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苏要的便是这样的效果。她就是要把阿蛮捧到天上去,让人知道这上京除了一个云想容,可还有一个郑玉书呢。这是其一,其二白流苏也是委婉的报答邓氏对母亲的救命之恩。只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她这一露富,到得了个“一掷千金”的名头来。
郑玉书听着环佩进进出出,不时把前头白流苏送来的礼物带回来,心中焦急问道:“怎么阿苏还没来?”环佩劝道:“许是还在给您准备礼物呢,小姐,白小姐这是要把您的嫁妆都给包圆咯!”
“不正经!”郑玉书抬手轻轻打了过去,嘴上的笑容却是灿烂真实,最好的姐妹莫过如此,那些金银财物她并不看重,阿苏其实是知道她心里最想要的是什么。万分感谢放在心里,于郑玉书这种性格的女孩来说,还是说不出口的。
不一会儿外头的二等丫头打起帘子,黄莺般的声音透着喜悦:“小姐,白小姐来了!”郑玉书本来就坐不住了,一听阿苏来了,便立刻起身除去迎接。白流苏今日只着了件湖蓝的鲛绡纱裙,搭配着蓝宝石的簪子,整个人静的像一汪湖水。
她方一进屋子,便见着郑玉书一脸灿然的跑出来,身穿水红绣牡丹的裙裾,也换了黄毛丫头的发型。这时白流苏才发现郑玉书这束腰一戴,玲珑有致的线条别是一番韵味。不自觉的笑出来:“阿蛮真漂亮!”
郑玉书脸一红。难得也娇羞起来。半认真半玩笑的说道:“若论这上京的贵女谁的样貌好,阿苏若当第二,怕无人敢当第一。你这是在笑话哪个?”郑玉书说的话的确不错。原本上京贵女中,云想容的样貌一直都是上乘中的上乘,但是自那日佛照寺比试之后,不少人都见了两人真容,虽隔着面纱,但气质眼神还有身形,实则高下立现。
坊间关于上京第一美女的争论已然甚嚣尘上。只不过白流苏这段时间不是研究天书,就是调查母亲中毒的幕后真凶。实在没有时间关心这些无聊事。倒是郑玉书被母亲拘在家中,听了好一耳朵。
现下听见郑玉书如此说,白流苏立刻皱眉打断道:“什么第一不第一,都是浮名。阿蛮以后千万不要在人前提起。免得又起争执。”郑玉书也明白白流苏是意有所指,便慎重的点了点头。
距离及笄的良辰还早,两人携手步入内室,促膝而谈。白流苏把绣好的香囊送给郑玉书,叮嘱道:“这香囊里头可都是名贵的草药,你要随身带着,不仅有益身体,还可解百毒。”郑玉书抚摸着那香囊上的绣样不禁感叹:“早前听说你是神针娘子的高徒,我知道她一副绣品便是千金都难买到。现在看你这针脚。功夫怕是还在神针娘子之上呢!”
白流苏淡淡笑着,并不愿再多做解释,转移了话头:“我来时王府门口好一番热闹。整条街都被护卫封了,这上京女儿家的及笄礼,怕是无人能及阿蛮了,连太后都愿做你的簪花之宾,何等殊荣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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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虽然后宫佳丽三千,然而一直不肯立后。所以在后宫之中,尤以太后为尊。所谓母仪天下,乃是天下女流的代表。她既愿意做阿蛮的簪花之宾,便是极大的肯定和赞赏,想来日后上门提亲的人是要踏破阿蛮家的门槛了。
在外头迎接女眷的邓氏也是这样想的,光是今天就已经有丞相家、太傅家的人来问玉书的亲事了。她心中美滋滋的,特别为自己的女儿骄傲。约摸过了半个时辰,宾客都来的差不多了,邓氏便带着人去郑玉书的闺房,替郑玉书梳洗打扮。
一进门见女儿同白流苏聊得正欢,跟着也笑容满面道:“阿苏来了?你母亲可安好了?”上次安氏中毒的事情,时候几乎传遍了整个上京。邓氏虽然想去探望,但是却被安鸿宇委婉拒绝,只得送了些补品上门聊表心意。这次见着阿苏,定是要一番问询的。
白流苏笑着退到一边,任由丫头婆子们把郑玉书团团围在梳妆镜前,才走向邓氏身边,轻柔答话:“母亲大好了,只是身子重了多有不便,今日不能来府上贺阿蛮的及笄礼,我待母亲向伯母陪个不是。”说完便要行礼,却被邓氏一手捞了起来。
“什么赔不是,我同你母亲那是多年的手帕之交,还需这般客套?阿苏今日送玉书的贺礼,到着实把伯母吓了一跳呢。”邓氏意有所指的看了看郑玉书手中的鱼肠剑,那可是自己父亲求了半年,安鸿宇都不肯卖的鱼肠剑啊。
邓氏不由得感叹,玉书交了阿苏这样一个朋友,真是一件幸事。两人站在一旁看着郑玉书被丫头婆子们折腾,这郑玉书也是上佳的容貌,只是平时爱好天然,不施粉黛,也自然大方。今日郑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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