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答?
有此一问,莫非那位前辈会预知?知道要穿来的是自己?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萧奚奚轻咬下唇,落笔写道:奚奚
邱星泽接过一看,心中更是大安,叹服祖师的运筹帷幄,难怪,难怪!
“正解!玉乘所属弟子,参见少主---”
萧奚奚神色肃凛,郑重地接过金券,转身面向众人高举过头。青丝素挽,单薄的身影立在高高的丹墀之上,长长的袍尾曳地,直如云端忽泻的日光,不摄人心魄却也不容忽视。
韩奢呼啦一下站起身来,一阵风起,吹得红袍猎猎作响。广袖下的拳攥得死紧。
西滇多年倾国相交玉乘,就这么毁了?哪儿来的草鸡郡主,坏他大计!
贤国公面色铁青,一双细目更是怒瞪成线。好个北齐,接二连三的捣乱!
赫连警则是长长的吁了口气,高悬的心缓缓落下。五味杂陈,苦涩当先。脑海里一遍遍的回放着少女或狡黠或虚弱或决绝的面容。
“你弄死我呀?”
“你好,饭票,我叫萧奚奚。”
“你怎么来了?”
“汤好喝吗?”
“五年为期,过时..两不相欠。”
.......
五年?他苦笑。不过偶施援手相救的乞儿,他琢磨了很久也没有答案,他为什么会对她另眼相看。
原来如此,一眼万年。一切不合理,种种脱控,都是因为天意。
她的出现,如此突兀。她的存在,如此特别。
赫连警忽然觉得自己固若金汤的心防,忽然碎了一角。
阴差阳错还是逼她做了北齐郡主,上了玉乘。他护她,原本是出于君子有所不为。也有...他不愿意承认的愧疚。
但此刻,那软颤的心漪,那陌生的情绪,都有了答案。
只是,为时已晚,一念之差,终究错过。
罢罢罢、他有他的言不由衷。她有她的势在必行。
就看这天意翻覆间,命运终属何处。但是,他必将再不负她所信重。
※※※
狐狸洞里一块天然的大石上,姿势甚是不雅的蹲着个人。一手拎着葡萄一手掐着书卷。时吐时不吐皮得吃着,手中那书却是半天也不翻一页。
正是昨日轰轰烈烈出世的“玉乘少主”、北齐新任郡主---萧奚奚。
赫连警今天启程回国,原本欲留玄七做她护卫,却被她拒绝了。
她的说法是,自己够惹人注目了,如今玉乘当她是宝,旁人也加害不得。玄七是他亲信,留下来干嘛?生怕她拉的仇恨不够多?赫连警只怕她犯浑,不敢勉强,只好由她去了。又交代她一些七七八八的琐碎事宜,直烦得萧奚奚想抬脚踹人。
其实萧奚奚已经决定,自己得了此等特权,适时帮衬他也就算是还了恩。犯不着耗五年。
她现在的首要任务是给承元找人去,被赫连警的人看着怎么跑路?所以上任饭票前脚下山,她后脚就闪进了狐狸洞。预备找新任饭票商量个合理的办法下山纵马江湖去也。
她和承元如今想怎么亲近都是合情合理的,邱星泽得了承元的好处,也明白神兽大人并无加害他的意图。
昨天大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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