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得了急症而亡。
周氏自然是不信,叶名实、叶归心等人也不信,便报了官,经检验,确实是暴病而亡。
说着说着,周氏悲不自胜。
“酒后暴毙?”薰然低眉思忖,“阿娘,后来可知阿爷前一日是和谁喝酒?”
周氏摇头道:“不知,那日你阿爷似乎心情不好,一个下人也未带,便出去了,所以,出事后,也无人知晓到底前一日发生了什么。”
说着,抹了抹泪,抚了抚肚子,周氏又道:“若是往日,我定是要将事情弄个一清二楚,但如今有孕在身,多有不便,而你二叔、三叔遍访酒铺都不曾有线索,最后只能是不了了之。”
“不了了之?人命关天的事怎么能不了了之?”薰然大怒。、
周氏叹气道:“我又怎会甘心,只是衙门那边既然说了是急症暴毙,自然不会深查。我这身怀六甲,不能动弹,只能等孩子出生后再做打算。”
周氏说完,眉宇中不由地有了深深的担忧。
薰然知道,这是对前程的担忧。
父亲离世,接下去叶家将会掀起翻天覆地的变化,母亲担忧是正常的。
两人正说着话,忽然就听外面一阵吵闹,周氏想要起身去看,被薰然止了。
“阿娘,您好生歇着,我去看看。”薰然说完,起身到了门口,就见春福和刘嬷嬷正拦着七八个妇人,在那吵吵囔囔。
“吵什么?”薰然喝问道。
刘嬷嬷正要回话,就被一个穿着青布衣的妇人抢言道:“叶二娘,你回来了,可认得我?”
薰然仔细瞧了瞧,并未认出此人。
“我是你三伯母。”妇人道。
“三伯母?”薰然不解,她不认识啊。
“怪不得你不认识,我还是在你刚出生的时候抱过你,难怪你不认得。”妇人解释道:“我家公公的祖父和你家太太太祖父算是同宗兄弟呢。所以,按辈份,你得喊我三伯母。”
薰然抚额,这么远的亲戚让她怎么认呢。不过面上薰然还是客气地喊了她一声,并问有何事?
“也没什么事,就是来接你们去外面住些日子。”妇人的话让薰然吃了一惊。
“为何?”薰然不解。
“唉,你年岁小,不懂,你母亲快要生产了,到时可会冲撞了你父亲,所以可不能在家。”妇人道。
薰然一听就来火了,问道:“谁说的!”
妇人冷笑:“谁说的?这可是老天爷说的!规矩就是这样,你母亲要是在你父亲入土前生产,那对叶家可是大大的不利,所以我们得接她出去。”
薰然没想到这些人会来这么一出,气得双手紧握,指关节泛白。
“为何我没听过这等规矩?我母亲难道不是叶家人,我母亲肚子里的难道不是叶家子孙?”
“你母亲自然是叶家人,叶家人就得为叶家好是不?”妇人辩驳。
薰然冷哼:“我母亲是堂堂叶府的当家主母,什么时候轮到你们这些外人说话了?”
妇人气急,跳脚道:“这可是老爷子说的。”
薰然惊愕。(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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