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叫诗雨的女人估计脑子真的有些问題,不然怎么会一跟人动起手來就朝着别人的胸部打,幸好诗雨是女人,否则不知有多少女人又要遭殃了。
南宫婉儿也不是随便就能让人欺负的,尽管被诗雨抢占了先机,先动了手,但诗雨却依然是占不到任何的上风。
这一场决斗,才刚开始,我就已经知道胜负了,看着诗雨,我只能在心里默默的为她祈祷着,但愿南宫婉儿下手会轻一点。
病房有足够的空间,所以她们打她们的,我跟樊玲则忙我们的,互不干扰。
我抱紧怀里的樊玲,十分迷茫的询问道:“玲儿,好端端的你干嘛突然就哭了起來,是不是谁让你受委屈了?跟那个牛头医生有关系吗,现在有邵兵哥在,你什么也不用怕,尽管大胆说出來就好了。”
我之所以会觉得是牛头医生那个老家伙欺负了樊玲,是因为我无意间的发现,这个牛头医生竟然把樊玲当成助理來用,在这样一个鱼珠混杂的地方,天知道助理整天都做了些什么,但是我相信,以樊玲的这身功夫,就算是有人想对她做些什么,只要樊玲不愿意,还真的沒有人能够得手,这个丫头,当初当着我的面可是把我的那一帮兄弟虐的****,就连我这个做老大的都自叹不如。
樊玲停止了啜泣,扯着我的衣领擦干了眼泪,委屈的说道:“邵兵哥,你是不是要离开我了?”
我听的一头雾水,心想,这都是什么逻辑,有这么漂亮的一个大美人在身边,既可以当女友用,又可以当贴身保镖用,论身手,论美貌,都可谓是天下一绝,我为什么要离开呢?而且我也想不出理由要离开她啊…
我伸手抚过樊玲的头顶,手心从她的发间划过,带着淡淡的清香,还有丝丝的温柔。
“傻丫头,瞎说什么呢,我怎么可能会离开你。”
樊玲的眼角又挤出了两滴眼泪,依然还是很委屈的说道:“那你刚才为什么要对我说那样话,我还以为你要离开我了呢。”
我一听就乐了,这可真是一个傻丫头,想不到,我刚才明明是在一些是誓不分开,永远都在一起的话,换做任何一个女孩,都会把那番话当成是情话來听,樊玲倒好,竟然听出來了离别的含义,真不知道这个丫头脑袋里是怎么想的。
我看着樊玲,觉得她又可气又可爱。
房间的另一半空间里,南宫婉儿跟诗雨两个MM还在‘哼哼哈哈’的交着手,打的不可开交。
我并不打算现在就出面拦下她们俩,因为我还有更重事情有优先的去做。
我松开怀里樊玲,然后我们两人一起走到病房的窗边,眺望着这座繁华的城池。
“玲儿,你在给我催眠的时候,是不是在大屏幕上看到了我的梦境画面。”
“嗯,看到了。”
“你就沒有什么要问的吗,或者你想要知道些什么。”说这话的时候,我心里早就乱成了一片废墟,一个声音大声的呼喊着,傻丫头,快点问吧,就问那个穿白衣的女子是谁,只要你问了,下一刻,你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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