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滚,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再胡说就给你打镇静剂,让你在医院躺上个把月,我就不信你家的那位大美女弄不死你。”
我:“…..。”
……
最终我还是没能说服肖一帆让我回去,所以只能老老实实的、乖乖的躺在病床上呼呼大睡,没折啊,想不到肖一帆竟然真的给我打了一针镇定剂,当我看到肖一帆的容貌越来越模糊的那一瞬间,心里真的是欲哭无泪啊!
既来之,则安之,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
当我醒来的时候,正值半夜,我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嘴角扬起一丝轻笑,才凌晨2点零3分,不算太晚,病房里没有肖一帆的踪迹,看来,她也应该是会值班室休息去了。
天助我也,既然肖一帆不在,那我就可以寻找机会逃离医院了,在这个地方呆久了我总觉得浑身都不自在。
这样想着,心里也跟着豁然开朗起来,翻身下床,腿上的伤口隐隐作痛,这是受伤后的正常的反应,我也没有放在心上,穿好衣服,鞋子,借助住院部走廊里的照明灯透进来的淡淡的微光悄悄的摸索着走到病房门前,欣喜的旋转开病房的玻璃框铁门,大步走了出去。
病房走廊里空无一人,安静的让我错以为恐怖电影里的情节,心砰砰的跳个不停,好像一回头,一拐弯就真的能撞见鬼似的,不知不觉中,头上的冷汗就跟雨后屋檐上的水滴一样,啪嗒啪嗒的滴在走廊的镜面瓷砖地面上。
住院楼的电梯停运,只能走楼梯了,蹑手蹑脚的绕过值班室,一到达楼梯口我就一路横冲而下,冲到楼下后,找了大半天都没有找到我的车子,看来肖一帆早就有所防备,所以把我的车子停到其它什么地方,看来肖一帆还挺了解我的,知道我一定会趁她不注意偷偷的溜出来,所以就先断了我的后路,让我就算跑出了住院部也没用,矿山医院的地理位置基本上就是跟深山老林差不多,白天想打个车都比较困难,更别说现在这个点了,深更半夜的,连个鬼影都见不到一个。
突然,我意识到了一个严重的问题,车钥匙不在我身上,光顾着跑路,竟然连这么重要的东西都忘记拿回来了。
打不到车,又找不到我的车,而且我又没有车钥匙,就算是找到了也是百白忙活一场。
一阵阴风吹来,我不觉的打了一个寒颤,一股前所未有的凉意瞬间涌遍心头,也不知道是现在的温度真的这么冷,还是医院里阴气太重,总之,从来都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的我,此刻竟然也开始有一丝丝的毛骨悚然了。
我顺势裹紧衣领,尽量让自己可以暖和一些,抬起头看着矿山医院大门处的值班警灯,心中委实的长叹一声,不甘心的转过头,踏着沉重的脚步往住院部走去。
刚走没几步,我突然间又意识到了一个更为严重的问题,刚才跑路的时候比较匆忙,我都没来得及记一下自己是住在哪间病房,甚至连住在几楼也完全没有一丁点的印象。
想到此,心中不禁仰天长啸:“天哪,你这一次真的是想玩死我吗。”
过了一会,我仿佛听到了耳边传来了朦胧的答话,“放心吧,你死不了,你要是死了我跟谁玩去啊?”
我定了定神,用力的拍了拍昏沉的脑袋,心中忍不住骂道,“靠,都产生幻听了,看来我真的快要被自己玩死了。”
郁闷的感慨了一会,我终于还是继续提起脚步,沉重的朝着住院部方向走去。
刚走没几步,就听到身后传来了一个女人既惊讶有兴奋的声音:“喂,你看啊,是邵兵,是邵兵耶,他真的偷偷跑出来了耶!嘻嘻!”
我心中一怔,急忙回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黑色的羽绒服,带着鸭绒帽的女人蹦蹦跳跳的朝着跑了过来,虽然医院露天空地的灯光很暗,但是丝毫不能遮掩住女人脸上的甜甜笑容跟浅浅的酒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