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叶子佩得意道:“从小我就跟着我妈学做菜,下乡当知青的时候,我还去伙食团帮忙做过大锅饭呢。”
康剑飞随口问道:“二老没有在花都吗?佩姐都没带我去拜见一下。”
叶子佩说道:“我爸妈都在京城,花都这边只有大伯一家。”
叶子佩口中的大伯,就是现在的岭南省长了,康剑飞适可而止没有多问。
“对了,我想起来还有个好东西。”叶子佩跑回卧室,几分钟后提了一瓶特供茅台出来。
康剑飞摸着那酒瓶子两眼放光,这玩意儿放20年后,就是有钱也买不到啊。
轻轻地呷了一口,康剑飞回味道:“香!”
叶子佩笑道:“你要是喜欢,就多拿点回去,家里还放着两箱呢。我又不喝酒,放在屋里还占地方。”
康剑飞一听差点晕倒,敢情自己稀罕的美酒,在俏寡妇这里直接论箱的啊。
康剑飞帮叶子佩也倒上,说道:“佩姐你也喝点,我一个人喝着没劲。”
“那我只喝一杯!”叶子佩端起酒杯轻轻抿了一口。
说是只喝一杯,不过在两人的闲谈之中,叶子佩很快就三五杯酒下肚,双颊飞起了红晕,在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妩媚动人。
当酒劲上涌之后,平时言行谨慎的叶子佩说话也大胆起来,呵呵笑道:“阿飞,你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太好色了。”
康剑飞吃着鱼说:“佩姐你喝醉了,我哪里会好色?”
“别……别装了,”叶子佩大舌头道,“那天下楼的时候,我差点摔了一跤。别以为我不知道,就是你故意绊了我一脚,然后趁机来抱住我。”
康剑飞笑问:“那你生不生我的气?”
叶子佩的脑子只剩下一点点理智,眯眼笑道:“就不告诉你!”
康剑飞趁机与她坐近了点,又开始劝她喝酒,推杯换盏之间已经渐渐搂在一起。叶子佩下意识地要将他推开,但最后迷迷糊糊地靠在康剑飞怀里,哭哭啼啼地说起了她的悲伤往事。
什么在乡下受人欺负啊,什么在歌舞团被人在背后说坏话啊,什么在唱片厂被人瞧不起啊,还有她老公死了她多难过之类的。
估计这些话在叶子佩心里憋好多年了,一直都找不到人倾诉,现在借着酒意一股脑儿地说出来,说着说着就开始悲伤大哭。
康剑飞拍着叶子佩的后背不停安慰,后来觉得这样安慰没有诚意,于是低头下去吻起来。先是吻叶子佩哭泣的泪痕,慢慢地就吻住了她的嘴唇,再温柔地将舌头伸进去搅动。
如此安慰果然很有效果,叶子佩也不诉苦不哭泣了,渐渐地沉浸在热吻的快乐当中。
康剑飞也顾不上吃饭了,亲吻搂抱着半醉状态的叶子佩往卧室里走,没多久两人就滚到了床上。
很快叶子佩的成熟娇躯就呈现在康剑飞眼前,那桃源之地早已被他逗弄得溪水潺潺。康剑飞抬头往床头上的墙壁看了看,墙上是叶子佩跟她亡夫的军装合照。他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分开俏寡妇丰腴的大腿,挺身压了下去。
“啊!”叶子佩好几年没碰过男人,显然还不适应康剑飞的巨大,刚开始时一直皱着眉头。不过很快就舒缓过来,也许是内心压抑的太久,居然在半醉当中抱着康剑飞大声地**起来。
……
又一个早晨来临,叶子佩还未睁开眼睛,便已经感觉情况有些不对。
特供茅台果然是好酒,醉酒醒来也不头疼,叶子佩悄悄地张开眼睛,便看到康剑飞近在咫尺的侧脸,而她居然枕着康剑飞的手臂睡了一夜。
再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叶子佩却什么都想不起来。
就在叶子佩准备悄悄地穿衣时,突然听到康剑飞说:“佩姐醒啦?”
“啊!”叶子佩惊叫一声,然后拉过被子遮住自己的身体,问道,“为什么你会睡在我房里?”
康剑飞厚颜无耻地说:“佩姐你不记得了?”
“记得什么?”叶子佩问道。
康剑飞说道:“昨晚你喝醉之后,就拉着我说你以前的事情,还一边说一边哭。最后你把我当成了姐夫,抱着我不停地亲,还脱我的衣服。你知道的,我也是男人,一时冲动之下就没拒绝……”
叶子佩现在心里乱成一团,早就失去了正常的思考能力,对康剑飞的话深信不疑,顿时又羞又恼,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你……你快出去!”叶子佩失神片刻后,表情慌乱地呵斥道。
康剑飞却不为所动,将被子下面叶子佩的赤/裸娇躯抱住,在她耳边呵气道:“佩姐你真迷人。”
“别这样,”叶子佩惊慌地推着康剑飞的手臂,“阿飞,昨晚我们只是意外,别再犯错误了。”
“反正都已经这样了,一次和两次又有什么区别?”康剑飞吻着俏寡妇的脸说,“佩姐你昨晚好浪啊,那叫声隔壁的说不定都听见了。”
叶子佩的羞红着脸道:“别说了。”
康剑飞早已是花丛老手,叶子佩这久旷的女人哪经得起他的逗弄?一阵爱抚之后,俏寡妇再度半推半就地倒在康剑飞怀里,任他把玩着自己的身体。
当两人再度结合,叶子佩迷醉的闭上眼睛,双臂抱着康剑飞的身体,小手在他健壮的腰背上来回抚摸,完全沉浸在**女爱当中。
足足被康剑飞折腾了一个钟头,叶子佩起床穿衣服时脚都软了,脸上还带着醉人的红霞。
在康剑飞尽情享用她诱人身体的同时,叶子佩又何尝不是领略到前所未有的快乐?她穿好衣服之后,默默地帮康剑飞收拾着行李,羞怯之下还不敢与康剑飞对视,低着头说:“阿飞,姐就不送你去车站了,自己一路小心。”
“姐,我会常过来看你的。”康剑飞挑着叶子佩的下巴,痴男怨女深情对视之后,又拥抱在一起热吻起来。
两人缠绵了半天才分开,等康剑飞出门以后,叶子佩踮着脚将墙上与前夫的合照取下来。她认真的擦拭了一番镜框上的灰尘,然后用牛皮纸包好放进箱子里,玉手摸着箱子盖自言自语道:“建军,对不起,我有别的男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