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她非法囚禁一个女人,这种事让宇文赫知道了恐怕少不了一顿骂吧?
但是想想宇文赫那么疼爱她,也不太可能……
头疼之际下楼准备拿点吃点慰劳一下自己的胃,下楼的时候却看到客厅内的沙发上坐着一个鬓角发白的男人,有点严肃。
宇文宥彤看了那男人两眼,招招手让一边儿的佣人过去,问道,“那个男人是谁啊?怎么会出现在锦绣江南?”
佣人回答道,“小姐,这应该是来找先生的,据说他姓黎。”
宇文宥彤点了点头,压根就没有把他和黎夏末联系到一起,拿了点东西上楼继续看监控录像。
大约一个小时后,宇文宥彤实在耐不住性了,下楼瞄了一眼,楼下宇文赫在和刚才的男人谈话交流,现在正是好时机。
从二楼下来偷偷溜出去去了地下室,门口没有守卫,她也没有直接进去,拿出窃听器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声音。
方乐珊看着已经被她折磨得不成人样的黎夏末,唇角一勾,“今天玩什么呢?全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完好的敌方了,就剩下这张脸了。”
现场白皙的手伸出去,立刻就有人递上来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尖闪着亮光。
将那个锋利的匕首放在她的小脸上比划着,方乐珊笑的狰狞,最后慢慢地,慢慢地从她的眼角滑下,速度极慢,她在享受那个过程。
“痛吗?黎夏末,你就是用这张娇美的小脸勾_引段幕臣的吧?我倒是很想看看,你没了那张漂亮的脸蛋儿,他还喜欢你什么!”
血,一滴一滴的滴下,在地上开成嫣红的花,刺眼,血腥。
“啊……”
宇文宥彤听着这个声音身子一颤,在门口发出一点响声,被房间内的方乐珊听到,敏锐的看过去,“谁!”冲着身边的人使了个眼色,“打开门看看。”
有人立刻过去将门打开,宇文宥彤根本就没想躲,将窃听器放起来直接撞开人闯了进去,看向那个十字架上的女人。
宇文宥彤的小脸一下子变得苍白无比,黎夏末朝着她看过来的时候她几乎都没有认出她,如果不是那双很熟悉很漂亮的眸,她根本认不出那个人是黎夏末!
“你?”宇文宥彤觉得非常不可置信,看向方乐珊,“你在这里做什么!”
方乐珊唇角一勾,这段时间在锦绣江南她也感受到了,除了宇文赫她最大,这里没有人可以、也没有敢顶撞她。
“我倒是想要问问你,你在这里做什么?”方乐珊不缓不急走到宇文宥彤面前,挡住她看着黎夏末的视线。
宇文宥彤胸膛一挺,“隔壁就是酒窖,我过来拿酒的,没有想到你竟然在这里……对一个弱女子动刑具?而且,她是二哥哥的女人你知不知道啊,二哥的女人你都敢动,方乐珊,你该不会是想找死吧?”
方乐珊拧眉,似乎对她那句‘二哥的女人你都敢动’很不悦,“这天底下没有我动不了的人!黎夏末是段幕臣的女人又如何,我倒是想要看看段幕臣能拿我怎么样!”
“你!”宇文宥彤无话可说,最后转过头离开这里,“你真是无可救药了,二哥知道了,恐怕你死一万次都不够。”
方乐珊看着她的背影,眸光暗沉,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招呼着身边的人,“你们几个,跟着她,不能让她给任何人打电话,把她的手机拿过来。”
身边的人领命,追着宇文宥彤过去。
而方乐珊责继续剩下的动作,一刀一刀划在她的脸上,直到她脸上全都是鲜血她才肯放过她。
方乐珊没有注意到,那双本掺杂着一点点蓝的眸,现在慢慢退去那黑色,开始变得幽蓝。
别墅大厅内,黎沛山打开天窗说亮话,也不跟他废话,直接说,“宇文先生,你最近在调查我。”
“黎先生,我现在已经掌握有确凿的证据,你的确和当初慕容家突然被火烧成灰烬一案有关系,当初那场火就是你放的吧?”
黎沛山笑容浅浅,直言不讳,“没错。”
“承认的如此迅速,不知道黎先生是有什么把握认为我不会将事实公诸于众?”宇文赫看着他颇为自信的模样,有些好奇。
“宇文先生,这件事我希望它永远都不被挖出来,成为一个永恒的秘密。”黎沛山话锋一转,说出他允诺的条件,“我会带小女黎夏末永远离开这里,让他们两个都不会再见到彼此,这是宇文先生想要的吧?这件事,请不要让他知道。”R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