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林北后一个问题,岩岫笑的一脸得意,“我猜他们肯定会从这边过来。”
说着,他蹲下身子,林北和薄骨也跟着蹲下。
岩岫捡了一根小棍,在地上画起来,“这里是咱们部落,咱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这里,另外两边我都挖了陷阱。上次擎天部落过来抢食物,走的就是现在咱们所在的地方。他们有人掉进了陷阱里,被活活扎死,也因为有人掉进去了,后面的那些人才能绕过这边的陷阱,把食物顺利的运出去。”
“所以,他们下次如果再来,肯定还会选择他们觉得安全的那个方向,就是这里。因为他们对这里最熟悉,对不对?”林北接话道。
这是人的正常思维,如果换做是她,有两条路,一条走过的和一条没有走过的,安全起见,她可能也会选择走过的那一条。
林北想想,觉得岩岫想的很全面。
到时候陷阱的那两边也要派人去把守,若真的擎天部落没有按照预想的那样从这边进攻,那么他们也可以吹牛角报信儿。
林北想通其中关键,正待要夸奖岩岫。
正这时候,岩岫一左一右拉住林北和薄骨,“走,我带你们去看看我弄的陷阱”。
陷阱,岩岫也重新布置了吗?
他们过去瞧了一眼,确实比上次弄得更加隐秘,而且,也更加密实,几乎隔上几步就会遇到一个,且错综复杂,若是记不住路,很有可能掉下去。
“我们在陷阱边上做了记号,回去告诉部落里的人。让他们都记住,这样就不怕自己人掉下去了。”岩岫志得意满地说道:“这两边我都派了人把守,如果是别的部落的人过来,对我们没有恶意,就走那边的那条小路进部落。”
说着他指向一个方向,那里果然被踩出了一条路来。早前那几个部落的人来作交换的时候。就是从这条小路进来的。
林北用力拍了岩岫的胳膊一下,诚心赞道:“岩岫,做的好。”
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岩岫已经把临水部落的四周像铁桶一样围了起来。
此刻林北豪情万丈,觉得就是现在擎天部落的人过来,也没有什么好怕的。
在现代的时候,她记得她看过一本书,上面说:拥有强大军队的国家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全民皆兵的国家。
现在。临水部落差不多就是一个全民皆兵的部落,除了那些奶娃娃和年纪实在太大,连走路都成问题的老人,其他人,都可以参与战斗。
因为岩岫的防御工事已经做好,岩岫便带着男人们在部落周围的山林里打猎。他们有弹弓,也有弓箭,借由打猎来练习准头。一举两得。
而留在部落里的人也在加紧练习,全部落上下都开始紧张的准备起来。
时间一闪而逝。矫鹰的伤口已经愈合,疤痕上的痂也快脱落。虽然还不能拉弓射箭,却也能够在部落四周走动,舒活筋骨了。
这段时间以来,依然是林北在照顾他。他的伤口愈合之后虽然再不用林北喂食,但是两个人之间的亲昵互动却一点儿也没有减少。矫鹰更是赖进了林北的房间里,非要和她睡在一张炕上。
当然,他什么都没有做,一来是伤还没有全好,他也不敢太过;二来。他们两个人都觉得时机还不成熟。
林北觉得自己还没有来月事,肯定是自己的身子还没有发育好,太早人事对身子不好。
矫鹰是觉得大敌当前,如果自己这个时候和林北交合,只怕很多人的心都乱了,还是要等到打退擎天部落之后才能好好处理这些事情。
心中已经有了决定,但是矫鹰依然觉得很难熬,特别是晚上。
他的耳朵太灵敏了,部落里离他最远的房子里发出的声音他都能听到。
晚上男男女女滚在一起,声音此起彼伏,原来自己睡的时候就算难受忍一忍也就过去了。可是和林北睡在一张炕上,他的情绪就很难平复。
这样的情况一次两次林北还没有察觉,次数多了,她也发现了矫鹰的不对劲儿。
睡觉的时候,虽然睡在一张炕上,但是前半夜矫鹰多是自己睡在炕梢,和她保持一定距离。直到下半夜,他才会悄悄地移到她身边,或搂或抱着她入眠。
她问矫鹰为什么会如此,矫鹰吞吞吐吐半天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她只微微一想,便就想明白了。
为此,她还偷笑了好几次,矫鹰有火气发不出来,看到林北还为此笑他,少不得拉她入怀厮磨一阵。
一日,林北早早起床,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一抬头,却见部落前边不远处的地方的矮草地上,已经隐隐透出新绿来。
经过了苍凉的寒冬,暖春终于来了吗?林北一阵欣喜,跑过去看,果然是小草冒出了头,隐没在暗黄的枯草中,被微寒的风一吹,才会露出自己小小的身躯。
可是她的欣喜没有持续多久,因为天暖了,就证明擎天部落要来了。
从这一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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