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哥,杰哥,你看新闻了吗,柏桐观被雷劈倒啦。”
“杰哥,你看,那闪电里面好像有人,会不会是你师父?”
侯正东正躺在床上调息,感受着自己修炼上的进步,没想到房泉这家伙在一边叫嚷起来,无奈之下,只能收了功法,抬起头看了一眼电视,镜头一转,就见柏桐子的一张脸肿胀得跟猪头一样,唇角的鲜血令人触目惊心。
柏桐子正对着话筒说话,说是什么千年不遇的大风暴,将整个柏桐观毁得不成样子了,还期望社会各界伸出援助之手云云。
“这绝对不是天灾,什么看到雷劈能把房子劈成这样了,用大炮来打还差不多。”房泉冷笑一声,脑海里突然想起一件事情来,“对了,杰哥,你师父说,他今晚上要去把柏桐观灭门的,他不会把他们全部杀了吧?”
“那怎么可能,师父很可能废去他们师徒的一身修为了。”
侯正东摇头叹息一声,“柏桐子一身修为很厉害呀,肯定花了他毕生的时间,如今他也只能做一个普通的道士了。”
“活该,谁让这老头自己管教不好徒弟,功夫不行还敢到处耀武扬威,死有余辜。”
房泉哼了一声。
“那倒不是这小子功夫不行,只是他学习的茅山道术,让他去帮人堪虞风水,指点命格,甚至于逆天改命都看以,打架就不是他的本行了。”
房门推开了,玉虚子大步走了进来,右手一招,一瓶矿泉水飞到他的手上,拧开盖子一顿猛灌,随手将矿泉水瓶子扔进垃圾筒里,“就这个柏桐子的修为来说,当今的修道界比他高明的人不多了,也就是衡山的那个牛鼻子,龙虎山的天机老道等有限几个人。”
“师父,你做事就不能低调点嘛。”
侯正东苦笑一声,“傻子都知道再大的风也刮不倒房子,再厉害的雷也劈不塌房子啊,而且,你还让那个老道在电视前露面,这不好吧?”
“怎么不好了,我就是要让全天下修道的人知道,我玉虚子的徒弟谁要是敢欺负,我就要灭了他满门。”
玉虚子冷哼一声,“要不是这老道的师父跟我有一面之缘,在我面执弟子礼,我就直接炼化了他们几个!”
“而且这个柏桐观的风水大阵很缺德,吸取了周遭人的福源灵气,强加于人身,周围村镇肯定是经常有人生病,乃至被病痛折磨而死,我今天铲除了,也算是积了阴德。”
“傻小子,不这样的话,你的麻烦事儿不小,他说他跟这省里某个领导关系非常好,他以为这样就能吓着我了,我要是不让他见识一下我们道家功法的玄妙,呼风唤雨,雷霆雨露都不过是一呼一吸之间的事情。”
玉虚子摆摆手,“我已经废去他这一门的功法,以后他就不要再想凭借他的风水之术来为恶相邻了,那个被他加持了福源走鸿运的家伙,一个星期之内必然暴毙当场。”
“前辈,您,您,您的意思是这暴雨雷霆都是你弄出来的?”房泉傻眼了,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尼玛,这,这,这怎么可能?
“那当然,要不然你以为这么凑巧?”玉虚子斜着眼看了一眼房泉,一把抓住房泉的手,右手闪电般地在他身上点了几下,然后一巴掌拍在房泉的背上。
房泉只觉得浑身一会儿冷,一会热,似乎有东西从小腹到胸口再到喉咙,下意识地张开嘴巴,一块带着血丝的浓痰掉在地上滚了几滚。
“你这小子对正东不错,老道就给你点好处,小子,你这小子不注意身体保养,中了枪之后又淋了雨,以至于湿寒之气趁虚而入,等你五十岁之后就要病发,然后在你五十三岁的时候一命呜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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