奖励,怎么奖励?奖励什么?
林北实在想不明白,直接问道:“你说什么奖……”
剩下的话,都被他的唇吸纳。
林北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
她,是被强吻了吗?
不同于上一次两个人都心照不宣的吻,这一次,他吻得实在太突然。
不过,她并不讨厌他的碰触,甚至还有一些欢喜。
她的心跳的很快,却有人比她跳的更快。
矫鹰感受着唇下的柔软,只觉得不够,还不够。
可是,接下来要怎么做,他又实在没有头绪。
硬朗的眉头深深蹙起,看着林北的目光就是遇到难事的孩子一样,苦恼的不行。
林北只一想,便猜到他在苦恼什么了。
于是,好心的林北双臂搭在他精壮的腰间,伸出自己的舌头,主动去舔舐矫鹰的唇。
湿润的舌尖碰触到他的唇的那一刻,矫鹰的身子明显震颤了一下。
男人的本能很强大,不过几息之间,矫鹰已经活学活用,开始像林北碰触他那样舔吻林北。
林北慢慢闭上眼睛,全心体会矫鹰带给她的欢愉和悸动。
而就在她闭上眼睛的同时,矫鹰的眸光却向一边的暗影处扫了一眼。
那里,孤独的站着一个身形不甚高大的少年,白皙的面庞上满是苦涩的神情。蜷在手套里的双手也越攥越紧。
林北回到房间的时候,青芜已经躺下。
她悄悄爬上床,刚躺下来。就听道小姑娘夹带哭腔的声音传过来,“林北,他为什么不要我做的手套?”
林北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跳,平复了一下才对青芜道:“岩岫他可能是觉得部落里其他人都没有,他有不大合适,才不愿意要的。”
这是她的臆测,她哪里知道岩岫是怎么想的。不过是为了哄青芜罢了。
“真的吗?”青芜的声音清晰了不少,显然已经止住了眼泪。“如果让全部落的人都有手套,他是不是就能用我给他做的了?”
林北干干笑了两声,她现在说“是”不对,说“不是”也不对。想了一会儿。她还是说道:“如果全部落的人都有,他肯定也会戴手套。不过……”会不会戴你做的就不知道了。
后半句还没说完,就已经被青芜欢快的声音打断,“那太好了,我要让全部落的人都有手套戴,那样他就不会拒绝我了。”
话从嘴边转了好几个弯儿,最后也没有说出来。沉默片刻,林北问青芜,“青芜。你为什么要给岩岫做手套?”
不是慈爱的首领嫲嫲,也不是把她带到临水部落的凫游,甚至不是和她睡在一张大炕上的林北。为什么偏偏是岩岫呢。
“因为,就在我以为自己要冻死了的时候,岩岫给了我温暖。”小姑娘的声音幽幽淡淡的传过来。
林北的心无端震颤了一下。
青芜她们刚进临水部落的时候,都冻的浑身发抖。当时围着的人不少,却只有岩岫,毫不犹豫的把自己的冬衣脱下来。披在了青芜的肩上。
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无心之举,竟然能让一个人如此感激。
“林北。我觉得岩岫是部落里最出色的男人,比矫鹰、凫游和薄骨都还要优秀!”青芜十分肯定地说道:“等我长大,我要让岩岫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
她说前半句话的时候,林北还在感叹,这话要是让岩岫听到,他肯定很高兴。听到后半句,她差一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青芜看样子才十一二岁,还是个发育不完全的半大孩子,竟然也想找男人了?
“青芜啊,你还小,等你长大还有些时候,你别着急啊”,林北不知道怎么接话,磕磕巴巴的说道。
“我不小了啊”,青芜突然拔高声量,“我们以前的首领嫲嫲说,等到女人下面会流血的时候,就长大了,就能和男人交合生孩子了。”
末了,小姑娘还十分肯定的补充道:“我觉得,我快长大了!”
下面流血……
是月|经吧。这个时候的人已经发现,女人在来月|经之后才会有孕了。
林北看到过部落里的女人来月事,最开始,她还真为这些女人忧心。
因为她们根本不知道讲卫生,经血流出来,只随便用树叶、枯草之类的东西擦一擦了事。
后来,她实在看不过去,就让女人们烧些草木灰出来,然后去芦苇荡里多采些芦花,用皮子缝制出船型的兜兜,两遍各穿个麻绳,先把草木灰铺在下面,最后把芦花铺在最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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