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澈又被惊到了,“这也太贵了。”
钟意笑眯眯地说:“我白鹤楼可不卖便宜东西,因为这里将来迎接的,可都是东家这样的非富即贵呢。今天这盏茶,算我请了三妹妹,但是东家这盏嘛……”
钟意伸出手,“还是自己消费吧。”
沈澈脸上的惊讶之色消失了,又浮起了淡淡的笑意,“本公子没钱,茶也是吃了,这一两……欠着吧。”
说得轻描淡写,一点压力都没有。
钟意歪着头看了看沈澈,也只好略过不提,她本来就有点开玩笑的意思。虽然沈澈这人有点可恶,可对沈栀这个妹妹却是不错的,就冲这一点,也要给人在妹妹前留点面子。
“好了,天色已晚,我要回去了。”沈澈说着就站了起来,又对沈栀说,“你在这里好生歇着,缺什么就跟钟掌柜提,等咏歌伤好点了,我再把你们送回府里。”
沈栀点点了头,还是有些不放心地问沈澈,“二哥哥,我这样出来,夫人和沐大奶奶那边……”
沈澈摇摇扇子,轻飘飘地说道:“不妨事,不出两日,她们就要忙沈大姑娘的事了。”
沈栀还想说什么,却被站在一边的静容拦住了,他对沈栀行了一礼,说道:“我们二爷有些话不好对姑娘说,就让小的做个出头鸟吧。姑娘性子好,但是有时候也不能由着别人欺负,整个国公府,二爷唯一挂怀的就是姑娘,不为别人,就为二爷,姑娘也要硬气一些才是。”
沈栀眼睛里盈出了泪水,她重重地点了点头,说道:“我知道了。”
沈澈摆摆手,起身往外走,刚走出“心音”,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转头对钟意说:“钟掌柜,今天虽然发生了一些事,但是明天,你还是要陪本公子看花去的,可别忘了,巳时三刻,本公子来接你。”
“我明天还要忙着做醉心茶要卖点心——”
钟意话还没说完,沈澈只是把怀里一张纸掏出来抖了抖,然后就回转身走了,静容抿着嘴,藏着笑跟在后边,又对钟意说:“明天还请钟掌柜让紫烟姐姐好好打扮下。”
说完一主一仆就离开了。
钟意想发作又没有对象,想到沈栀还在这里坐着,就只好压下火——谁让她有把柄在人家手里呢,一个不小心,她这白鹤楼掌柜就做不了,要去给人家当通房丫头去了。
咏歌睡着了,紫烟上来扶着沈栀下楼,伺候她梳洗,把她迎到咏歌安歇的房间里,放好帐子铺好床,服侍她睡下了,自己又在房间里搭了一张软床,睡在一边,等着晚上起夜为沈栀端茶倒水。
钟意独立惯了的,没有紫烟服侍倒更加自在,只是睡觉前她鬼使神差般的打开柜子看了看里边的衣服。
“明天穿什么好呢……讨厌,为什么我要想这个,就穿得破破烂烂地陪该死的贵公子看花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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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这边是不是有点松了?脸上粉搽得太多了吧?别给我戴花,我要两朵银丁香戴着……是有点素净,好吧,去后院剪朵木芙蓉来。穿什么呢?这件太招摇了吧?这件有点太简单了……”
一大早,钟意和紫烟就对着镜子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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