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麽麽正虎视眈眈的守在门口,他只能再次关上门,轻轻的一叹,外面龙潭虎穴,里面,虎穴龙潭,他还真是骑虎难下了。
他不想顺了娘的意思,可是,也要过了他娘的那一关才行,他知道娘是为了他好,处处为他着想,只是,他注定是要对不起这个姑娘了,他能做的就是保她清白之身,等他不在了之后,便可以让她再嫁了,
他走了过去,伸出手替他这个新娘子拉上了被子,如此这样睡着,怕是明天又要着凉了。
喜房内依旧通火通明,一个睡的不醒人世,一个以茶当酒,借酒消愁。
睡的依旧在睡,愁的也仍然是在愁。
李安青总是感觉哪里不舒服,身下的床是软软的,被子也是暖暖的 ,就是感觉不够,她摸索着将手放在自己的脸上,咦,她什么时候将衣服给蒙到脸上去了,她闭着眼睛将脸上的布扯啊扯啊的,总算的给扯掉了,也是感觉空气够了,翻了一下身, 她准备再睡一会的,然后醒来再找些东西吃,只是,总是感觉是哪里怪怪的,而她又说不出来哪里怪,
猛然的,她坐了起来,傻呆呆的盯着眼前的红色房间,什么都是红的,被子是红了,纱缦是红的, 她低下头,就连她的人也是红的。
她真想哀号一声,她怎么忘记了, 今天她结婚,不,是成亲了。她拉着头上的凤冠流苏。扯了半天,才是看到了桌前坐了一个人,只是给了她一个背影,哦,这个就是她那个短命的老公啊,不知道长的什么模样。
年纪轻轻的,也可怜。她这还真是同情心开始泛滥了。
烙子楚微微抬了一下眼睫,他放下了手中的杯子, 微乎其微的叹了一声。
“醒了?”
“恩,”李安青抱紧了被子,扁了一下嘴,他们可以算是最不正常的夫妻了,一个病秧子,一个傻子,这样的组合也亏皇帝他们能想象的出来。
“你放心,”烙子楚握紧了手中的杯子,“不管你是听不听的明白,我只是想要告诉你与,这婚事,于你,于我,都是我不们必不得已的,我们无法阻止太多的事情,但是,我答应你,我保你清白,也会给你一纸休书,到时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李安青再抱了抱被子,这声音好熟悉啊,好像是在哪里听过。可是她就是想不起来,自己在哪听过这种声音,见过这个人。
她下了床塌,看着这一室的喜气, 有那么一瞬间,她其实是想叹气的,嫁了,终于是嫁了,可是这嫁了之后,就要当寡妇了。
她不知道这是幸运还是倒霉, 她终于是离开了那个笼子,却又是进到了另一个牢里了,对于未来,她实在是一片迷茫,真不知道要怎么过了。
此时,一阵咳嗽声传进了她的耳朵里面,也是让她游离的心思,微微的回来一些,就见那个背对着她而坐着的男子,不时的颤抖着肩膀,而这咳嗽声就他发出来的。
咳嗽,是肺上的问题了吧?R11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