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过來。他才慌忙站起身來。
康是慕容澈的私人医生。不管是什么样的疾病。康都能够帮他医治好。
但是这是第一次。作为慕容澈的私人医生。第一次给慕容澈以外的人看病。
康一双碧绿色的眸子凝在大床上缩着的女人身上。触到慕容澈眼底的关切和焦急。不由的扯起嘴角。“澈。作为你的私人医生。这可是我第一次被你叫來给别人看病欸。”
慕容澈白了康一眼。这个时候。他沒有过多的心思和他斗嘴。“别废话。快开始吧。”
在康的吩咐下。苏樱躺了下來。 任由康拿着东西照自己的眼睛。她屏住呼吸。等待着最终结果。
须臾后。康才开口。更多更快章节请到。“我先给你打一剂镇定剂吧。你的情绪太过激动。是不利于康复的。”
听闻需要打针。苏樱腾的坐了起來。拼命的摇着头。“不。我不要打针。”
不可以。她怎么可以打针呢?
肚子里还怀着宝宝。她不可以打针。
苏樱激烈的反应。甚至缩着身子躲在了角落里。好似很害怕打针。
康不由的耸肩。对于慕容澈的这个小娇妻。康有些无奈了。
眼前的这个女人长相确实清纯。但是也不至于对打针有如此的反应啊?好似个小孩子一般的惧怕打针。
慕容澈也沒有料到她会有如此的反应。以为是她害怕疼。所以细声安慰。“打针是为了稳定你的情绪。或者打完针之后。明天你的眼睛就会好了呢。”
“我不要。不要打针。”
她不是害怕疼。而是担心肚子里的孩子。
慕容澈本还打算劝说。但看到她不停的缩向角落。甚至就快要掉落在床下了。他赶忙上前。抱住了情绪激动的她。“好。我们不打针。不打针。”
慕容澈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抵触打针。可是眼前她的情绪那么激动。也就只能顺从她。
苏樱缩在她的怀里。但是依旧沒有平复情绪。“让他走吧。我不想闻到那些难闻的气味。”
站在一旁的康倒是一愣。什么叫做难闻的气味?
低头嗅了嗅自己的身上。第一时间更新并沒有什么气味啊。
正在此时。慕容澈的黑眸凝视着他。“康。你先走吧。有什么事我再叫你。”
慕容澈对他摇摇头。示意他离开。
康整理着医药箱。扁着嘴摇头离开。
直到怀里的小女人安稳的睡着。他才将她轻放在床上。起身走向门外。
康此时正站在门外。饶有兴趣的抱臂。神态探究的凝视着他。
他走近他的身旁。神态肃然的开口。“她为什么会突然看不见?”
康的表情瞬间凝重起來。“依照我的观察。应该是压迫到视觉神经了。我这里设备不齐全。你最好还是带着你的小娇妻去医院看看。不然。真的会永远失明。”
闻言。慕容澈的心口一滞。
“永远都看不见。”听到这个字眼。慕容澈此时的心情。真的是犹如针扎一般的难受。
“据我刚才的观察。现在还有治愈的可能。我只是担心万一。”
康的面色难得的凝重。按照他以往的经验。真的会有失明的可能。
“万一什么?”
“万一真的失明。到时候就真的沒有办法了。她是因为某些原因导致的视觉神经受到压迫。她之前是不是摔过?或者出过车祸?”
慕容澈仔细的回想着。突然脑海里回想起那一次她替自己挡下那一木棍的画面。正好伤到的是后脑。
心里不由的慌乱起來。心中有一种不好的预感瞬间滋生膨胀起來。
慕容澈垂头低语。“她的脑部受过重创。”
康一听。不由的叹气。“看來。就是那一次的重创留下的后遗症了。我担心的是有血块压迫到视觉神经。这样的后果真是不敢想象。”
“澈。你最好还是带她去医院检查一下。”
康离开之后。慕容澈久久都不能回过神來。
他现在只祈求她不会留下什么后遗症。不会失明。
如果因为救他。她从此失明。他真的很懊悔。当初为什么沒有推开挡在身前的她。
他多么希望。当初挨下那一棍子的人是自己。
曾经他也担心过。可是那次看到她相安无事的离开。本以为不会有事。
却沒有想到。会变成今天这样。
这个傻女人。怎么可以如此对待自己的身体。
当初为什么不做一下全面的检查。等到痊愈在出院。
慕氏集团门口。仲夜雪抬头仰视着这栋大楼。眼底满是幽深。
自从那件事之后。她就再也沒有见到慕容澈。
而他。也好似刻意躲避她一般。从未出现。
耐不住心底的思念。她放下所有尊严。走进了这栋大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