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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这么想,但表面上,周臣逸却是叹了口气,道:“梁伯,你不了解我,其实我是最无私的一个人了,你想想,我孤家寡人一个,在修道界就是个散修,那血千愁碍着我什么事儿啊,我干嘛去招惹他?大晚上的我在家喝喝茶睡睡觉不行啊?那还不是因为我这人正义感太强烈,实在是忍不住想为修道界出一份力!就我这样的品格,怎么会干那种浑水摸鱼,假公济私的事情?”
梁千山眯眼打量周臣逸,心说我怎么就这么不信你呢?就你小子这副嘴脸,放到古代那就是奸人的相儿啊!
“咳咳,就算我姑且信你,那么,你有什么要求?”
梁千山虽然对周臣逸的动机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但还是大局为重,耐着性子道。
“目前来说,我还没啥要求,不如这样,你不是剑宗五魁之首吗?你给我授个权之类的,好让我随时可以借助你们的力量啊!不过你可别误会,我只有在对付血千愁,而且是迫不得已的时候,才会麻烦你们,不然的话,以我低调而又正义的节操,是不会干那狐假虎威的事情的。”
周臣逸信誓旦旦,表情严肃,说得自己差点都相信,自己就是这么高尚的一个人了。
“嘿,狐假虎威?我看你小子怎么还真有点当狐狸的潜质呢?”
“我说,梁伯,你要这么说就没意思了啊!我这是想主动为正义事业做一份贡献啊,怎么到你这儿就这么不被认同呢?我很受伤,真的,很受伤啊!”
“行了!扯了一大堆,还当我听不出来么?你不就是想要点可以随时透支的好处么?我给你又如何,但是我可把丑话说在前头,要是你干的事情对捉血千愁毫不相干,那可就别怪我把你再扔海里去了。”
梁千山摆了摆手,懒得再跟周臣逸浪费口水,这小子忒能说了,关键是越听越不知道他哪句话是真心的,哪句话是在忽悠。
不等周臣逸再说什么,梁千山抬手一翻,也不知道从哪儿变出一块令牌,递给了周臣逸。
“这啥玩意儿?”周臣逸翻来覆去看令牌,这令牌上头除了雕刻着个狂草的龙字,没什么特别的,就连材质似乎也是木头做的。
“收好它,有了这东西,我们东方修道界任何一个正派组织,都得买你账,当然,得是在你的要求足够合理的情况下。”
梁千山语气平淡,但是他的话明显表情,这龙字令牌不是普通东西,而是大有来头。
“这么厉害?那要是缺钱缺妹子,能管用不?”
“这算是正当要求吗?!”梁千山翻翻白眼,这小子真的有好心眼吗?
“啊哈哈,我就是打个比方,我的意思是说,是不是我把他亮出来,要啥给啥啊?”周臣逸哈哈一笑,同时把令牌收了起来,免得梁千山反悔。
“总之,能用这令牌办的事情,谁都不敢刁难你,这令牌办不了的事情,你要求了也是白搭。”
“哦,那我就姑且收着,哪天找机会试试。”周臣逸耸了耸肩,虽然还不知道这龙牌具体有啥用处,但那不是问题。
“没事了吧?没事就走吧。”梁千山坐回到了藤椅上,这是要打发周臣逸离开了。
“眼瞅着到中午了,不管饭啊?”周臣逸贱兮兮地道。
“老夫早就辟谷了,想吃饭,自个上外头解决去。”
“咦?梁伯啊,你不剑宗五魁么?怎么住这种宅子,我听说高手一般都是住山洞啊!”周臣逸突然才意识到这个问题,以梁千山的身份和实力,怎么住在这种小四合院里头,跟个退休老头似的,这是装逼呢,还是用来装金丝雀的外宅呢,嘿嘿!
“谁规定高手就必须住洞府?现在是现代社会,老夫这叫入世!行了,你小子比街口的大妈还罗嗦,赶紧走,别打扰了老夫清修!”
“还给我。”周臣逸伸手道。
“我拿你什么了?”
“衣服啊!你脱了我衣服不还我啊?还有我手机钱包呢?再说了,我就穿这身出去,是想方便我讨饭回家啊?”要说身上这道袍也不错,但是就这么穿出去太古怪了,有损形象,周臣逸是丢不起那人。
“在后院晾着,自个收拾去。对了,这里是我的清修之地,以后轻易别来打扰我,想和我联系,用龙牌传音就够了。”梁千山说完这话,躺在藤椅上闭目养神,不搭理周臣逸了。
“切,稀罕!”周臣逸撇撇嘴,拍拍屁股,换衣服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