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致。”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声音横空冒出。
说话的男子一袭华贵的碧绿华裳。外面套了薄薄的白色狐裘。细长优美的眼眸在阳光下泛着迷人的光波。白得过分的完美脸容上。唇角衔着一抹似是而非的微笑。使他像只狐狸一样令人捉摸不透。
“恭喜。昨日睡得可好。”
那双眸子淡笑地看向她时。颜溪感觉一道酥麻的电流在身体内辗过。美男子耀眼的光晕着实把她狠狠晃了一把。脸都是红的。小女儿地挠了桌子一下:“睡。睡得很好。”
心这么砰砰跳是不是有点不好。虽然对方是西门筑。可那张脸是其他人的……对着另一个人的脸犯花痴。第一时间更新会不会太……颜溪挠着脑袋。纠结地想着。
因为她是低着头的。所以并不能看到头顶上方像激光一样噌噌掠过的视线。越过她。直直地落到苏昀身上。
西门筑很快淡如无波:“不请我坐坐。”
“恭喜你先回房吧。我和纳兰公子有要事要谈。”
“哦。好的。”
待颜溪走远后。西门筑才不阴不阳地说了句。“一來就让她走掉。怕被我这头饿狼吃掉。你把她护得蛮紧的嘛。”
“公子说什么。”西门筑声音很小。苏昀沒听清。
“我说秋天了。农夫把庄稼看得格外紧。”
苏昀淡淡一笑:“辛苦耕耘的庄稼。自然要珍而爱之的。”
“这是当然。但前提是。那必须是自己的庄稼。”西门筑笑得更淡。
夜晚。
经过西门筑房间的时候。颜溪被人一把拉了进去。
“喂。不是说为安全起见。以后少见面吗。”
颜溪推拒着西门筑放在她腰间的手。
他却不仅不松开。反而更圈紧。低头咬住了他思念已久的柔软唇瓣。
手在她腰后暧昧地摩娑。眼看就要往双腿间滑去……
被他要一整晚的事情就在两天前。第一时间更新这男人这么快就兽性大发了吗。不行。不能这么惯着他。她可不想虚脱而死……
她不客气地咬了一下他的唇。他吃痛后她趁机逃出了他的禁锢。
他久久沒说话。手掌摊开抵在墙上。他沒有很严格意义上地拦阻她。可她动了一下就沒再动了。乖乖地缩回他的包围圈。
因为他脸色不太好。
“白天苏昀让你离开的时候。你好像比谁都开心呀。”他不客气地咬了下她的耳垂。
“当然是装的。”她理直气壮地说道。
“是吗。”他的唇印上了她的。舌头扫荡着她甜美的唇。
“当然是。”她气喘吁吁地说道。
“真的是吗。”他唇角冷冷扬起。手从她衣裳的下摆探进。猛的在她胸上肆意。她倒抽了一口凉气。抓住他胡作非为的手。艰涩地吸了口气。“我确定。是的。”
一定不能说实话。打死都不能。
“很好。”
颜溪的裤子猛的被人褪下。冰冷的空气贴紧娇嫩的肌肤。她颤了一下。身体猛的碰在墙壁上。
雪嫩的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你要相信我是在假装。绝沒有真的松口气。我……啊……唔……”
男人的某个东西。已经顶入了她的体内。一下直达最深处。
“我已经给够你机会了。”
她的身体贴在墙壁上。难耐地扭动着。可是意志却很坚定。无论男人是來硬的还是软的。都死守阵地不动摇。
“乖。告诉我。为什么这么不想见到我。你要知道如果不是我适时出來。你指不定为那个难缠的问題怎么头疼着。不想看到我。是不是怪我打扰了你们谈笑风生。”越说到后面。他的力气越大。她的身体被他撞|击得更厉害了。
“你到底吃的哪门子醋啊。”被他弄得很疼。更被他别扭的言行弄得好笑。“什么谈笑风生。搞清楚。是他一直在逼问我好吧。”
“那之前呢。你们不是相谈甚欢。什么和父母煮茶啊。朋友能站着睡啊。”
“……”她拧了一下他胳膊。“你到底偷听了多长时间。几年前是这样。几年后也一点沒变。真是。毛孩子一样。”
“你说谁是毛孩子。”他眉一沉。狠狠顶进。卖力地以实际行动告诉她。世界上沒有这么强悍的毛孩子。
“我这次不是和你闹着玩的。你沒有注意他看你的眼神吗。”他动作放缓。慢慢地在她体内抽送。
“拜托。在他眼里我可是个男人。”
“一样的。”他紧揽住她腰。“就算你是个男子。他也会对你有想法的。”
这男人……颜溪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太夸张了。她至于这么抢手吗。
“好啊。那我问你。如果我是个男人。你会不会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