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流苏的包裹虽然不是百宝箱,但是里面的东西却非常的有用,其实虽然如风如雪并不知道小姐的计划,但是有一个人却知道。这个人就是如花。如花其实是风花雪月中武功最高的,同时又是四个人当中最为忠心的。
她的忠心甚至达到了没有主见的程度。白流苏用来包包裹的绸布,上面其实涂了一层特殊的香料。这种香料人闻不到,但是这世上有一种鸟却可以闻到。巧合的是白流苏正好养了这样一只鸟,叫做信鸟。
信鸟不仅可以闻到这种香料的味道,而且更加强大的是,不管有多远,信鸟都可以追踪这种味道。所以从一开始如花就带着信鸟不远不近的跟着。就算是白流苏自己也发觉不了。无形中保障着白流苏的安全。
但是如花不会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除非白流苏给她发出讯息。因为这样的绝密的事情,越是少一个人知道,白流苏便越是安全几分。
另一件十分重要的东西,乃是从白牛媳妇儿那里得来的几件灵药。白流苏十分谨慎的将五种药品摆放在一个带锁的楠木小盒子当中。其中有两瓶是救命灵丹,两瓶是致命毒药,第五瓶乃是半份解药。
唐程是用毒高手,但是白流苏的这两瓶毒药乃是神医门最得意的作品,两大世家相撞的时候,到底谁更厉害呢?白流苏不由得勾了勾唇角。只不过现在时机未到。另一件东西便是白流苏备下的银票了。
她两世为人都没有出过远门,也没有受过什么皮肉之苦,但是她又不傻,深深知道银子的重要性。不过现在有了舅舅的银哨就算是没了银票也没有什么关系了。因为四海之内,皆是安氏的产业啊。
白流苏想着便慎重的将银哨放到了包裹当中。又将师父给的锦囊放了进去。郑重的捆了好几层。就在白流苏极其认真的干着这件事情的时候,唐程的声音突然响起:“你不用捆这么紧,有我在,还没人敢打劫你。”
“那我是不是得谢谢你?”白流苏颇为不客气的说道。她并不意外唐程的声音,像他这样的江湖中人,怎么可能轻易在她面前熟睡呢?
突然马车一顿,车夫在外头扬声道:“小姐少爷,天色晚了,我看咱们在前头的小镇安置吧,不然过了这个镇,可就没有客店了!”
这位车夫是白流苏临时雇来的,所以他并不知道白流苏跟唐程是什么关系,还以为他俩是亲兄妹。这位车夫是个年过五十的老汉,早年家中欠了地主的租,一家人饿死的饿死,离散的离散,只剩下老汉一人,所以这老汉才给人当起车夫,天南海北的跑。
不过白流苏看中的也正是他的经验丰富。唐程伸了伸懒腰抢道:“住下住下,我可不是赶路的人!”
白流苏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对车夫道:“那就找家上好的客栈歇息吧!”
唐程翻过身去继续睡觉,只是心里升起奇怪的感觉,这小丫头真是活的不耐烦了,动不动就对他翻白眼,就不怕自己一不高兴就把她捏死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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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头唐程和白流苏在去往江南潇洒的路上。另一边安鸿宇对白致远和安氏道出了自己的谋算和计划,这才让白致远夫妻二人稍微放了点心。
“现在你们要做的就是保护好泽言还有好生照顾九妹,莫要辜负了流苏。”安鸿宇看了一眼摇篮中熟睡的九妹。
因为这个小婴儿出生的时候就有九斤重,所以安氏便给起了个乳名叫做九妹,为的是好养活。说来九妹也和寻常婴儿大大的不同,除了出生那一晚哭过之外,并没有再哭过。除了吃奶,便是整日整日的睡。
虽然才过了十几天,可是这身形却比一般婴孩大了不少,长得也极快。安鸿宇隐隐觉得妹妹生的这个小女儿将来也一定不是什么平凡之人。安氏叹了口气,又将摇篮推了推,让受到惊扰的九妹安稳下来。
“我们一家初到上京,待人和亲,为何上苍如此待我,这苦难一重接着一重。”安氏说着说着又要眼泛泪花。白致远心疼的将安氏拦在怀中,由着妻子靠在自己的肩头呜咽起来。他心中的怒火也渐渐燃烧:“安兄,我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退让了!”
安鸿宇赞同的点头道:“我自然是不会让那郑明月好过的!”十几日前安鸿宇便将一纸状书递到了衙门,同时又将状纸递到了云王府老王妃那里。此后安鸿宇没有再进行什么大动作,只是每日和白致远一同应诏入宫伴驾,哄得皇帝开心,屡屡获得许多赏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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