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个小苦头,一些见机的闭嘴,有那桀骜不驯的继续嚎,也有存着侥幸心的胡搅蛮缠:“长孙县令,长孙公子,我等真是冤枉的啊?~~~~受那帮子挨刀的牵连,绑我等是为的哪般?以前犯的事,已经挨过板子受过罚了,今儿这事,我等真是毫不知情啊~~!我们要上告----上告~~~~!”
长孙宣充耳不闻,吝啬给一个眼神,只对大堂上受缚之人言道:“抓了尔等来,那,尔等铁定是有罪的!记牢这点,告到圣人面前一样是有罪!”
满意的看着堂下张张变色的脸,长孙宣继续敲鼓:“有过偷盗记录的,二百两赎金,钱到人走,此次卷宗不记录。三日之后还无人来赎,渭河边的挑泥工里,有尔等一员,年限三。”
贼偷们很想撞墙碰死算了,二百两----要偷多少次?会武功的大盗才会有钱,可是,他们就会几招花拳绣腿的,只能偷偷老百姓。
奋斗几十年,一朝回到解放前!
口袋里白花花的银子,眼看着就要“嗖”的飞走,从小有积蓄的人家,沦为赤贫户,悲惨的贼生。
“至于帮伙痞子,哪怕是今夜参加了抢地盘的,一样可以交赎金走人,三百两银子,两日之内无人赎的,渭河边吃最低伙食去,年限五。”
满堂抽气声!
贼偷们心里好受点了,最惨的不是他们。
最低伙食,就是猪食,猪食不说,每餐定量少得可怜,干活累不死,饿都饿死人!还五年?一年都捱不过就会累死、饿死去。
长孙宣的话,很快在院子里传开,嚎的也不嚎了,都老实安静了,听听人家放的什么话:告到圣人驾前都是一样的有罪,这说明什么问题?有个皇后的长孙家,就是牛掰!敢冒天下之大不韪,披着官服敲锣打鼓的绑架“勒索”!
“有把握交得起赎金的, 好言请托这些个站着的传话人,预祝各位早日家去!”
说完这句,长孙宣转身走人,开步即下令:“三日之内,所有人无食、无水,免得吃喝太多,腌臜物弄脏了庄严的衙门。”
不吃不喝三日?
长孙宣身后一片嗡嗡的请求声,求人传话给家里的,赶紧拿钱来赎人。
而贼偷们暗暗思量,这常理眼看是混不下去了,脱身后,还是另找风水宝地吧!这长孙县令,心忒黑,手忒狠,靠山忒硬,在他的辖区内只能喝西北风。
走马上任半年时间,长孙宣总算是在常理真正站稳了脚,同时开弓射出了“温柔”一箭,这一箭射下好几雕:政绩有了;银子有了;属下的心收买了;还打了草窝子惊了蛇;并且为往后常理的安定繁荣打下了基础;连圣人那也得了他的几十万“孝敬”银……虽然,名声差了些,却得了实惠。
传说中的九尾狐狸,都是相当貌美的!
二月初三一大早,李大柱奉上二百两银票,张老实竭力推拒,被他一顶大帽子给扣下去:“张老哥,你这是要陷李大郎于不义啊!以后,别人会如何看待大郎?大郎会被人戳脊梁骨的!何况,大郎还是最重信誉的商人那!”
这顶大帽子,张老实戴不起!不得已,抖着双手接过银票,这辈子都没见过如此多钱,能不抖么?
吃过早饭,张老实用驴车送菊娘去老桑大夫那看了伤,问题不大,开了三贴内服药,拿了两罐外伤膏药,重新包扎好就回到北区自己的家。
才一夜没归家,家里竟然乱七八糟的如同遭了贼,俩人惊慌的检查暗藏的银钱,还好,只是东西乱,财物没损失。是昨夜躲藏缉捕的痞子翻进来,幸好二人昨夜没归家,否则,会不会被灭口啥的,还真是说不清楚。
“菊娘,还是将钱存到钱庄里吧!”张老实觉得那二百两银票,真是热得胸口发烫。
菊娘好笑:“爹爹,就这十几两银子,去钱庄存,恁地叫人笑话。”
“不,是二百两~~”张老实掏出怀里的二百两银票,给菊娘看。
“这----是东家给的吧!”泪水沁上眼眶,菊娘明了,这是东家用钱还恩划清界线,心头拔凉拔凉的。
“菊娘,爹爹知道你想啥,还是打消那念头吧!咱高攀不上,啊?别难过,有这二百两,你的嫁妆也能办得丰厚光鲜,不怕!”张老实更明白现实。
菊娘低低的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存了钱你在家乖乖的啊,爹去上工了!”
等爹爹一走,菊娘扑倒床上,拿被子蒙头放声大哭,哭得撕心裂肺的,她只以为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所以满心绝望,李大柱真是害人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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