不禁一顿怒火中烧,不知道哪辈子惹到这尊神了,就是死了也不得安生,现在,活了还是不得安生。
叶扶桑猛地睁开眼睛面对着花渊祭,手下猛地一个使力,便把花渊祭身上的衣服很是一把粗暴的扯了下来,几乎是同一时间,“砰”的一声,那紧闭的房门……开了。
叶扶桑目瞪口呆的看着门口一脸怒气的冷凝,只见他湛蓝色的眸子紧紧的盯着自己,切切的说是盯着那叶扶桑那只拉住花渊祭的手。
叶扶桑嘴角狠狠的抽了抽,现在她担心的不是什么,而是怕这尊难伺候的大佛又发他那简直叫人心颤的脾气。
叶扶桑一脸讨好的慢慢的转过身子,当触及到眼前的画面时,整个人彻底的惊悚了,男人的衣服刚被褪到腰际,而且还是碎了的,一半破烂的衣服正林林散散的拿在叶扶桑的手中,花渊祭无比【诱】【人】的上半身更是有着一个又一个的【暧】【昧】痕迹,可见方才的热情和叶扶桑对待美男的残暴。
“你……”叶扶桑一脸石化的看着他,还没弄清怎么回事,身后便传来一个不阴不阳的声音,“郡主,你真是没把冷凝放在眼里。”
看着那双没有一点温度的湛蓝色的眸子,叶扶桑深刻的意识到事情大条了。
叶扶桑正酝酿着想要说点什么来挽回自己的形象,就见那湛蓝色的眸子满是冷意的瞪了一眼花渊祭,之后,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他冷凝在不济也不会任由这个女人践踏,不就是有了一个比自己美的男人么?他走还不行!
看着那抹渐渐消失在自己眼前的身影,叶扶桑深刻的感觉到了什么叫灰色,叶扶桑扭头瞪向花渊祭,只见他身上的痕迹“奇迹般”的消失了,那破碎的衣服也“奇迹般”的好了!!!?
就知道是这个男人搞的鬼,目的就是离间她与其他男人的关系,叶扶桑深深的叹了口气,来到床边坐下,“花渊祭,你能不能不这么无聊,你没事赶快回你的冥界去。”
凤眸危险的眯起,漫不经心的看了眼叶扶桑,属于王者的威压瞬间释放,某人脸上却是一副让人牙痒痒的风轻云淡,“扶桑这是在嫌弃本尊,嗯?”
“睡觉!”叶扶桑压抑着怒吼一声,和衣倒在了花渊祭跟前,花渊祭嘴角勾起一抹满意的弧度,凤眸里闪过一抹流光,“这样就对了。”说完,那大手一挥,屋中霎时陷入了一片黑暗中。
开始,一切都好,没有一点的不正常,叶扶桑僵直着身子挺尸,花渊祭则动个不停,直到——
“扶桑,本尊睡不着。”
黑暗中,叶扶桑睁开一双黑亮的眼睛,咬牙切齿道:“你是冥王!”你需要睡觉的么?
“扶桑,本尊想要……”
男人低沉性感的声音轻悠悠的传进叶扶桑的脑海,“轰隆隆”叶扶桑被花渊祭一句话吓得里焦外嫩,身子瞬间变得僵硬无比,“要,要什么?”
“扶桑觉得本尊想要什么?”叶扶桑只觉得一个滚烫的气息以一种不容抗拒的气势袭向自己,还不待叶扶桑起身逃走,腰便被那只大手牢牢的握住,接着,花渊祭整个头准确的埋进叶扶桑的颈窝,使劲嗅了几下,“真香啊。”
叶扶桑本能的一颤,“花,花渊祭,我们有话好说,你要是要了,我带你去青楼,那里应有尽有,你可以……尽情的……”
剩余的话卡在了喉咙处吐不出来,叶扶桑只觉得一阵无比强大的气流笼罩着自己,浑身难受,快要喘不过气了。
叶扶桑恨恨的瞪了一眼花渊祭,该死的男人,竟然对她使用这种威压,她又不是他的臣民,为什么要臣服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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