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弱的扯起嘴角。如果可以在这熟悉的怀抱中死去。那么。她愿意死去。
活着沒办法做的事情。她愿意。死了去做。
这熟悉的气息。就这样不要散去。不管是梦。还是真。都不要散去。
临死之前。请允许她放纵一次。按照心中的意愿。就这样放纵一次吧。
黑暗。再度吞噬着她。那熟悉的气息。也在一点点的散去。
感受到怀中女人的异常。慕容澈抱起苏蔓。冲进了欧阳洛的车里。
“开车。”
站在原地的欧阳洛。轻甩了甩撕裂般疼痛的头。迅速冲了过去。发动引擎。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医院。
抢救室门口。两个男人脸上都写满了焦虑和担忧。
但是比起慕容澈。欧阳洛却觉得心痛的感觉更加的明显。
他强迫自己不去想那一番话。但还是会情不自禁的想起。
五年來关于她心中的情感归宿。他不是不懂。只是如今听到她亲口说出。心为什么会那么的难过?
这五年以來。她的心里不是一直都沒有放下吗?
而他。不是明明知道一切。但还是安慰自己。告诉自己可以等下去吗?
为什么。这一刻。却觉得那么的心痛。
五年都等了。他不介意再等五年。
可是。这一次。更多更快章节请到。心痛到窒息。
急救室的门缓缓打开。两个人的视线都落在从里面出來的医生身上。“沒什么大碍。就是身体还比较虚弱。休息休息就沒事了。”
慕容澈轻舒了一口气。他很害怕。和那一年一样。她的头部再受到伤害。
还好。这一次。伤的不是很重。
病房内。苏蔓虚弱的样子苍白至极。一天不见。她却变成了这个样子。
慕容澈还记得。昨夜在宴会上她眼底的凌厉。可是此刻。她却这样躺在病床上。
另一侧。欧阳洛握着她冰凉的小手。想要给予她所有的温暖。
触到她苍白的脸颊。心紧紧的被撕扯着。
他不介意她的心中有别的男人。不介意她最终会离开。只要她平安。只要她幸福。即使他会心痛。但也会祝福。
如果有一天。她开口提出要离开。他会毫不犹豫的放开她的手。只要她觉得那是她想要的幸福。那么他便放手要她去追求。
他的爱。从來不愿意给她一点点的负担。他的爱。是建立在她幸福的基础上。而不是给她压力。
爱一个人。不是霸占和得到。而是付出。无怨无悔的付出。
慕容澈望着那苍白的脸色。心疼的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却无意间。触到了扎在她手心里的耳坠。
慕容澈看着那沾满血渍的耳坠。心猛地一紧。
她的耳坠完好无损的戴在耳朵上。那。这一枚。是怎么回事?
來不及多想。慕容澈将那一枚耳坠放入了口袋之中。
看着还处于昏迷中的女人。眼底满是疼惜。
这一夜。两个男人就这样一左一右的守在她的身旁。
直到清晨。苏蔓才缓缓睁开眼睛。
这是哪里?她。不是已经死了吗?
苏蔓微皱着眉头。想到死前的那些画面。就不由的撇了撇嘴。
一抬眸。突然触到身旁的两个男人。苏蔓满脸的错愕。
这是怎么回事?难道。她沒有死。
不对啊。她记得。在她死之前。甚至还嗅到了那熟悉的气息。
怎么会?
“你醒了。小蔓。”
欧阳洛握着她的小手一紧。脸上挂着甜甜的笑容。
与此同时。苏蔓的另一只手也紧了紧。
慕容澈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着眼前睁开眼睛的女人。嘴角噙着一抹笑意。“看來。你还真是有九条命。”
苏蔓不悦的甩开了慕容澈的手。想到死前的画面。不由的窒闷起來。
难道。那不是梦?
该死的。如果不是梦。那她一定是脑子烧糊涂了。才会说出那些话语。
想到这里。苏蔓心情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该死的。她居然对慕容澈说了那么多的胡话。
欧阳洛感觉到她的异常。关切的开口。“怎么了?小蔓。是不是还有哪里不舒服?”
苏蔓嘴角扯起一抹笑意。摇了摇头。“沒有。只是觉得脑子被烧糊涂了。不知道都发生了些什么。”
听着苏蔓的话语。慕容澈无奈的摇了摇头。这个女人。一清醒就不愿意面对自己的真心了。
沒关系。他有的是耐心。
想到苏蔓从昨天就一直沒有吃饭。欧阳洛开口。“我去给你买点吃的。一天沒有吃饭。身体肯定虚。”
起身。欧阳洛的视线落在慕容澈身上。眼底闪过一抹冷冽。便起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