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烈的爱一场。”
我要插嘴说话解释,阿娇说:“行了,你不用说了,你出去吧,让我一个人静一静。”
“娇,你别这样。”
“出去,听到沒,立马滚出去,我不想听你说话了。”阿娇突然扯着嗓子大声吼起來,吓了我一跳。
冉静给我摆手让我赶紧出去,别再说了,于是我就出去坐沙发上,一个劲的抽烟,等着兄弟们回來。
不一会听到门口有车停了,我赶紧出去,沒见人就听到馒头大喊大叫的声音,张罗着让哥几个往里面搬酒,往里拿着烤肉,打包的各种小菜。
教授埋怨着说:“馒头你个煞笔,当你军师啊,赶紧的搬酒啊。”
“草你丫的,让你多劳动,能死啊,赶紧的,少磨磨唧唧的,沒看见老子正忙着呢。”
“你忙个几把,去把最后一箱搬着,我锁车门。”大佛踹馒头一脚,馒头赶紧去搬酒了,哥几个都乐的不停。
杨阳带了苏丹,小白带了他的黑脸包公,鸵鸟居然破天荒的把张丽给带了过來,闹得杨阳和张丽有一瞬间的尴尬,不过很快就过去了。
随后阿娇和冉静从屋里出來,阿娇看着明显好多了,不过眉目间还是有一丝忧郁,看着让人心疼。
大家把茶几收拾干净,搬來小凳子围成一圈,吃的都摆桌子上,酒都打开,就开始整。
有家属的坐一起,大家看着我和阿娇,我只好拉着她坐下來,阿娇却不愿意了,她说我是乔帮的一条凤,我得坐沙发,不做小凳子,大家都以为是开玩笑,沒当真,大佛看了我几眼,我示意由着她怎么着,只要心情好就行。
鸵鸟和张丽显得特别恩爱,还特恶心的互相喂东西吃,整的对面的杨阳特别的生气,杨阳索性就开始和苏丹也开始秀恩爱,我们几个人在一边看着就乐,笑个不停。
不一会儿几箱酒就被我干完了,还不尽兴,鸵鸟搂着张丽,杨阳搂着苏丹,两人要单挑,谁都不服,两女人不知道也怎么斗上了,拼酒。
杨阳吆喝着让大佛去买酒,非得让鸵鸟小两口输得心服口服,大佛笑着说行,我看你们能闹成啥样,说着便起身出去了,我看他走路不稳,就跟着出去,要和他一块去。
刚出门上车,就看到一束强光从后车镜里打过來,我把头探出去,一看是辆摩托车,速度飞快。
大佛也看了看,就说:“估计是飙车党,这里人少,经常有人來这条路上飚车找刺激。”
刚说完,车就停在了门口,摩托车发动机的声音瞬间停止了,黑色的夜空显得特安静。
摩托车上的人下來,着急的敲着车门,大佛把车灯全打开,我们下车,敲门的人把头盔去掉,我靠,居然是耗子,浑身是血的趴在车上,站都站不住。
后來跟上來一女的,长长的头发特飘逸,是肖敏,好长时间沒见,她的头发长长了,显得淑女了许多。
“你这是怎么了,耗子?”大佛着急的问。
“快救救我,快救救我,大佛。”耗子不停地重复说。
“行了,什么都别说了,先进屋再说。”我说了句,就赶紧扶着耗子进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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