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唯独这个十一岁的少女懂得自己。
白牛再难控制自己的情绪,忍不住跪到白流苏面前:“三小姐,白牛此生为小姐做牛做马,万死不辞!”
“你这是做什么,莫吓着小姐!”长欢进屋来见此状况,忙把白牛拉了起来,复又把簪子交到白牛手中。
白流苏可不想看见一个大男人痛哭流涕的样子,便柔声道:“好了好了,我这是急事,你速速回去办了吧。”
白牛这才收了泪水,由长欢带着出了宁和院。
两人出了院子,一直在角落盯着宁和院的婆子立刻一路小跑着回景合院给林氏报信。正房之中,听闻下人来报,林氏惊的猛拍一下案几。
“你说从宁和院出去的是那日来借钱的白家穷亲戚?”
婆子一脸笃定道:“正是那白牛!婢子瞧得清清楚楚。那白牛可算是今非昔比了,在南大街开了家水粉铺子,生意红火的很呢!”
林氏暗暗搅着帕子,眼中狠厉。没想到这白牛竟然有两下子。若是当初把他留下,送到老爷身边,兴许能挽回大房生意上的败局也说不定。
可恨却让二房那丫头登了先!林氏现在一想起白流苏的脸,便恨得咬牙切齿。不过转念一想,一个尚未及笄的女娃娃又翻得了什么天呢?
只要在二叔回来之前,整垮安氏,一个失了母亲庇护,又不得老太太宠爱的小姐,到时候还不是任她这大伯母拿捏。
想到那样的以后,林氏的眉眼这才舒展开,一条毒计又生根发芽。又对那婆子吩咐道:“你继续给我监视着二房,下次那白牛若是再去宁和院,立马来通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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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燕北发生了不大不小的事情,丁二改被人打断了一条腿。人们都说是被赌坊老板给打的。只有丁二改自己知道。
昨夜有一群黑衣人闯进他栖身的小破屋,二话没说就打断了自己一条腿,还说,若以后他再赌钱犯贱,便再来要自己小命。
那丁二改吓得抱腿求饶,直至黑衣人离去。当晚便生了大病,烧的神志不清。荣华院中的丁香得了消息,以为爹爹遭了赌坊的报复,想也不想就奔出府去,意欲探望老父。
谁知在胡同口被人拦住,那人给了丁香一百两银子,说要谢只谢白府三小姐。丁香千恩万谢,拿钱还了赌坊的债。白老太太念其行孝,准了几天假。丁香照顾丁二改直至烧退。
不过那丁二改病愈之后,烧坏了脑子,神志竟与八岁顽童无异。街坊邻里都说丁二改这是报应。白流苏在抱厦绣花,听着长欢转述这些事情,不由得长叹一声。
长欢见白流苏面有愧疚之色便安慰道:“小姐,这对丁香来说是福气。她爹虽然傻了,却还认得她这个女儿,有了什么好吃的献宝似得给丁香。比从前那个无赖爹好了不知多少倍。”
白流苏腻了长欢一眼,笑骂道:“你呀!”
奶娘打起帘子进门来道:“小姐,太太今儿要去厨房查账,您看要不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