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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铛啷啷…”这几人手里砍刀,顿时掉到地上,下意识的看了看王久久,见后者没有任何表态,赶紧逃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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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煜看着刚才陈少辉躺着的沙发,背对着众人,身影略显疲惫。
不可否认的是,徐铭浩的话确实刺痛了他,而且这句话不知要多长时间才能拔出来,他总是自视甚高,却发现无论怎么努力也弥补不了与生俱来的差距,有些人出生就喊着金钥匙,可以居高临下的看着芸芸众生。
与其说是徐铭浩的话,不如说他骨子里的卑微被无限放大,他的小心翼翼只不过是没有根基的必然结果。
并不是想要走的多稳,而是没有犯错的资本。
他抬头望着天花板,缓缓伸手解开裤腰带“把门关上…”
“…”于浩站在门口,刚开始没动,犹豫了几秒过后,伸手关门。
最不恰当的比喻就是:这房间好像是一口棺材,关上门就等于盖上盖子,让人压抑无比。
“煜哥…我来没告诉他,外面服务生打电话以为是镇子那边来人了!都是误会…”光头僵硬的说了一句。
“刷…”丁煜手中拿着纯皮腰带,缓缓转过身。
“那个陈少辉本身也有问题,他今天早上…”
“啪…”光头话还没等说完,丁煜的皮带已经落到王久久身上,声音异常刺耳,就看他身体一阵抽搐,咬牙挺住没叫出来。
“你他妈在这个时候给我惹事?”
“我错了…”
“啪!”
“这么大人了,还跟个傻逼似的,不长脑子?”丁煜声音异常僵硬的问道“我让你看着场子,就是这么看的?”
“我没想到…”王久久脸色通红的沉声说道。
“闭嘴!”他话没等说完,丁煜紧接着又是一皮带打上去,刚才那么多人在没动他,已经算是给他足够面子,台上是戏剧台下是规矩!近一段时间以来,王久久的表现确实有些不尽人意。
“我他妈现在就要你一句话:到底能不能干!”丁煜挥出皮带,暴躁问道。
“能,我错了!”他身体本能的颤抖,身上已经被抽出血了。
“站好,立正!”丁煜又喊了一嗓子,紧接着连续抽出几下,声声入耳,鞭鞭到肉。
光头站在旁边,他想劝,可是出于对丁煜的脾气的了解,知道这时候上去只能适得其反,站在旁边咬紧牙关,试图加剧大脑内流速,来改变入耳的声音。
“咣…”王久久身体终于支撑不住,趴到地上,眼睛依旧流出泪水,神经痉挛疼出来的,但还是倔强的要站起来。
“啪…”丁煜紧接着又是一皮带,这下就像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一样,他彻底起不来了,躺在地上开始打滚。
房间内人不多,算上靠在墙边的光头才五个人,却觉得氧气已经不够用了。
“能干就干,不能干赶紧滚,我他妈不养闲人…”丁煜撂下一句之后,黑脸走出包厢,门口服务员已经不敢围观,但都站在远处数着耳朵听包厢内的声音,看见丁煜出来,赶紧转头找活干,有一些没抢到活的,都是屏住呼吸靠在墙边。
他们是第一次见到丁煜为什么能统治这帮流氓,起初还怀疑,此时却是深信不疑。
他空灵的迈着步子,走到台阶像是踩在棉花上一样,软绵绵毫无力度,眼睛里空无一物,穿过酒吧,到达后台,再顺着旁边的楼梯下到地下车库,大鹏还在里等待,看见他上来,通过后视镜发现脸色不太好看,也没问,也没发动汽车,就这么静静的呆着。
丁煜身心俱疲,王久久这一顿乱刀,算是打消了通过徐铭浩联络到他父亲,走上层关系的路子。
可事到如今还能怎么办?必须的尽快解决。
一旦刘成醒过来,就不再是通过上层关系可以解决的事情,至少要通过真刀真枪的比划几下,之前他还无所畏惧的弄刘成,可是现在他有些心虚的,对于正常战争他心里也还是惶惶不安。
车库里比较阴冷,他打开车窗,贪婪的允吸冰冷的空气,让自己更加冷静一些。
他在想:如果当初进去的是自己,把刘飞阳留在外面,按照他的为人处世智慧该如何解决当下问题?
看着外面,飘飘飘摇摇的却有模糊不清的空气。
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关键点,刘飞阳最后说过一句:以常五的智商,不足以谋划整个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