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让一个强大的人崩溃的触碰点就是最重要的信念被损坏掉了人生在世总需要某种寄托而这种最依赖的寄托就是自己最致命的软肋并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明白自己的弱点在哪里但是别人一旦碰触那种信念一旦被破坏人兴许会变成连自己都无法掌控的怪物既然信念的负面影响这么大那其正面作用存在时对人的激励让人做出某些震撼的举动來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这种也只有少数人吧”颜溪不太认同地说“难道每个人受了很大的挫折都会像个疯子一样”
“当然不是有些人扛不住了不会对别人表达出來而是选择自尽”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西门筑的意思就是信念是一种很强大的东西人的一生都是在为信念而活所以那个能种出那么一大片花海的人并不奇怪
而这世间也沒有所谓忠不忠于自己的信念因为不是所有的人都能明确地说出自己的信念在哪里但是都会有充满最大幸福感的时候也都会有只想去死的时候信念有时是无法捕捉的东西都无法捕捉了还怎么稳固地忠于呢
“呀跟上饶山的和尚聊了几天之后你整个人都变得有点不同了”颜溪笑着说道
“本來就这么睿智”一如既往的西门筑式臭屁回答这点倒是半分沒变
“那么睿智的王爷小女子再请教你一个问題”颜溪环着胸道“我们來东棠国就是來看看山看看水看看花讲讲故事或者谈谈一些歪不着调的人生理论的吗”
“或者你还想去人多的地方看一看这可不行护卫不便于保护我们……”
“呀西门筑”颜溪打断了他懒得跟他拐弯抹角一副很严肃的样子逼近他“我之前要你派人去花誉楼查探小舞的消息你查得怎么样了”
“嗯事情大概是这样的她怀了某个恩客的孩子她坚持地不肯打掉你应该知道吧在青楼的女子是不允许有孩子的尤其是她这种吃香的花魁小舞也知道这一点千辛万苦地逃了出來她在花誉楼身为花魁本來就是一件招人妒忌的事情所以跟人结仇也是正常
就有人四处寻找她的下落估计寻找她下落的人就是之前对她怀恨在心的姐妹们了当然也有可能是对她渴慕已久的男人”
“怀恨在心的姐妹”颜溪所有所思地道“据朝盛所说当时西子大婶在逼问之下可是被人打得奄奄一息了究竟是怎样的恨意能让人不惜跋山涉水甚至越过国家來追寻一个已经沒有任何依傍的弱女子”
“小舞姐姐不会干坏事的”朝盛说道“小舞姐姐虽然有时候不理人可她从來沒有伤害过别人”
颜溪摸摸下巴:“我也觉得不大可能”
许朝盛说的话其实完全沒有任何的说服力而颜溪也并非无法认同女人的仇恨能有这么大颜溪只是觉得种种事情联系下來这样的解释未免太牵强了一点难道小舞被安排在西门筑身边这一系列的事情就是纯粹为了折腾小舞
西门筑之所以能这么慢悠悠地说出不合理的缘由原因大概在于
“你沒有把我的事情放在心上对吧”
西门筑不胜其扰地挠了挠耳朵:“我已经很重视了啊”
颜溪忍住往西门筑脑袋上敲上一记的冲动咬着牙道:“我自己去查”
西门筑沒有说好也沒有说不好只是忽然平静地淡淡地说道:“这么多天來我都在派人手查探潜伏乔装用尽各种手段根本一无所获若是那个幕后者有心利用小舞这般精心策划一定会抹去在花誉楼的行迹的你认为我们还能在这个地方查到多少”
颜溪愣了愣才皱起眉头:“所以我们就不去查了吗”
“因为查不到因为觉得沒有可能所以我们就此放弃吗在花誉楼查不出我们可以去别的地方在这里只有一点点蛛丝马迹一点点有关于小舞的行踪我都可以为之奔波总之我非要查出來不可而且我不相信我什么也追查不到就算再厉害的人也都会有疏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