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兄妹对坐着,白子衍看着沈向莞说道:“你最近是不是瘦了?”
沈向莞摸摸脸:“有么?我怎么没感觉到?”
白子衍脸色一沉,拉过她的手臂,伸出两根指头为她把起脉来,沉吟了半晌,脸色更加阴沉:“向莞,你的内息有点乱,最近一直睡不好是不是?”
沈向莞眨了眨眼睛,被白子衍把了脉,就什么都瞒不过他了。
她点了点头:“睡得比较晚。”她想早睡,可连诀一直折腾她,她能睡得着么?虽然连诀第二天早上总不让她起床,让她多睡一会儿,可她又要画图,又要看账本,哪里能睡得着?一般连诀起了,她也就起来了。
白子衍收回了手,说道:“古人云,日出而作 日落而息,这话是有道理的,晚上一定要好好睡,不能熬夜,别仗着自己年轻,就拿身子不当回事儿。我给你开几服安神的药,你喝了会好些。”
沈向莞抿嘴笑了:“谢谢大表哥。”
白子衍一笑:“傻丫头,跟我还客气。”
沈向莞看着白子衍给自己把了脉,突然想起那天吕临安求她的事儿。她想了想,开口问道:“表哥,你之前是不是给宁王号过脉?”
白子衍愣了一下,然后点头:“是的,你怎么突然问这个?”
“我听二舅舅说过,你说宁王的病蹊跷,宁王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宁王。”白子衍眯起眼睛,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我觉得他没有病。”
“没有病?”沈向莞没有往这方面想过,所以惊了一下:“你的意思是,他的病是装出来的?”
沈向莞回想着连谨的样子,一脸的苍白,一副弱不禁风的模样,不停的咳嗽,这副样子如果是装出来的话,那得要先信自己是病了才能演的那么像!
“很有可能。”白子衍说道:“给他切脉的时候,虽然表面看起来,他的脉搏虚弱无力,像是先天的弱症,可我能感觉到他体内有股真气在干扰着他的脉象,所以才导致他的脉息不匀,看起来像是有病。而且他面色苍白,体质虚弱,这也像是服了奇寒草导致的。”
“奇寒草?”沈向莞不太懂得药理,白子衍说的东西她都没听过。
“奇寒草是西域的一种药,生在雪山之阴,奇寒无比,人大量服食了之后,会浑身将僵死,是罕见的寒毒。”白子衍说道:“当然,连谨应该是服用的很小的量,这样就会给人感觉他是有不治之症。”
“为了装病不惜服药?”沈向莞想了想连谨的样子,觉得这样的事情好像不是他能干出来的。他那么放荡不羁,她能看出他对生活还是充满着热爱的,为什么要这样?
“连谨服食奇寒草应该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从脉象看,他是很多年前就开始服用了,也许从一出生的时候就开始了。”
沈向莞瞪大了眼睛:“从一出生就开始?一个刚出生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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