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有急事啊?”
“私人矛盾”阿圳掷地有声的回了一句,随即迈步往装潢内饰内部走,龟哥不认识这些人,但是有认识他的,都叫了几句之后,跟在后面。
“哗啦啦…”十几名青年一起走的气势本就吓人,况且他们也是奔着搞事来的,公司前台透过玻璃窗见他们走过来,脸色顿时吓白,小腿开始颤抖。
“老板在哪?”龟哥一手伏在台面上,噘嘴问道。
“您好,请问有什么…”她刚说出几个字,就觉得话有些不对,竖起手指指向楼上。
龟哥见状,转头看向楼梯处,正有一名中年要下楼,此时停在原地,没敢动。
“他是干什么的?”龟哥斜眼看着中年问道。
“老…板”前台声音颤颤巍巍。
“刷”十几道目光登时锁定在中年身上。
中年吓的浑身一激灵,这个架势肯定不会谈业务,但这是自己公司,躲能躲到哪里去,皱眉喊了一句“你们有事啊”
“找你谈谈…”龟哥一边走,一边从后腰上抽出一柄小匕首,握在手中,脸色阴沉的吓人。
有人晕血,有人见血兴奋,有人害怕打架,有人想到打架就兴奋,龟哥明显都属于后者。
“有话好好说,咋还拿刀来的呢,法制社会!”中年有点反应过来,这肯定是田田原配的人过来找事,一边说一边往楼上退,眼睛谨慎的盯着龟哥他们。
龟哥咽了口唾沫,步伐开始加快,几乎是三步并作两步,往楼上冲,中年吓得妈呀一声,转身往楼上跑。
“砸,麻辣隔壁的…”龟哥骂了一句,紧接着就听哗啦一声,近两米长的鱼缸被用凳子敲得稀碎,几条银龙,在地上无辜的摇着尾巴。
等龟哥追到楼上,刚好看见中年关办公室的门,抬推踹了一脚,没踹动。
“咣”的一声,给房间内的中年吓得鼻尖上都是汗水,神经兮兮的向四周看了看,找藏身之所,踅摸了半天,终于钻到办公桌下面的狭小空间内。
“你出来,不牛逼嘛,咱俩试试一刀进去能干出几个洞!”龟哥在外边踹了几下,脚有些发麻,门丝毫不动。
看来中年还不算利益熏心,至少不糊弄自己。
“傻逼啊,我才不出去…”中年喘着粗气,嘀嘀咕咕的回了一句,声音根本穿不出去。
他想报警,可警察不是解决根本问题的办法,解铃还须系铃人,相当费劲的掏出电话,找到秦海洋的号码。
“喂,秦少,不是说没事嘛,都找上门了,现在踹门呢,都带刀来的,好几十人啊!”
“哎呀呀呀,啊啊啊…”秦海洋乱糟糟的也不知道在说什么。
“咋地,你说什么我听不清啊!”中年紧张的喊了一句,还能听见门外的叫嚷声,有些小便失禁的迹象,不算彻底,一滴一滴的。
“啊啊啊…”
还没等中年说话,就听见电话里传出清晰而又陌生的声音“你好,我是牙科主任,你朋友让我告诉你,没事!挺住!”
秦海洋躺在无影灯下面,等着眼睛,还在啊啊啊,对医生伸出大拇指,连连点头。
“牙医?”中年一愣。
“对!你朋友刚才在商场门口让人一顿踢,一半牙都活动了,现在刚刚打完麻药,准备救治”医生极其诚恳的回道。
“咣咣…”秦海洋听医生这么说,眼睛都气长了,直拍床面,嘴角都是哈喇子…
“…”中年沉默了半天,咬牙回道“你告诉他保重身体!”说完,挂断电话。
紧接着就听“咣当”一声,这是几个人在同时踹门。
顿时有小股尿液流出,伸舌头舔了舔嘴唇子,原本打算拖延时间,联系上秦海洋就好了,可对面神鬼不惧,觉得凶多吉少,登时从桌子底下钻出来,看了眼窗外,也有人看着,跳下去不是办法。
“你给我打开!”龟哥气的脸色通红暴躁喊道。
“不开!”中年抻脖子回道,随即搬凳子开始往门口罗列。
“我就日了,一天天没一件事是顺心的,打个仗都能抓不到人”龟哥越想越生气,紧接着揣了一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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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实木门终于发出一点松动的声音。
“我擦,有戏!踹,接着踹”龟哥神神叨叨的整了一句。
“妈呀…”中年眼睛登时发直,哭丧着脸叫道“真不是我卖假货,而是厂家给我发的就是残次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