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只要她的。”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黎夏末再听不出什么真的就成了白痴了,绕过冷峻的身子走到他身边,然后小手从冷峻的西装口袋拿出她随身携带的支票和签字笔。
随意从上面写了一个数字,觉得应该差不多之后递给冷峻,眼睛一眨,“签字。”
冷峻冷着脸接过,她真的很会惹事!但是却还是没办法的接过,签上自己的名字。
黎夏末将那张支票撕下来然后双手奉上,一张美丽清纯的脸蛋儿挂着柔和的笑,带着那在他眼中消逝已久的甜美,“林先生,真的很抱歉,弄脏您的衣服不是我的本意,当时我的确是崴到脚了而已。”
林越玮低眸看着她手中的支票,没有接,而是直接推回去,“不用了,希望我们下次见面,能没有这样的意外。”
留下一抹亲切的笑,转身离开。
黎夏末撇了撇嘴看着那张支票,喃喃道,“我倒真的不希望有下一次。”
转身想要将支票塞到冷峻的口袋里,却对上他探究似的冷漠黑眸,她立刻抱歉的双手合十,“抱歉啦,我真的不会乱跑了,这样一个‘惨痛’的教训让我记住了,真的,我发誓!”
冷峻瞪了她一眼,倒是对她了解颇深了,说出来的话也是毫不客气,“就怕你还是记不住。”
“……”
而刚刚离开的林越玮到了暗处,一脸阴沉的看了冷峻一眼调转视线看向黎夏末,对身边的人吩咐着,“查,将那个女孩子的全部资料在三天内全部查完整,一点遗漏也不能有。”
冷峻?是他的人……那么这个女孩子……会是夕儿的女儿吗?
宇文赫不是只有一儿一女吗,还是后来那个女人生的,难道刚才那个女孩子是宇文宥彤?可是为什么会有林夕的神韵呢。
思绪有些繁杂,他有太多的疑问想要解开,如果刚才那个女孩子不是宇文宥彤,如果她真的是夕儿的女儿,那么她现在连个正经的身份都没有,怎么可以呢。
林越玮身后的人应着,然后问着他,“先生,刚才那两个人怎么处理?”
林越玮悠悠的瞥了他一眼,那张温润的俊颜上露出一抹笑,薄唇吐出的话却极为无情,仅仅一个字,“杀。”
冷峻担心把她放在宴会上再出事,便带着她四处逛一逛,领着她走到那看起来很宏伟的城堡前,黑眸一眯瞥到二楼的露台,那里的确是个观景的好位置。
城堡大厅内也是极为热闹的,可是黎夏末东看西看就是没有看到主人的影子,冷峻一把将她拉过来,低声说,“就算是要看也不要这么明目张胆,否则别人会以为你有不良企图。”
“想太多了吧?难道这里的人不仅背景复杂思维也很复杂?那样岂不是活的好累……”
冷峻无语的低眸看了她一眼,说到底她还是不懂这样的场合该如何察言观色,“一会儿我如果忙了顾及不到你你就紧紧跟着我,在这里如果走到了什么不该去的地方,或者是做了不该做的动作,后果只有一个。”
她倒是没有在意,随意地问他,“什么啊?”
冷峻上了两节台阶突然顿住,回眸认真的看着她,然后弯腰凑到她耳畔,吐出两个字,“灭口。”
“……”她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不知道该不该相信,毕竟这个人的可信度不高,但是他这么认真也不像是在开玩笑。
他带着她走到二楼的露台的位置,从这边直接俯瞰着刚才缩在的整个草坪,还能感受到微风拂过肌肤的感觉,她深呼吸了一下,阴郁的心情随风而散,感觉比刚才好多了。
还好露台上的人并不多,这里虽然能够清楚的看到下面的风景却听不到说的什么,二楼的露台安静得很。
冷峻双手环臂从露台上看着下面的人,视线锁定在林越玮身上,侧眸又瞥了黎夏末一眼,他们肯定不认识没错,可是林越玮为什么对她这么特别呢?
突然间黎夏末不知道看到了谁拍着他的手臂,指向刚刚走进宴会的穿着一身红裙的女人,美而不艳,艳而不妖,妆容恰到好处,黎夏末觉得她应该是全场她看着最顺眼的女人。
“那个女人,挺漂亮的,你觉得呢?”
冷峻的视线随着她值的方向看过去,神情一晃,有点惊讶,但是却弯唇问她,“你知道她是谁吗?”
“谁啊?”她不是很在意的语气。
她以为他会说出一个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身份,地位?或者背景,却没有想到他说的是……
“段幕臣的……初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