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无云说着,又嘤嘤的哭了起来,泣不成声:“我知道你恨我夺了你的嫡女位置,恨我娘夺了你娘的正室之位,可是这一切都是你娘做错了事情,父亲才这样决定的,与我们无关,你怎么能这么狠心对我……我们是骨血相同的姐妹啊,你怎么能……”
宁无云这么一番话说得声情并茂,很快就扭转了许多人的印象,再加上她以前的好名声,于是人群中就有不少人指责宁无双无情,尤其是男人,瞧着宁无云这柔柔弱弱,楚楚可怜,又哭的如此梨花暴雨的模样,多被美色迷了眼睛,信了她的话。
由此可见,术业有专攻,宁无双哭的虽然也楚楚动人,但是比起受过张氏专业训练的宁无云来,还是稍差一筹,难怪前世南宫扬会喜欢宁无云,今生的南宫扬也放不开宁无云。
人群中指责宁无双的声音,让宁无云眼底闪过一丝得意,连腿上的疼痛都觉得少了不少,心中阴险的笑着,这一次定然让宁无双身败名裂,再难挽回。
绿腰听的怒气上涌,怒视着南宫扬怀里矫揉做作的宁无云,唇动了动,想要张口为宁无双辩解,却被宁无双的目光制止,明白宁无双自己早有了应付之策。
南宫扬原本被宁无双的一番话说得面红耳赤,虽然宁无双有些夸大其词,但是也有几分真实,他虽然皮厚连粗,但是良心还没完全被狗吃掉,所以也觉得有几分羞愧,但再听到宁无云这番话后,那点羞愧就抛到了九天外,也赞同宁无云的话,觉得宁无双的心太狠,简直跟墨一样黑。
但不知道怎么的,听着人群对她的指责,他心里居然生出一份怜惜里,随即惊骇莫名的摇头,他到底中了她什么毒,此时居然还在怜惜这阴险狡诈,心狠手辣的宁无双,他一定是脑子一时糊涂,才会生出这样的错觉来!
宁无双才不管南宫扬错觉还是正觉的,她心中冰冷一笑,面上却做出一番不敢置信的模样看着宁无云:“大姐姐,你……你怎么能信口雌黄?我怎么不顾你的性命了?刚刚是不是我抱着你一起跳车的?为了担心你伤了身子,我还将你放在我的身上护着,寻思着落地的时候,以我的身子作为你的肉垫子,这不是我胡乱编造的话,我相信众目睽睽之下,我的所作所为定然有人看见。”
人群中立刻有人说道:“是啊,宁三小姐的确以自己的身体护着宁大小姐的,我看到清清楚楚。”
宁无双立刻对那说话的方向作揖了一下,道谢道:“都说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今儿个我算是亲身体会了,谢谢这位大婶主持正义,为我证明还我清白,大恩不言谢,无双先再次谢过了。”
说完之后,又转向宁无云:“至于大姐姐说,要我拉住马儿。那我问一下大姐姐,咱们两个年纪谁更大点?明明你是大姐,我是妹妹,怎么不是你去拉马,反而是要我这个做妹妹的拉住马儿,这等危险的事情,不都是该大姐姐去么?你却偏偏非要我一个妹妹去,天下有这样的道理吗?”
宁无云脱口而出:“你会功夫!”
宁无双笑了起来:“我会功夫是不错,可是我的功夫如何,大姐姐不知道吗?不过是花拳绣腿,三脚猫的功夫,能顶什么用?再说了,我昨儿个才遭遇了人生的悲事,这一夜都辗转反侧,不说未曾休息,就是今早的早膳也没吃过两口,连父亲都看不下去,怕我伤心过度,所以才让大姐姐陪我出来散散心,可是大姐姐却说我不肯拉住马车,我试问一个睡不好吃不下的人,能有力气拉住疯狂的马车么?大姐姐明知道我的情况,却非逼着我去拉住马车,岂不是要我去送死?”
宁无双说到这里,又将目光转向人群,目中含泪,委屈异常的说道:“各位叔叔伯伯婶婶,哥哥姐姐们,你们说我是不肯,还是不能?在疯狂的马车上,我自顾不暇了,哪里还能去拉着马儿。刚刚昭王爷堂堂的八尺男儿,身手矫健,不也失手了吗?更何况我这三脚猫功夫的弱女子?”
宁无双的一番话,说得合情合理,宁无云想辩解都无从下手,身上的疼痛加剧了不说,更是升起一股不妙的感觉,只能梨花带雨的继续表现更楚楚可怜。
宁无双却没有收手的打算,又追问了一句:“大姐姐,你说我恨你夺了我的嫡女位置,恨你娘夺了我娘的正室之位?我告诉你,这一切都是父亲的决定,自古女子三从四德,在家从父,对于父亲做出的决定,我没有丝毫怨恨之心。若是非要说我恨你,那我也只恨你抢了我的……未婚夫,毁了我亲事,你说我一个女儿家,无端的成了弃妇,你让我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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