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情况是,徐铭浩非但被刘飞阳弄的一句话说不出来,更是被自己的父亲呛的一声没有,他的目光缓缓下移,落到茶几上,久久微动。
P@看正…版章节上E、2?
事实上,每个人为官之人有独特的为官方法,教育子女同样具有个性。
当初丁煜和刘飞阳闲聊的时候说过公安局长孔局这个人,丁煜的评价是根据李宗吾老先生《厚黑学》基础之上得出的,他属于“厚”的一类,但还有些厚不明白,刘备是这其中的佼佼者,他哭了几次得了天下。
而孔局长,只能照葫芦画瓢,无论是之前和丁煜交流,又或是这次可刘飞阳谈话,总是刻意把自己摆在一个弱者需要同情的位置,倒不是这个人心思不全,而是习惯了这种交流方式,所以,如果是他在教育孩子,就不难得出他想说什么。
无外乎就是:哎…爹有个区里抓的大案还没破,你自己得争点气啊…
此时反观老许,教育徐铭浩就是:抑扬顿挫、铿锵有力,锋芒毕露,按照这样的类比方法,他在官场上的为人处世大致也是这个样子…
寂静了大约两分钟,老许把报纸放到茶几上,用手支着腿站起来。
“铭浩啊,有一句话叫万变不离其宗,在官场上追的是权,在商场上逐的是利,丁煜不露面其实已经暴露了他的疲软,无外乎一点,你提出要求他无法拒绝,现在乍一看你和刘飞阳交谈中处于弱势,但你只需要抓住其中的关键点即可,对方的利益诉求无非就是想搭上我这层关系,而你需要做的也只不过是要回人而已…”
徐铭浩听完,有些迷迷糊糊的抬起头,反复咀嚼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老徐已经开始向前迈步,他抬起手指“他想要搭上关系,而你明摆着要人,他又能如何?”
“刷…”徐铭浩眼睛瞬间睁大。
另一边,刘飞阳在挂断电话之后心里踏实了一些,已经不在办公室内踱步,而是安心坐在办公椅上,有一句话叫:如果认真一个目标,遇事就要忍,出手就要狠,事后就要稳。这三点是循序渐进的关系。
廖宝发来酒吧,丁煜必须要忍,阿圳去夜色、刘飞阳抓陈少辉这就是狠,而现在两人分工明确就是稳。
他心里非常清楚自己已经在徐铭浩心里种下躁动的种子,只需要他主动打电话过来,要陈少辉这个人,自己就可以及时提出条件。
抬起手腕,再次看了眼手表,已经快八点钟,夜色酒吧那边还没传回来任何消息。
正在这时“叮铃铃…”他兜里的电话突然响起。
拿出一看是陌生号码,并且不是所谓的靓号,很普通。
“喂…”他缓缓接起来。
“是阳哥么?我是咱们酒吧保安…”对面上来直接自报家门“刚才我给丁总打电话关机了,没打通…”
这种级别不可能有丁煜电话,但是在公共场所会有个“消防安全负责人”电话,丁煜名字赫然就在其中。
“你找他什么事…”他略有迟疑的问道。
“啊,是这样的,我家就在咱们郊区农村,今天早上我听说…”
“哗啦啦…”刘飞阳猛然间站起来,眼睛瞬间爆发出一阵精光,他皱了皱眉,想了想问道“你确定这事是真的?”
“千真万确,我刚从家回来…”这人十分肯定。
“呼…”刘飞阳长处一口气,缓了缓神说道“行,我知道了”
“那好,您忙…”
刘飞阳挂断之后迟迟微动,站在原地足足想了十分钟,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想过之后他下意识的拨通丁煜手机,显示确实是关机状态,紧接着电话拨给刘观称。
“阳哥…”刘观称坐在轮椅,略显迷茫的叫道。
“你们还在夜色…”
“啊,对啊!一个个看我们跟看猴似的!”刘观称脸蛋子通红,刚开始还有些砸场子的气势,现在却有点不好意思了,随即抬起手捂在嘴边小声说道“你不让我们跟他打,他也不跟我们闹,好无聊的说…”
“廖宝发在没在夜色!”刘飞阳没搭理这个话茬。
“啊…不在,出去了,快两个小时了都,也没回来啊…”
“凑!”刘飞阳一听这话,顿时犯愁的戳了戳下巴“赶紧回来,快点…”
“啊?肿么了…”他呆萌的问道。
“啪…”刘飞阳迅速挂断,又坐回办公椅上。
王久久抬着一只僵硬的胳膊,看刘观称挂断,又扫了眼周围人的目光,也没好意思问怎么回事,用眼睛对刘观称开始放电。
“有事?”阿圳声音低沉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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