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个沒了主见的女人一样,原本完全可以撇开不管的事情,却非要参合进來,甚至像处理废旧物质分拣公司的事情,明知会给自己造成很大的隐患,还是义无返顾地将事情顶了下來。
无论什么样的人,总要在这个世上为自己找到一个依托,有了这个依托,自己的世界就完整了,沒有这个依托,心便沒有了着落。也许在闫曌的内心深处,陶如轩便是她的依托,便是她心的着落。
见陶如轩依然无法释怀,闫曌便心生怜悯,在陶如轩额头上亲吻了一下,又觉得陶如轩为另外一个女人这样,不由地妒恨中烧,将陶如轩抱在怀中,便要下狠心做些事端。
陶如轩哪儿会有这样的心情,被她亲了一下,也毫无反应,只是两眼木然虚空看着前方,其实根本什么也沒看,好像世界已经消失了。
头一次就是趁陶如轩醉了,强行做了些事情,闫曌一直心里耿耿的,觉得并不是那么回事,总是放不下,今天陶如轩又是这样,她心里本岂能高兴,刚才怕伤了陶如轩,便尽量迁就着,现在见陶如轩对自己竟毫无反应,不免将激起了刚强的性子來,便强行将陶如轩的上衣扯了 下來,又在陶如轩身上胡乱捶打了一通,便发起了性子道:
“活生生的人在你面前,你不管不顾,沒有半点反应,却要为一个死人在这里凄凄哀哀的,你还算什么男人吗?你倒是说说,我哪儿不如那个余敏华了,是比她长的丑?还是沒她身材好?”
闫曌本就有几分蛮横,这时一旦豁开了,就更加不讲理了,又把长期心里藏的怨恨都发泄了出來,就什么也不管了,自顾自地将衣服扯了一地,光溜溜地站在陶如轩的面前道:
“你给我说说,我到底哪儿不如那个半老徐娘了,你说啊…”
闫曌说着见陶如轩一直虚空看着前方,便抓了陶如轩的脑袋要往自己身上看。
陶如轩本想在她这里找一些慰藉的,沒想到又招來这样的麻烦,心情便一下子烦躁了起來,将她的手甩开了,厉声质问道:“你这是要干什么?”
两个人便僵持了在那里,闫曌半天不说话,陶如轩又怕伤了她,就把地上的衣服捡起來,递过去道:“这种事情,我知道不该找你,但是我又无处可去。”也渐渐冷静了下來,叹了一口气道:“对不起,你赶紧把衣服穿好,我就不打扰了。”说着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在身上,站起來要走。
闫曌却一把拉住了,道:“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但是你想过沒有,你为了另一个女人这样,我心里会是什么滋味。我就是铁铸钢打的也会受不了啊。”说着便温温婉婉地靠了上來。
陶如轩终归觉得对不住她,便轻轻地将她搂了起來,可她又沒穿衣服,手便无处可放,只好吊在那里。闫曌却抓了陶如轩的手,往自己身上放去。陶如轩马上感觉一阵滑腻柔软,才发现竟落在了她的屁股上,也不好放开,就大方地拍拍。
闫曌就欣慰了一些,抬头看了陶如轩一眼,竟是满脸的羞红,柔声道:“你从來沒有抱过我,就抱抱我吧,把我抱进里面。”
陶如轩知道闫曌是个工作狂,有时晚上工作忙了,便通宵达旦地玩命,所以办公室里面有一个休息室,跟普通宾馆一样,有床有卫生间,便将她抱起來往里面走去。
进去了,闫曌又道:“你把我抱进卫生间吧,我想洗个澡。”
陶如轩只好顺着她的意思,只是这样抱着一个女人终究让人心乱,陶如轩便目视前方,尽量不往闫曌身上,可手里还是难免有些感觉,忍不住就膨胀了起來,又不想在这个时候做什么事情,就憋得满脸通红。
进去了,闫曌却拉了陶如轩道:“你不能出去,我怕你出去就走了。”
这是沒道理的事情,总不能看着她洗澡吧。陶如轩就向她保障道:“你放心,我今天晚上就待在你这里,哪儿也不去。”
闫曌却矫情了起來,两条雪白的胳膊勾着陶如轩的脖子,眼睛直勾勾地落在陶如轩的脸上。陶如轩便慌乱了起來,沒想到她会有如此动人的一面,忍不住将手放在她的腰间,却不好搂起來,就那样抓着,若即若离的。闫曌慢慢闭上了眼睛,又将脑袋仰起來。就算是对一个女人的尊重,也是要做做样子,陶如轩便轻轻在她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却忽然感觉心脏跳动的速度瞬间加快了,好像要把身体都要胀裂一般,急忙深吸一口气控制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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