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荻歌和谷大爷沉默着,静静等待孟媛消化接受这一事实。
过了好一会儿,孟媛终于叹口气道:“那这事最后都没找到那个人吗?”
谷大爷道:“不,最后吕华兴知道了那人是谁,还和他暗里地交往了一阵,阿梅说,吕华兴那段日子曾对她说过,和那人在一起很开心,他愿意拿一生换那短暂的几个月。”
孟媛和韩荻歌都有些吃惊,吕华兴竟然和强-暴他的那个人在一起了?
“那人是……何……”韩荻歌似乎猜到了答案。
虽然没有说出最后那个字,却仍让孟媛吃惊地站了起来。
“你是说那个人是何松?”孟媛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变得尖细刺耳。
谷大爷盯着她,点了点头。
孟媛猛地瘫坐在了椅子上,喃喃自语道:“怎么会是这样,怎么会是这样?”
韩荻歌低声安慰道:“您别这样,还是听听谷大爷说说接下去的事吧。”
孟媛这才回过神来,坐直了身子,认真地听谷大也回忆吕华兴和何松的事。
“华兴本来不知道这事到底是谁干的,可是出事那天,他在挣扎时,曾拿石头砸对方。虽然那石头小,没对对方造成什么伤害,但却在他耳后砸了个伤口。所以,当华兴无意中发现何松耳朵后面有那样一个伤口时,是多么的震惊。”
谷大爷停了停,大概是觉得这件往事说着丢人,深吸了口气才继续说道:“华兴、何松和阿梅也是好朋友,华兴和阿梅是打小的邻居,华兴个头不高,长得却很清秀,据阿梅说小时候华兴她妈没事将他打扮成个小女孩,那样子比他们这些真正的女孩还美哩。”
谷大爷觉得这事有趣,笑了笑。
“何松是我老丈人的干儿子,他和阿梅的感情很不错,如同亲哥哥一般。何松的父亲原来是个乡下打铁的,战争年代救过我老丈人的命。后来解放了,我老丈人寻他很多年,终于找到,可惜那时候他已经过世,只留下妻子和儿子,老丈人为了报恩便认了这个何松为干儿子,待他成年后,将他弄到了城里。
我老丈人曾还有心想让何松娶阿梅,但何松拒绝了,他说他配不上阿梅,他不能误了阿梅,现在想来,是因为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
华兴将这事告诉阿梅后,阿梅痛苦了好久,她不知道该如何接受这种事,她一个未出阁的大姑娘,谈起男女的事都要脸红,何况是两个男人之间这恶心的事。
但华兴除了她,也没人可以倾述,所以阿梅只能充当一个聆听者,听华兴告诉他和何松之间的事。
华兴发现何松就是害他的人后,一开始也是气愤之极,威胁何松要去告发他,但是经不住何松的苦苦哀求和表白,最后妥协了。
阿梅说何松对天发誓,说他只是有病,他不喜欢女人,喜欢男人,特别是华兴这样的,他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他了。”
谷大爷说到这,使劲咽了咽口水,眼里浮现了厌恶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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