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洞外就是瀑布,所以洞里很潮湿,地面上还有积水。
凤潇尽量让自己像只壁虎似的贴着墙壁走,避免发出声响。
不一会儿,那男人停了下來。
凤潇立刻身形一闪,将自己藏起來。
只见那男人警惕望了望四下,这才启动了暗室的门。
凤潇紧跟着进去了。只见这个暗室还算宽敞,烛火燃烧得很旺,只是除了潮湿的味道,还有一股子刺鼻的血腥味。
一道暗影闪出,毕恭毕敬冲那男人道,
"主子…"
那男人点了点头,沉声道,"把他们带出來…"
凤潇蹙眉…不对…这不是蓝衣的声音…
很快,四个人把两个人拖了出來。
凤潇定睛一看,那两个人耷拉着脑袋,头发蓬乱,衣衫破烂,而且身上鲜血淋漓,一看就是受了酷刑的。
"他们还是不松口?"男人阴森森问道。
"是的…主子…无论我们用什么办法,他们死活就是不松口…"明显很无奈。
"哼…"男人冷笑,一挥袖,"那是他们还沒有见识到老子的手段…"
他顺手指左边的男人,"他…就他…把他的头给老子抬起來…"
一旁的男人立刻粗暴地抓着那人的头发,被迫仰起头。
蓬乱的头发里,一张漠然的脸,一丝神色也无,好像一个活死人一般。
看來他已经被折磨够了…就他这样的,活着已经和死了沒什么区别了…
"死活不松口是吧?"声音阴冷得瘆人,唇角扬起一丝残忍的冷笑,"老子倒要看看,你的骨头到底有多硬…"
蓦然手指一动。
因为他背对着凤潇,所以凤潇不知道他到底对那人做了什么…
只听见那人撕心裂肺的惨叫声,在洞里绝响萦绕,让人毛骨悚然。
当然,这样的场面,凤潇早已见怪不怪。
前世作为一名出色特工的她,什么惨烈残忍的场面沒有见过?
她甚至亲眼见过一个特工俘虏被凌迟处死。
用刀子将他身上的肉一片一片削下來。直到最后一刀,那人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男人终于停手,气喘吁吁,沉声道,
"你说不说?"
凤潇嗤之以鼻。
但凡一个真正的特工,就算被折磨致死,别人也休想从他嘴里问出一言半句來…就算凤潇不知道被折磨的那个人的身份,但她从他的眼中看到了铁骨和倔强……那是从一个真正的特工眼里,才能看到的…
果然,被折磨的男人**中一声冷笑,蓬乱的头发间若隐若现一双明亮得灼目的眼睛。
"哼…原以为你只是比较混蛋罢了…沒想到你还是一头蠢驴…哈哈哈…真是好笑…搞了半天原來你是头蠢驴……"
黑暗中,凤潇的唇角扬起一丝笑意。
"哼…"男人被激怒,眼中冒出凶狠的火光,
"看來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手上陡然加重了力道,惨叫声骤然爆发,凄厉而刺耳。
渐渐地,那惨叫声由强变弱......渐渐一丝动静也沒有了。
一旁的人看了看,"主子,他已经沒气儿了…"
男人皱了皱眉,嫌恶道,"赶紧把他拖下去…这么容易就死了…真是晦气…"
"主子…那这个……"
另外还有一个,听见他的同伙已经被折磨死了,依然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俨然也是个活死人。
男人瞪了他一眼,"两个都死了还问什么问?先把他押下去…哼…我一定会想到一个办法,让他心甘情愿开口…"
"是…"
就在那个男人被押下去时,无意中抬起头……凤潇看到他的容貌,惊得差点跳出來…
靠…不是吧…难道她看花眼了?
那个男人分明是,分明是……暗影…
楚寒筠身边的贴身暗卫暗影…
他怎么会在这里?
而刚才他的被折磨致死的伙伴,分明不是他的最佳搭档流月…
凤潇觉得匪夷所思。
暗影很快被押下去了…那男人悻悻地,转身走进了另一个暗室。
凤潇身形一闪,也紧跟着进入了暗室,藏身在角落里。
擦…虽然也是个暗室,但是和外面的那个……简直是天壤之别…
只见这个暗室,不但有桌椅等摆设,甚至还有一张床,床上还有一个女人,女人......
擦…凤眸微闪…只见床上的女人,只穿了一件紫色的薄纱衣,关键是还是透明的…搔首弄姿,妩媚撩人,全身上下的美丽风景一览无余…
见男人进來,女人大把大把秋天的菠菜丢过來,声音娇滴滴的仿佛要滴出水來,"哎呦,你怎么才來呀?人家等了你好久了啦…"
擦…鸡皮疙瘩都起了…
男人原本凶狠残忍的神色荡然无存,换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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